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惊变,陆机眼里的情欲一下子散去,面色阴沉,仿佛被人狠狠打了一拳。
他沉默片刻,道:“那我还给你。”
谢玄站起身,赤裸的脚丫一下子踩上他的脸,不顾他铁青欲杀人的目光:“还你祖宗,耍我呢?小爷我三岁就开始修炼的功法,全怪你们两个禽兽,毁我元阴,坏我修仙梦,不杀了你们都不足以泄愤。”
说着又恶劣的拿脚辗磨了一下他英俊的脸,恶意满满的嘲讽:“妖族皇子也太可笑了,居然还天真的以为我真的原谅你了,这智商怕不是忘在了娘胎里吧。”
陆机胸膛剧烈起伏,他定定的看着她,紧闭着唇,不发一言。
“看什么看,再拿这种眼神看我,我挖了你的眼睛。”谢玄恶狠狠的踹了他一眼,他额角青筋蹦起,咬牙闭上了眼睛。
谢玄却并不会就此放过他,白皙的脚趾摩擦着他的口鼻,命令道:“舔,敢咬我,就砍掉你一只手。”
蹭着自己嘴巴的玉足并无异味,更甚至细嗅之下隐隐带着幽香。陆机眯眼,含住了葱白的脚趾,极其听话的舔舐,每一寸皮肤都沾上了他的口液,他细细密密的舔过,然后继续下一个。
谢玄高高在上的看着他卑微的伺候自己,脚上传来的湿热触感越发的刺激,一分快感放大了几分,细微的电流顺着足踝往上蔓延。五个脚趾舔完,他又自发的去亲吻细白的足背,转头又舔向柔软敏感的脚心,吸吮的啧啧作响,仿佛沉浸其中,完全没有受到屈辱的样子。
敏感的脚心完全承受不住这么温柔的舔吻,谢玄颤声制止:“别舔了。”陆机恍若未闻,金棕色的瞳孔里欲望阴暗晦涩,他挪头追逐着不让她逃走,卑微虔诚的仿佛一条狗。
谢玄见他下流的作态,拿脚踩上他的脸,平复了一下呼吸,嘲讽的怼他:“不知道别人知不知道,妖族皇子原来是个喜欢舔脚的变态。”
陆机不语,只低垂眼睛,面无表情,他这幅样子有点高深莫测,不动如钟的好像留有后手,谢玄越发看他不爽,恶劣的撕开了他最后一层衣服,审视着这具矫健漂亮的年轻躯体,肌理分明,没有任何瑕疵,麦色的皮肤十分干净,因为突然裸露的刺激,肉眼可见的泛起了鸡皮疙瘩,看得人想伸手抚摸安慰。
陆机看向谢玄,见她拿出一根蛇皮鞭,瞳孔一缩,脸色更难看了,胸膛起伏不定,显然真的动了脾气。
谢玄肆意的一笑,甩动了一下手中的鞭子,发出刺破空气尖锐的风啸声,她满意的看着陆机终于变了脸色,单脚踩上他结实的胸膛上,拿鞭子挑起他的下巴,啧啧做作的叹气:“可怜的陆机,堂堂妖族皇子,也有这么耻辱的一天。”
她并不敢玩的太过分,万一真的整出生命危险,她估计就算跑回谢家都要丢半条命,故而他收了力气,这鞭子打在身上并不疼痛,她只是想通过种种方式羞辱他罢了,身体的疼痛哪里比得上精神上的凌辱?
被束缚着手脚的肉体,胸腹处布着七八道绯色的鞭痕,刺激之下他绷紧了肌肉,身体却显得越发苍劲有力,俊脸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已经微红,呼吸沉重,鼻头额头沁着密密的汗水,额际的发丝已经被打湿,凌乱的黏在脸上,越发显得野性桀骜。
看他如此狼狈,谢玄畅快的笑了笑,猥亵的拿鞭子戳了戳他已经半勃的阳物,粗糙的鞭子在那脆弱的柱身来回磨蹭着,陆机咬牙,瞳孔里终于有了一丝示弱,他语气低微:“疼。”
“这么不经玩。”谢玄冷哼,却见到那肉色大棒子在自己视线下颤颤巍巍的挺直了,张牙舞爪十分狰狞,不由得又羞又气,拿脚去踩那下流的玩意:“无耻。”
柔软细腻的玉足比那鞭子触感好上几百倍,那肉棒越发的滚烫坚硬,陆机闷哼一声,难受的蹙眉,不敢再看那旖旎放荡的画面。
“咦?”谢玄瞧他似乎无比痛苦的样子,之前抽打他都没这么明显的示弱过,不禁用脚心去磨弄他已经溢出液体的顶端,脚心瞬间被粘的湿湿的,古怪的触感让她犹豫着想收回脚。陆机却咬牙一脸痛苦的呻吟了一声,谢玄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拿脚蹭了蹭他的大腿,脚心湿湿的液体粘湿了他的腿毛,谢玄嫌恶的收回脚,换了只脚去踩弄。
那陆机暗爽,面色越发的装出痛苦之色,随着顶端被她强行脚趾夹住,他喘息声越发明显,低低的呻吟一声,在她脚下射了出来,浓白的精液星星点点的洒落。
谢玄脸一黑,她才初偿情事,对这些都还懵懂,此时这才明白自己被耍了,气得抽了他两鞭子,那射过后的肉棒竟又精神抖擞的抬起了头。
陆机喘口气,睁开眼凝视着她气愤的脸蛋,半眯着眼,面色带着一丝潮红,在她鞭子落下一时间,故意的呻吟一声,惹得她羞恼不已,他盯着她的唇,张嘴舔了一下干渴的唇瓣,明晃晃的意淫。
“下流,禽兽。”谢玄扔了鞭子,把脚上的白灼全蹭到他身上,冷声道:“妖族皇子既然这么爽,便自己在这里爽吧。”她捡起他的衣服,破开了宝袋的限制,强行抹去了上面陆机的神识。
陆机恍不在意,只用那种让人发狂的挑逗的下流眼神看着她,直到谢玄头也不回的推门离开,他挣扎着看了一下狼狈的自己,面上的笑意慢慢变冷,瞳孔里的情绪凝结成一点,直到两天后,他才冲破身上的缚仙索,使用古法换来了金鹏族护法,这才有了衣服可穿。
护法察言观色,机警的没敢多问。
陆机洗漱完,湿漉漉的黑发披在身后,面冠英俊,他回忆出谢玄几次易容过的模样,烙印在纸上,递给这个看起来木讷老实的护法,眯眼冷声道:“去查一下这个人,她曾胡诌过自己是金蝉子,此人太阴体质,善于幻术,性格不良,喜欢装出和尚道士模样,坑蒙拐骗的估计有不少仇家,我要知道她的全部信息。”
……
谢玄一路向北不敢停留片刻,她深知这些古老种族宗派的敌实力底蕴,本想蹭着上船前往北域溜达一圈,但是路过天宝商行时,听说三日后将拍卖仙器和丰盛的宝藏,各大门派都派了青年高手出来历练,默认的第一人岳长澜肯定必到。
谢玄嘿嘿的一笑,觉得老天待自己不薄,刚虐完妖族皇子,这道宗圣子便接着冒了出来,经过陆机事情,她对缚仙绳的威力有了笃定的信心,这些都是自那辰麒身上搜索到的,总共也只有两个,刚好这两个王八蛋一人一个。
拍卖当天,热闹非凡,人如潮水,妖娆妩媚的侍女热情的迎接着一个又一个古老宗派的优秀徒弟,不敢有丝毫怠慢,谢玄站在角落百无聊赖的看着。
直到那岳长澜出现,身着玄色道服,表情淡淡,英俊却禁欲,美丽的侍女满脸笑容迎着他,他从始至终表情冷淡,没有波动。他身后半步跟着一个二十芳华的女子,同样的款式标志衣服,显然是同一宗派,漂亮但是略显高傲,下巴尖尖,眉眼细长,岳长澜是面容冷淡的不可侵犯,她却是冷傲的不可一世。
谢玄蹙眉,猜到了她的身份,能跟圣子同进同出的也只有圣女了,像这种悠久的古老宗派,总喜欢选什么圣子圣女,出双入对,平常人看到默认两人是道侣,一般来说事实也确实如此。
这些身份的人被带上二楼,那里视线更好,座位也更舒服。
谢玄在一楼角落静静看着,道宗不愧是南域最强大的门派之一,在最后的宝物没揭晓前,已经高价拍了四件昂贵的丹药武器,现场气氛越来越火热,最后一件商品被侍女推了出来,竟是一纸丹方,名为启命丹,乃延长寿命最显着的丹药,没有之一,市面上已经丢失了五十年。
全场哗然,修士基本都可以活两三百年,修为越精近寿命越长,但同理,只有寿命越长才能继续修炼,珍贵性可想而知。
价格哄抬,最后这个丹方被水狱派拿下。
谢玄轻笑,手掐仙决,模样便又换了一个,这次是个十岁出头的小男孩,模样普通,身形消瘦单薄,再普通不过。她压低帽檐,率先出去了,小小的身影很快融入人流中,消失不见。
二楼,岳长澜心念一动,朝下看去,却找寻不到,片刻后,他跟随其余道宗人士离开了天宝商行。
水狱派拿下这纸丹方后迅速的离开了城市,长老感受到数十道恶意的气息,当即分散了全部弟子,朝着八面四方飞去,身后心怀不轨的人群犹豫片刻,也分散开追逐。谢玄远远的吊在人群后,处于一个安全的距离,既不会威胁到别人,自己也处于一个随时能逃离的位置,如她这样的人很多,大多都是好事者,都是想捡漏的散修,她夹在其中并不突兀。
气息分散,她皱眉原地停下,闭目放开了神识,随即毫不犹豫的朝着一处飞去,飞了不到一炷香时间,远远的便看到了岳长澜的身影,他似乎在跟人搏斗,两人交手难分难解,各自都带着伤。
谢玄云淡风轻的飞过去,恍如是路过一般,那打斗的两人瞳孔一缩,不再保留,各自使出最强杀术。岳长澜狼狈的倒飞出去,嘴角溢出一丝鲜血,他的对手飞的更远,狠狠的砸在了山壁上,几乎能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一动不动嵌在山体里,没有了呼吸。
“哟,得到丹方了。”谢玄立在他面前,打量着他负伤的姿态,看他面色冷淡,不为所动的样子,忍不住讥讽道:“道宗圣子是不是有个狗鼻子,这都闻得到哪个方位。”
岳长澜拭去嘴角淤血,静静的看着她,长身玉立,却无半分的温润和煦,衣服上点点血迹只显得他像是开过刃的神兵利器,气息森寒锐利,轻易便能刺伤人,让人敬畏,他嗓音冰冷,即便身受重伤,但气势不减半分:“你是谁?”
谢玄摘下斗笠,打量着他的伤势,满意的微笑:“在下道号玄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