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被工藤新一揉捏了几下翘臀,宫野志保就感到浑身燥热,指腹上的力气也逐渐缓了下来,即便她从来没有被其他人这样对待过,也不禁怀疑起自己此时的反应是否正常。
工藤新一则认为这是志保身子十分敏感所致,对她把他的衬衫解到还剩一两颗扣子便停下动作,将上身全部靠在他的胸膛上这事似乎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他低下头来让志保将下巴放在他的肩头,略显冰凉的薄唇覆在她精致的锁骨之上,温柔又克制地留下一个不算深重的吻痕,然后缓缓往上滑。
正如工藤之前所说,即便这里是乱交派对,脱光了或者穿着情趣内衣是很正常的事,但他并不希望别的人,无论是男是女,不希望被他们看到志保的裸体。
那是只有他才能看见的春光。
更何况不止是外面,连现在在他们周围做爱的人中,也有不少禽兽对他的志保虎视眈眈。
所以工藤新一顺着志保的细腰往上滑的手掌,只是隔着旗袍与乳贴对她的一侧柔软轻轻揉捏,另一只手对宫野弹性十足的臀部爱不释手。
脸颊微红的志保只能靠着工藤的肩膀任由他对自己胡作非为,双眸半闭,似乎被他的手掌抚摸地舒服极了,柔夷搭在他的肩头,红唇微张开来轻喘着气。
直到在志保的脖颈上印下了七八个红痕,工藤新一才停下他犯罪的薄唇。
被西裤所禁锢的欲望早就急不可耐地挺立起它伟岸的身躯,对志保旗袍之下的东西蠢蠢欲动。
光看她现在的模样也许会认为宫野志保刚刚坠入欲望的河流之中,但抱着她的工藤大侦探最为清楚,志保的私处已经泛滥成河,足够濡湿他的西裤。
兴许是周围人都在做爱的原因,又或者是任务令她有些紧张,今天的志保格外敏感,无论是在厕所还是这里,被他的手指轻抚一下敏感的地方,就软下娇躯对他投降。
好似他身上携带了什么春药,让志保无法逃脱。
不过说到今天,实际上自从酒店的那晚过后,今天只不过是他们的第二次亲密接触罢了,如果不是知道第一次时志保被喂了春药,那现在的工藤一定会认为敏感是她的本性。
“雅志,我想进去了。”
工藤新一脸颊的热度并不比宫野志保要低上多少,他轻蹭几下志保的侧脸,耳鬓厮磨的两人看上去恩爱至极。
虽然志保嘴上并没有说,喘息也十分小声,好似一个性冷淡的女子,但她内心却非常清楚,自己现在已经很想要被什么填满。
可那并不像真实的她,志保从来不是一个想要什么就会直接说出来的人。
她知道老天不会如她所愿,也不想去和谁争抢什么。
宫野志保淡漠如云,她习惯随着轨迹飘动,习惯跟随命运安排,只是接受命运这件事,还是在与她抱住的这个男人相识之后才生出的想法。
志保缓缓闭上眼睛,低声应了一句,然后将脑袋埋在工藤新一的颈窝之中,一言不发。
得到回应的工藤单手解开自己的皮带,把裤子拉链往下拉到尽头,修长的手指伸进内裤之中,令被禁锢许久的欲望自由了起来。
他扶住志保的细腰,把她往摁进自己怀中,然后轻抬起她的大腿,另一只手扶住肉棒,令龟头抵在志保湿滑的小穴口上。
“疼就和我说。”
女性不仅仅只有在第一次进入时才会感到疼痛,得经历四五次性爱才能逐渐享受到做爱的快感。
虽然志保的身子敏感,可清楚这一点的工藤新一也很担心他会不会将志保弄疼。
低声说完这句话以后,工藤便放下志保的大腿,扶住她的细腰往下沉,一点点吞下他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