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喔,我也是。」
每当她这样说,我都是这样回答她的。
拜托!这句话不是高中女生的标准配件吗?
每天班上招呼用语不是「最喜欢你了」就是「爱你呦」,我连「爱」都可以挂在嘴边了,区区「喜欢」又有多难?
「回答我吧,免得这样若即若离让我难受。」
啥鬼?
若即若离?
她是指我只有在借课本的时候才找她,所以心生不满吗?还是觉得我在利用她?根本没把她当朋友?嗯,可是我本来就没把她当朋友呀。
我把她当家人。
「你讨厌我吗?」
「怎麽可能呀?」
什麽问题呀?
都认你当妹妹了,怎麽可能会讨厌?
这破烂问题不禁让我有些恼怒,就像数学老师递给我考卷时的样子。不过她有些行径我看不惯,就是违反校规那部份。
我总是以我的方式疼她,常对她说些大道理,让她觉得很烦,我这样做无非也是希望她以後能出人头地。应该算是爱的教育吧。
但是现在,又不是永远见不到面了,有必要搞的像生离死别吗?没多想什麽,我凑过去亲吻她的面颊,只希冀多少能给她些安全感,让她不要太过依赖别人,依赖我。
小朱震了一下,然後看着我,开始笑,从微笑到大笑。
嗯,看来这招似乎很有效!
哈哈,称赞我吧!佩服我吧!
我真他妈是个天才!
万万想不到她用手指勾起我下巴,在我嘴角留下清脆响亮的吻,再以迅雷不及掩耳地速度往我咽喉一路吻下去,我还来不及反应,只觉得全身僵硬。很不舒服。
这次我试图推开她,毕竟现在的情形多少有些儿童不宜。
但是她狠狠地抱着我,推也推不开。
这时候我有点後悔没和佳华一起去练重训(注:重量训练),没和小学同学桓勳一起举哑铃,哪怕只是花拳绣腿,多少会派上用场。
她吸吮着我的颈子,像是在吸羊骨髓似的。
这下好了,我大概会被大卸八块然後被冰在冰箱,在她饿的时候可以炖肉炖汤。不禁让我联想到以前化学老师上课说 解剖兔子 时愉悦的神情,他越说越起劲,说他第一次看到扒了皮的兔子,骨骼还完整地连着血肉,隐约渗血的模样。
值得庆幸的是,接下来的对话我记不得了。
只记得台下的我们听了都快吐了。吃饭前一节耶!!!(注:上午第四节)
有没有人性呀?
还有那位老师很喜欢在监考时阅读一本叫「出云传说 ── 八分之七杀人」的小说,不知道内容?没关系。从书名可窥知一二,尤其他时常看着那本小说咯咯地笑了起来,可怕的要命。
谁还敢作弊?作弊会被他做掉吧。
或许是看到我呈现「闲置」状态,她停止辅导级动作,看着我,两颊漾起深深酒窝。漂亮是很漂亮啦,只是我这个姿势很酸耶。所以我笑不出来。
她轻轻地扶起我(可见刚才有多用力!),这时我见到镜中有个绑着红发带的人,她颈子上留有着玫瑰色的烙印。花瓣般大小。
痴呆如我,直到她拧拧我的脸颊,才稍稍回过神来。
「今天不许你回家。」
听到这话,我慌乱地拆下系在胸前的结,总觉得这样下去不得了。
喂、喂、喂,
好像有点超过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