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依旧灰扑扑的,雾气似乎笼罩了整个城市,路上的行人撑着伞,脚步匆忙,谁也没有注意到路边大榕树下安安静静的停着一辆车,这辆车已经停了太长时间,即使你凑近去看,也无法看到里面正在发生什么。
与车外陡然下降的温度不同,车内的温度正在急剧攀升。路远已经不再满足这样扭着头接吻,他的大手忽然往李言身上一搂,李言便整个人坐在了路远的大腿上,被他揽在了怀中,李言挣扎了一下,更像欲拒还迎,很快在路远的攻势下软成一滩春水。
怎么开始的呢,路远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能当小三,他低头笑笑,玉白的手指不停向下轻扣,泄露了内心的不安与焦躁。“那就先给我点甜头,让我看看值不值得。”
他双手捧住李言的脸,贪恋的轻抚,顺着面颊滑到她颈后托住,让她无法逃避,着魔般的倾身吻下去,第一次霸道十足的撬开李言的唇瓣,一点点席卷,恨不得将她整个含住,李言毫不留情的咬下去,路远尝到咸涩的味道,却依然不管不顾,更痴缠的吻住不放。
此时李言跨坐在路远腿上,柔软的胸抵着路远坚硬的胸膛,即使相隔数年,路远对李言的身体依然熟悉。他唇舌下移,轻易就咬开衬衫的纽扣,吻上舒展的锁骨和光滑的肩膀,再顺着丰盈的沟壑,隔着胸衣,咬住白嫩的乳肉,他在乳尖上轻吐热气,偏偏不让李言好受,干燥的大手从大腿根部往上滑,开始还只是轻柔剐蹭,渐渐便挑开内裤边缘,对准花心,挤捏揉搓。
李言终于受不了,松开紧咬的下唇,口中发出一声声猫叫似的呻吟,似吟似泣,不再满足于路远的手指,她朝着西服裤下早已坚硬如铁的阳物蹭上去,路远撑起李言,裤子上粘着亮晶晶的暧昧液体,李言脸红的抱紧路远,路远闷笑出声,轻拍李言的后背,他解开皮带,半退裤子,缓慢让李言坐下。
每一下都很深入,李言张着嘴呼吸,撑着路远的肩膀,被路远颠的魂都快没了,全身不断过电,在这颠簸中,她抓不住路远的肩膀,坐不稳,只能扶着窗户,摇摇摆摆。
湿热的紧致咬着路远,欲望已经让他的眼睛蒙上一片阴影,他早就失去理智,牢牢揽着她的腰,重重的往李言深处顶,他想他终于又找到了做爱的极致快乐,好不容易才戒掉,一旦碰上便再也离不得,像吸食鸦片一样的又染上了毒瘾,这是名叫李言的毒,他早已病入膏肓,无药可解。
车窗外的雨一直在下,缠绵,细密,天空外都是湿漉漉的水汽,淅淅沥沥的雨中,偶尔可以听见几声闷雷,大榕树的枝叶在风中颤栗,难耐的摆动着枝条。
一直做到黄昏日落,两个人在狭窄的车厢里做的腰酸背痛,李言不干了,于是被路远带到了就近的酒店,刷完门卡,门刚关上,李言又被路远抱紧,迫不及待将她压在床上,李言纳闷,“你也太饥渴了吧,赵纯满足不了你吗?”
说完乳尖被路远惩罚性的重重啃咬,李言揪起路远的耳朵,“我不要做了,我很累,你给我起来。”路远欲求不满的用下身虚顶李言,还是乖乖躺到旁边。李言觉得好笑,又突然想挑战一下路远的极限,咬着路远的耳朵,吹着气,蛊惑的说,“我想你帮我口。”
路远惊讶的看看她,眼睛亮晶晶的,有点犹豫不决,李言躺着,开心的等着这个资深洁癖怎么选择。
但她很快不动了,仰头看着腿间漆黑茂密的短发,李言脸上表情复杂。
路远试探的将李言的一片阴唇含住,舌头轻扫,然后想接吻一样,将两片阴唇同时含进嘴里,吸咬轻吮,舌尖向内插入横扫,李言的身体抖动起来,路远像是发现了什么,更快的时轻时重的往里打转绕圈,李言几乎可以听到路远嘴里的唆舔搅动的水滋声。
路远湿润的舌头再慢慢往上游移,将细小的花蒂含进嘴里,像是知道它的脆弱,轻柔的卷吸舐舔,李言的脑中炸开了,全身抽搐起来,忍不住的叫出声,她起身将路远抱住,手向下摸,“快进来,插进来!”
嘴角挂上意味深长的笑,路远满足的进入李言身体中,再一次攻城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