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就一时心软,去牵住了秦青余拉着自己的手。秦青余握着陈思的手不肯放,一直到酒店大堂他看起来都和之前没有两样,但一旦私人电梯时醉酒的模样就绷不住了,他的鼻尖蹭着陈思的脖颈,热气蹭得陈思酥酥麻麻,她没忍住,推了秦青余一把:怎么喝酒就像换了个人似的。
秦青余抱住陈思,性器隔着西装裤烫得硌人,他浑身都在因为酒精而发烫,抱住陈思就像是抱住了解酒药,当时陈思已经预料到会发生什么了,也做好了白嫖老板一顿的打算——毕竟他看起来身材还不错,性能力应该也还可以,就当是……约了一次?
陈思当时是这么打算的,但是她没有想到的第一件事是秦青余不仅活好,还持久,一晚上迷迷糊糊做了四次,第二天起来陈思腰腿都打着颤;第二件是没想到秦青余脸皮打磨地愈发厚重,像块牛皮糖,甩也甩不掉。
陈思扶着秦青余去浴室洗澡,被人一起拖进了浴缸里,水漫过两个人,陈思的白衬衫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好腰身。浅色内衣贴着布料,被秦青余尽数抓在手里。她的胸不算大,被秦青余托住揉捏着,水波一圈一圈漾开。
他伏下身,从陈思的唇开始亲吻着,浓烈的酒气有些惹人厌,陈思推了他一把,反而被抱得更紧,秦青余像是个移动的火炉,散发着荷尔蒙的热气,他亲吻着陈思一路向下,胡乱解开陈思的纽扣,头迫不及待地埋进去要吸奶。
陈思捂住胸,难得有一丝惊慌,她的乳头不似那种挺立的小樱桃,反而是凹陷的,眼看着秦青余要咬上来,陈思赶忙推开他的头。
男人在似醉非醉之间去衔住陈思的乳头,嘴唇抿着她凹下去的乳尖,探出舌尖舔弄着。他似乎对这个很感兴趣,伸手去捏起陈思的乳头,把藏在肉里的小豆豆挤出来,拿牙齿拉扯着。
快感顺着乳尖蔓延开来,陈思一直攥紧的手就这样慢慢松开了,她的手搭在秦青余的肩膀上,主动向上送着胸脯。
陈思胸前两团柔软把衬衫撑起明显的曲线,她的腰肢够纤细,似乎秦青余一只手就可以握住。
在浴缸里难免狭窄,有些行动不便。秦青余抬起陈思的腿,将还硬挺的一整根都慢慢抵了下去。
粗大、火热。
陈思的所有理智都被这根凶狠的性器剥夺了,痛得抓着秦青余的脊背、揽住他的脖颈,男人慢慢地动着腰肢,抱着她在怀里抽动着。陈思因为紧张绞得紧,下面一张小嘴紧紧含住性器,她额头上的汗珠与水珠一起落下来,陈思紧紧咬住唇,脸色发白,宛如被这根粗长的肉棒钉住了。
“放松一点……”秦青余也不好受,太紧了……他的声音极力克制着,胡乱吻着面前人,把她往怀里揉,摸到陈思瘦削的脊背时候似乎清醒了一点:“太瘦了。”
陈思浑身发凉,又被他这样抚摸着,身体放松不下来,反而三两下把秦青余绞泄精了,温热的精液大股大股地涌进陈思花穴里,她突然觉得好笑,附在秦青余耳侧咬着他耳朵:“总裁你好快啊。”
秦青余那张没有什么表情的脸突然就红透了,耳根也软软红红的:“没有……”
他一边说着像是为证明用力向上顶着,还留在陈思体内的精液被啾咕啾咕搅动着,操得她坐不稳。因为失去了稳定,陈思的身子不断下滑,把男人的性器吞地更深,龟头操上柔软的深处,把陈思逼出一声声细碎的呻吟。
“秦青余……轻一点……”陈思小口吸着气,被他操得浑身无力,只剩快感顺着尾椎骨攀爬,陈思抓着秦青余的腰,随着他的动作被顶得意识与理智都要飞了,双腿缠住秦青余的腰,紧紧夹着。
秦青余紧紧揽着陈思,低沉的喘息声落在陈思耳畔,女人被人顶弄到深处情不自禁地发出呻吟。秦青余的脸上潮红一片,他似乎因为第一次的时间耿耿于怀,这次的持久力吓人,肉棒抽抽插插带起水声,陈思的两瓣肉唇被撞得发痛,他狠狠顶弄抽插着,又抬头亲吻啃咬着陈思的唇。
水不断地往外溢,他的欲望也越来越灼烫,压制地陈思喘不过气来,抓着半脱不脱的衬衫大力抽插着,又狠又重地顶弄着,交合处一片泥泞。
男人少见地失控,一刻不停地重重操干,陈思仰着头,大口呼着气,像一条濒死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