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麟被这声惨叫惊到,定睛一看,身下的人儿已经不省人事,浑身被蹂躏的不成样子,虽然知道停下来才是最正确的做法,但是身体完全做不到啊!
所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心中默默的道歉,身下却是更为激烈的抽插。
但是他最后也没能射出来,因为在娥听到那声惨叫后就立马冲了进来制止了一切。
在看到床榻上那凌乱残虐的一幕,娥的瞳孔猛然一收缩,对着身后的人,“你们全都不许进来!如果看到一丝公主的身体你们就去国主那领罚吧!”
身后的人瞬间溜的悄无踪息。
“公主!”娥上前,看到平时娇嫩可人的人儿现在满身痕迹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眼眶一红,心中杀意暴涨,一把掐住云麟,“你这个混蛋!我要杀了你!”
他竟然把公主弄成这样!绝对不可饶恕!
云麟看见人冲进来吓了一跳,只来得及遮住两人的重点部位,甚至分身还没拔出来就被人掐住了脖子。
就在这尴尬时刻,床上的人儿嘤咛一声,“不要……不要杀他……”连眼睛都没睁开,就维护这个男人。
娥听的是心里一阵心酸,也不能禀告国主,不然以国主那爱女如命的性子要是知道他的宝贝女儿被蹂躏成这样只怕不知有多少人要跟着陪葬。
所以她只能狠狠的瞪了一眼这个看起来人模人样的年轻男子,企图用眼神杀死他。
云麟自知理亏,并不说话。
但回想起来才发现这场欢爱中的自己不太正常,突如而来的欲望以及越做越沉沦,竟然完全不管不顾她的求饶,就算是第一次也不该如此失控。
月芽醒来的时候看见娥正一脸担忧的坐在床边守着她。
“公主,你醒了!”娥一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还痛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确实很不好,身体像是被碾过一样,尤其是那被撑开的地方泛着宛如被针扎的刺痛感,但她还是强撑着微笑,“没事了,娥姐姐,你不用担心。”
娥哪会看不出她的逞强,叹了一口气,疼惜的看着月芽,“唉,我的公主为什么要受这种苦啊!”
为什么?
她是望月国最尊贵的公主,她的父皇宠她入骨。望月国的女子及笄就要嫁人,像她这么大的孩子都会打酱油了。等她弱冠之后宫里传出流言蜚语,说她是老公主,已经嫁不出去了等等。
但是父皇搂她入怀,在她耳边轻声说,“我的月儿不需要嫁人,更不需要生子,父皇这一生都会守着你。”直到永远。
“父皇不需要传承吗?”
“不需要,望月国就是为了你而生,如果你不在那它也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当时,月芽并不懂其中的真正含义,只是懵懂的点头。
然后,那些流言她再也没听到过,在父皇的守护下她过的无忧无虑。
但是她生病了,从很久之前,从及笄那天开始她就感觉身体里有一股力量,充斥着她,压迫着她,并且随着年龄的长大日渐增强,甚至威胁到了她的安危。
父皇找了很久,不知从哪请来一白胡子道长,那道长诊断良久,突然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的盯着眼前面带罩纱的公主,苍老的嗓音都变得激动起来:“这……这股纯净的灵力。”
“道长?”望月国主不明所以,危险的眯起眼。
道长回过神,被他明显黑沉的脸色吓到,赶紧将他带到屋外细说。
“公主竟然是那种体质……相信国主也明白这种特殊体质……通过交合……爆体而亡……不……只能抑制……”
月芽离得远听不真切,间间断断的听到这几个字眼。
然后父皇教了她一套调理自身灵力的功法可以暂且压制住她的病。这其实并没有多大用处,但是为了不让大家担心,月芽硬是熬过了几年时间。
“国主,你知道这种办法没有用的。”娥不止一次看见月芽发作时的痛苦。
这边,望月国主也是扶着额头烦躁的走来走去,最后大声的怒吼:“没有人能配得上我的月儿,更别说染指她!”
“难道公主的安危不重要吗?!”
月芽不小心撞见两人的争吵,心中万分内疚,看来她的病真的很麻烦,后来她更加努力的强忍着,直到她终于支撑不住浑身发烫失去意识倒在了地上,整整沉睡了三天三夜,差点没把两人急疯了。
月芽醒来的那一天,望月国主终于同意了娥的计划:招男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