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花调(np,h)--药香、征服与乞讨者(H)

女人被那重重的一下刺激得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哭叫,急促到甚至把自己吓出了耳鸣。那声音在温恒远听来更类似于甜腻的悲鸣,似乎稍微填补了他内心阴鸷贪婪的空洞,闪着水泽的双唇近在眼前,可以数清上面的每一条隐约呈现出来的纹理。青年的眸子真心实意地弯了一下,稍一低头便又吻了上去,凶猛地掠夺两人之间几近燃烧殆尽的氧气,将声门下的所有呻吟尽数吞入腹中。

药香愈发浓烈了起来,几乎已化为实质的雾气。

敔傲霜突然又觉得很“饥饿”。就算再紧密的相贴也无法缓解。本来十分舒服的频率愈发不足以使她魇足。

起初敔傲霜羞于启齿,只是难耐地扭了扭,但温恒远似乎毫无察觉,动作仍旧温柔而和缓,保持着不紧不慢的频率,大有打持久战的样子。她只得挺起上半身去磨蹭昔日被当作半个自家孩子看待的青年的胸膛,附在他耳边,抿抿嘴唇轻喘着说道:“好远远,阿姊……想要你快……嗯啊!”

最后一声是在温恒远猛然加快的速度中没刹住的呻吟。

之后温恒远仿佛是打开了某个糟糕的开关,几乎每次都是整根抽出后再全部重重楔入,眸光锐利且极富侵略性,总是略微带些好看弧度的唇角也被令人肌肉紧绷的快感拉直,清癯的眼尾和颧骨间全部染上了情欲的潮红,是九重天上其他人不曾见过的淫乱风景。

敔傲霜因剧烈晃动而失焦的模糊视线驻留在他脸上。

片刻后,在呻吟和喘息的空隙里,女人略微咧了咧嘴角,露出了一个很快消失不见的讽笑。在青年沉默地再次加快频率和搂紧她的力气时,敔傲霜也愈发攀紧了他坚韧骨感的后背,被某个小姑娘打理得齐整规矩的双手顺着流畅的肌理摸了下去。

“嗯唔!!”

那个瞬间,敔傲霜几乎被侵略式地窜入口鼻的浓稠香味剥夺了呼吸的自由。快慰从天灵盖兜头倾泻而下,肉棒在甬道内每一处细微的摩擦都能够引发剧烈的颤抖和收缩。

不行,太,太多了。

生物生理本能的危机感让敔傲霜拼命摇头,想要制止致命快感的包围和进攻,然而收效甚微。她甚至连维持胳膊的动作都已经做不到,双臂颤栗着软软垂下。指针指向危险的红色区域,警报声滴滴地响起——

“呃啊啊啊啊!”

下身一阵剧烈的痉挛,那一瞬间致命的浪潮终于向温恒远扑去,在射精前一秒,他狼狈地抽出沾满透明粘液的阴茎,粘稠的白浆溅一股股喷到了身下女人因在高潮余韵中而微微颤抖的小腹上,甚至还有一丝溅射到了敔傲霜唇角下方,使她英气的眉目更添了一抹糜烂的风情。

此刻的敔傲霜就像是被温恒远咬了一口的苹果,似乎只需要做过了这样的标记,就会隔绝其他人觊觎的目光。青年双手执起敔傲霜的蜷缩在身侧的右手,然后慢慢地打开它,极尽温柔与耐心;又牵引着去它覆盖自己的五官。他轻轻亲吻着,又忍不住似的小幅度舔舐起来,含糊地念到:“阿姊……”

——似乎处于主导地位的人以臣服的姿态,祈求奴隶的怜悯和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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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1:

小菊花:emmm总感觉自己还是被放过了。

温恒远:(但笑不语)。

小菊花:似乎有人被恶意地cue到了。

荔宁:(咬手帕)。

哇老温的肉总算告一段落了嘿嘿嘿!!写得垃圾作者头都秃了

荔宁觉得这波指甲剪得血亏.jpg

最近三次元比较忙,忙到只能祝自己清明快乐的那种,不过还是食言了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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