“从一开始你就知道孤男寡女深夜共处有危险,我也说过我心怀不轨并非不可能,这样的情况下,你不但让我进门,还在我腿上呻吟得那么动听,大小姐,”他一把拍在玻璃上,将她抵住,热气喷在她鼻尖,声音微微嘶哑,“你是在高估我作为男人的忍耐力,还是在低估你作为女人的吸引力?”
“让你进来是信任你,心怀不轨我当是玩笑话,谁知道你人面兽心居然敢对我……”
“是么?”
江临风不紧不慢地打断她。
盛欢,“……”
“大小姐,我以为你想放纵。”
“……”盛欢望着男人深不见底的眼眸,指尖轻颤了下。
两秒钟后,她移开眼,“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今天你18岁了。”江临风用身体贴紧了她,两人的呼吸近在咫尺地胶着,盛欢清晰地感受到他胯间的灼热与坚硬。
不受控制的,她的呼吸急促了几分。
这时,江临风却再度开了口,声音磁性低哑,“泳池party不就是你的第一次尝试么?”
说完,察觉到她一瞬间的僵硬,江临风蓦地叼住她的耳垂,感受着她身体颤抖的反应,满意地笑了笑,“当够了哥哥面前纯真无邪的妹妹,大小姐想反抗了。”
盛欢攥紧手指,冷声,“我没有。”
“别否认。”
江临风俯首,去吻她。
盛欢偏头,男人的唇落在她柔滑的侧脸。
江临风也不恼,顺势沿着吻上去,最后停留在那精巧的耳朵,有技巧的嘬吸着。
出乎意料的,盛欢没有反抗。
因为,此时,她所有的注意力都被楼下相拥热吻的男女捕捉。
宋雁书是高干家庭出身,从小接收家里的熏陶,整个人都很严谨低调,属于冷美人那一挂,但此刻,却搂着盛怀安热情似妖精。
即便隔着不近的距离,盛欢都能看到她脸上的热烈。
哥哥走了十天,想他的人不止盛欢一个。
这时,江临风的目光也扫到楼下,无人察觉的角度,他的嘴角勾勒出一抹微小的弧度。
同她一起看着楼下的两人,江临风在她耳边低问,“欢欢,要不要试试?”
他从未叫过她名字,大都跟盛家其他人一样喊她大小姐,这是少年时期遗留的习惯。
第一次叫她欢欢,是沙哑的、诱惑的、以男人对女人的身份。
盛欢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攥成拳。
有时候,决定只在一瞬间,说出口后,才恍然发觉并未经过思考,但人天生就有服从下意识的劣习。
正如盛欢。
当她说出“好”后,她知道,一旦踏出这一步,便再也回不到原点,可她却任凭江临风的掌心,慢慢覆盖住她的乳房。
男人的手掌宽大,干燥又温热,隔着薄薄的睡裙,将温度传递到她乳房的敏感神经。
江临风很会摸,从乳房外围慢慢向中心拢去,然后,猝不及防,一下子将乳头捏在指间。
痛感聚集到一点,快感相伴而生。
“哼……”盛欢咬紧唇瓣,阻止呻吟声流出,但那紧皱的眉间却诉满痛苦的难耐。
江临风眼角带笑,松了手上的力道,改用食指指尖轻刮细擦,温柔细致地挑逗着那小小的一点,让其在他指下慢慢挺立,变得硬如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