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宗在这一日丢尽了脸面,圣子圣女被人拆穿非本人,而后圣子失踪,圣女莫名受伤,婚礼再也维持不下去,宴会不欢而散。
“荒唐!究竟是谁破了我的禁制!”道宗掌门气得一掌打碎了桌子,眼角扫到脸色苍白的叶依,压抑着郁气:“你究竟做了什么,受了这么重的伤,徒惹人笑话,难怪岳长澜不肯与你结为道侣,让我为难!”
叶依身子一晃,脸色越发苍白,嘴唇无一丝血色,她看了一眼掌门,不待他说话,捂着阵痛的胸口离开了。
就在道宗四处寻找圣子时,谢昀也在寻找他的妹妹,同一时间寻找丢失的两人,这个八卦让人猜测纷纷,但道宗和谢家都沉默以对,不作任何表示。
这两人究竟去了哪里?
南域传送阵处,岳长澜粗略的易了容,混迹在人群中,这个传送阵半旬才开放一次,横渡虚空直接传送到对面的北域,他在这里等了几日,终于等到了开放日。
人群排着队上交了晶石,一个接一个走上前,忽的后面一阵骚乱,岳长澜无动于衷没有回头,肩膀却被人大力的搂住,耳边是一个蓬勃肆意的声音:“哟,岳圣子好巧。”
岳长澜拧眉看向他,淡淡开口,明显不信他的鬼话:“你寻我做什么?难道还稀罕我那一点悬赏不成?”
“当然不是了。”陆机笑得灿烂,唇红齿白对比鲜明,他眉眼飞扬,铂金的瞳孔熠熠生辉,鬼祟的动了动鼻尖闻了几下,然后道:“但是我闻到你身上有我的东西。”
岳长澜看他死缠烂打的样子,面不改色,只嘲讽道:“什么时候金鹏族有了狗的嗅觉?”
陆机耸了耸肩,把五万晶石仍给收费的修士,紧跟着岳长澜走上阵法,小声道:“别装了,你把谢玄交给我,我就走。”
岳长澜蹙眉,却终究没有多说什么,如今他处境尴尬,此时不比往日,一切都需小心行事,道宗修的无为无情,但是多年宗派强大的实力,让他们做事却是多端霸道,在他还不够强大之前,只能隐忍。
……
北域多是荒漠冰原地带,人烟稀少,只有主城和宗派地带才有人群聚集,绝对是逃避追捕搜查的第一选择,但环境恶劣,属实不是长久之计。
显然,对于陆机来说,现在却是天堂。
一朝春风得意,即便天天跟着岳长澜东跑西跑,替他干活,他也没觉得累。
谢玄被两人封了修为,十分默契的将她当成了丫鬟侍女,整日端茶递水,看家守门,两人在外奔波寻找机缘,晚上一回到家就看到一个娇俏的小姑娘站在院子里,确实让人心情舒畅。
而北域天冷,陆机趁着岳长澜不在,又恶劣的多加了一条使用方法,让她暖床,谢玄拒绝,被他按在大腿上大屁股,终于呜咽着同意了。
晚上归来,陆机回到房间,掀开被子,里面果然缩着娇俏的一个小姑娘,他脱了外衫趁热躺了进去,舒适的叹口气:“不错不错,今天的被窝暖的可以。”
谢玄气的说不出话,能不暖吗,她被剥的就剩下肚兜和亵裤了,丢尽冰冷的被窝里,硬生生的用体温暖的被窝,如果不是她修为被封,她绝对要给这个混蛋两拳。
“哟,今天怎么这么乖,也不顶嘴了。”陆机低头瞥了她一眼,顺手捏了一下她滑嫩的脸蛋,入手的触感让他有些想入非非。
谢玄拍掉他的手,瞪了他一眼,支起身子准备离开,只着肚兜的上半身却因为动作,春色露了大半。陆机看在眼里,忍不住喉结动了动,看到谢玄横跨着自己下床,忍不住长手一捞,将她人按在了自己的身上,声音有些喑哑:“不准走,还有个地方没暖呢。”
“陆机!”谢玄狐疑的看着他,眼神戒备。
她这幅紧张兮兮的小模样逗笑了陆机,当初她嚣张时气焰极盛,飞扬跋扈的不给任何人面子,现在落到他手里,柔弱无助的想个小兔子,他不讨点利息都对不起自己。
陆机握着她的手,塞进被窝,放到了欲望蛰伏着的双腿间,另只手暧昧的抚摸她的脸部线条,附耳呢喃:“这里有点冷,你帮我暖暖。”
“你!”谢玄咬牙,手上加力,很想捏碎这下流的东西。
“嘘,别冲动,你知道后果的。”陆机也有些紧张,生怕她真的天不怕地不怕,摩挲着她的臀肉,威胁性十足的在股沟里打转。
谢玄认了,她人又被陆机裹进了被窝里,昏暗里,她两只手握住那已经半抬头的肉棒,顶端的马眼已经溢出了一丝粘液,她按了按圆溜溜的顶端,开始套弄他的欲望。
她动作生疏,这种方式实在不适合纾解欲望,陆机制止了她的动作,眼神盯着她红润的唇,明显暗示:“用嘴。”谢玄心里骂个不停,却根本没有别的选择。
她低下头,含住了四分之一,有过上一次的口交经验,这次她已经有些入门,舌头圈着阳物开始慢慢舔舐,舌尖甚至恶意的抵着那马眼,来回舔弄。陆机爽的五指插进她的发丝间,按住了她的头,不舍她离开。
快感绵延,欲望勃发之际,房门突然被人打开,有人走了进来,陆机看到岳长澜有些紧张,手指收缩时缠上了谢玄的头发,扯得她头皮一疼,吃痛的躲了一下,牙齿不小心嗑到了肉棒,毫无防备之下,陆机没忍住射了出来。
岳长澜眯眼走近,看着隆起的被子,再看看陆机眼神心虚,伸手便掀开了被子。
谢玄正在昏暗的被窝里里擦着脸上湿黏的白灼,突然头顶的被子被人掀开。
瞬间的光亮让她有些不适的炸了眨眼,才后知后觉的看到床边站着的岳长澜,瞬间汗毛都要怕的竖起来了,她咽咽口水,也顾不上下巴上还沾着的精液,只一脸委屈求饶的甩锅道:“是陆机硬逼着我的,他按着我的头,让我帮他舔!”
她说的可怜,可是空气里却弥漫着一股情欲的味道,地上是两人掉落的衣服,怎么看都像是偷情现场,而不是被迫。
岳长澜捡起地上两人丢落的衣服,放到一旁凳子上,慢条斯理的开口:“哦?舔什么?”
谢玄有些呆,没想到他回了这么一句话,下意识的摸了摸下颌的白灼,愣愣的说:“口交啊。”直白的回答让陆机脸上发烫,有些不好意思,却又被刺激的兴奋,本来因为第三个人的闯入而歇气的欲望竟又抬起了头。
岳长澜长眸一暗,他伸手替她擦去脸上还残留的粘液,手却流连着没有离开,食指抵在柔软的下唇处,指尖极为色情的想往里面挤。谢玄非常紧张,她闭紧了嘴不肯松开让他侵入,那手指终于离开了她的唇,缓缓向下,从下颌正中间,两条锁骨中间,一直滑到乳沟处,深陷进绵软的肉里,被肚兜挡住。
这撩拨的人手段让谢玄神经紧绷,想拒绝,却又莫名的期待他下一步动作,心里七上八下的纠结。
陆机明了他的意思,同为男人,他只需看一眼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发情了。他贴在谢玄耳边,撩开了她的碎发,若有若无的啄着那里敏感的皮肤,瘙痒感觉让她瑟缩了一下,双手环抱住自己,呈现一副防备无助的姿态,却越发凸显了少女白嫩的鸽乳。
岳长澜极为克制的收回手,越是动情越是忍耐,他站在她面前脱了外衫,解开腰间的扣带,白色的里衣被他随手扔在一旁,露出了漂亮遒劲的上半身,蜜色的肌肤,流畅的线条,肌理分明,小腹的人鱼线一路蜿蜒向下,深陷进松垮的裤腰下,裤腰下的布料被欲望顶起,明明没有全部裸露,却看得人面红耳赤。
他走上床,还没动作,谢玄捂着红润的脸,喘着气,踩着被子,起身便想跑。
陆机反应极快,一把抱住了他的腰,将她压在了身下,黑色的发丝倾泻,垂在她的脸侧,谢玄心跳的极快,手心几乎都要出汗,女性的本能已经让她十分清楚接下来的事情。
“你们放过我吧,别玩了。”她带着哭音劝到:“你们现在知道我的身份了,还敢欺负我,我要告诉我哥哥,你们绝对死定了,。”
陆机舔舔她的脸颊,压根发痒,几乎想咬上一口,他忍不住笑,细碎低低的声音磁性又勾人,他低头吻住了她的唇,含糊的问道:“欲仙欲死吗?”
她的挣扎被他强硬的压下,细弱的声音到最后只剩下细细的喘息,彼此加重的鼻息让温度都开始沸腾。
(咳咳全肉失败,明天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