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来,岳晓佳和老五接连走了北平南城的村庄,一路边卖唱边乞讨,居然要到了不少的铜钱,几天算来了,也能凑够两三块大洋了。
晓佳和老五决定,先拿这个钱,置办一身行头。
两个人拿上这些天积攒的铜子儿和毛票,在天桥一带采买了一套行头和一些水粉胭脂,便回了破庙。
“晓佳兄弟,你先扮上,让哥哥看看?”一回庙里,老五就央求晓佳说。
“好啊。”岳晓佳心里也觉得这些天靠自己赚了不少钱,不禁有些得意,于是兴高采烈的装扮起来。
不一会儿,那个穿着灰布大褂的小叫花子不见了,一个身材娇小、皮肤白皙、唱腔动人的小佳人,出现在了老五的面前,看得老五直咽口水。
“哎呦,真是土地爷显灵里,我毛老五这破庙里,也来啦仙女儿了。”毛老五边咽口水边夸岳晓佳,“要不,你再给哥哥唱一段吧。”
岳晓佳也不推辞,大方的唱了一段《贵妃醉酒》,喜的毛老五直拍巴掌。
“晓佳兄弟,反正明天还要去卖艺,这身行头你就别换了,就这么睡下吧。”天色不早,毛老五和晓佳商量。
晓佳心想,也有道理,于是也没有卸妆,便把草席铺好,睡下了。
睡到半夜,岳晓佳觉得不太对劲,不知道什么时候,毛老五悄悄凑到了自己身边。
平时,岳晓佳和毛老五都是各睡各的草席,起码也离开个三五尺远,今天晚上,毛老五却放着自己的草席不睡,躺在了自己的身边,趁岳晓佳睡着的工夫,隔着绿色绸缎的水裤,轻轻的揉捏岳晓佳的屁股。
“五哥,你干啥呢?”岳晓佳迷迷糊糊的问。
“晓佳兄弟,你肯定是老天爷可怜我,送到我这破庙里来的。你既然有变成美人儿本事,你就好人做到底,再让哥哥舒服舒服,行不行?”老五凑在岳晓佳耳边说道。
岳晓佳心里有些小小的得意,心想自己只有扮上女装,毛老五这样的叫花子瞬间就被拿下了,可是另一方面,心里又不太看得起毛老五,觉得自己要不是暂时没有办法,也不会和他一起挤在破庙里面。
正在犹豫的时候,毛老五的手已经伸进了水裤里面,更加用力的揉搓起他的屁股来。
“真软啊,你的屁股比女人的还女人,太舒服了。”毛老五一边摸,嘴里一边夸奖着。
岳晓佳的小肉棒,开始渐渐有了感觉,他也不再拒绝毛老五的揉搓,闭着眼睛开始享受。毛老五的手从后面游弋到了前面,隔着内裤抓住岳晓佳的小肉棒说:“兄弟,你这个家伙好小啊,还不如割了不要呢。”
岳晓佳被毛老五握住小肉棒,更加兴奋,腰部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嘴里哼哼唧唧的说:“狗屁,你敢割了它,你就赔我一个。”
“行啊,把我的赔给你。”毛老五边说,边把自己的肉棒递到了岳晓佳手里。
好大一根,岳晓佳不禁一惊,便熟练的套弄起来,弄的老五爽的只哼哼。毛老五的手也伸进了岳晓佳的内裤,握住他的小肉棒套弄起来,弄的岳晓佳喉咙里不停的发出女人般的呻吟。
两个人这就样,你握着我,我握着你,一个轻柔、一个粗暴的套弄起来,不知过来多久,几乎同一时间喷射出来,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