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逆从黄小善家打道回府,本想直接回自己位于跑马地的高级公寓,并计划长期入住跑马地,这里距离她的住处近,如此,做什么也方便点。
途中朝母打来电话,他才忆起下午阿忠的话,没法,只好调转车头,回位于香港半山区的朝家官邸。
霓灯绽放,这个点,想必父亲已经下班,若回家后见面,少不得又要唠叨让他进政务司司长办公室工作的事。
朝逆扶额,对顽固的父亲无可奈何。
“阿逆……”
朝公子呢喃,学黄小善那样唤自己的称谓,回味方才她夹在两个男人间,噤若寒蝉的苦闷俏脸,真精彩。
在车流中驾驶的男人朗笑,眉目开阔,因与苏拉针锋相对而生出的一点郁结在眉目间的怒气也烟消云散。
苏拉,墨西哥人……
指节敲打着方向盘,朝逆决定调查下他的来历,小善一见好看男人就走不动道儿,很容易被男人骗地团团转。
转念又好笑地想:她小小年纪,眼光倒高的离谱,普通样貌好的男人难入她的眼。
回味她占他便宜时窃喜的瞳眸和忍不住调戏他的言语,朝公子觉得新鲜有趣极了。在国外时,也不乏有脸蛋身材极佳的女人对他言语挑逗,也没见哪个像她,轻易就能挑起他心里的滔天巨浪。
朝逆不迷信,可他觉得自己可能中邪了,考虑改天随身带两张符去会会她。
“呵……”
朝公子被自己的荒唐念头逗笑,连连摇头,揶揄自己:读了十几年的精英教育,一夕之间全毁在一个有点好色的女人身上。
车抵达半山区朝家官邸,朝公子脚步一踏进灯火辉煌的朝家大厅,迎面看见朝父朝母坐在厅中,像刻意在等他。
“儿子,不是说好回家用餐吗,你刚回国,也不知道多陪陪几年没见你的妈妈我,你爸他呀,一听你晚上会回家用餐,还特地提早下班。”
朝母雍容华贵,手指指用报纸挡住脸的朝父,对朝逆挤眉弄眼,提醒他待会儿小心点说话,左等右等,等不到儿子回家的朝父,这会儿心情可不太美丽。
朝逆会意,语带歉意,问候二老:“中途遇见一位朋友,陪她吃饭,就把回家的事忘了。”
何止是吃饭,还顺道和情敌过了几招。
自家儿子,朝母知根知底,能让他陪吃饭……妆容精致的朝母眼睛铮光瓦亮,惊喜地拔高音量:“儿子,对方是男的女的,几岁了,家住哪里啊……”
“妈,就是一个刚认识的朋友,你夸张了。”一听话题要跑偏,朝公子适时掐断朝母的妄想。
朝老爷知命之年,威严坐在上座,一直没出声,朝公子看看他,唤了声“爸”,人便想回房,二人之前因他工作的事闹了点小矛盾,相互见面,各自心里都别扭。
“咳,你到大学入职的文件办下来了没。”朝父依然拿报纸挡住脸,问地不情不愿。
朝逆一听这话,高兴父亲终于肯松口,不执意要他入政府工作了,轻快地回话:“嗯,快办好了。”
“去大学当两年教授也好,有了职称,以后到部门工作,好提拔。”
朝公子彻底无语,没回话,调头回房。
朝家历代从政,自朝老爷当上香港政务司司长后,朝家在香港的地位达到顶峰,于是他便想让优秀的儿子将这份辉煌延续。朝公子研究生还没毕业,他便明里暗里提醒要他从政,正好他读的又是政治,专业对口,天时地利,朝老爷连他上班的办公桌都备好了,就等着他入职。
可一直对从政没有任何反对情绪的儿子,回港后,居然偷偷跑去应聘大学教授,事前一点风声都没有,还是大学校长打电话支会他,朝老爷才知道这事儿。
自己儿子的事,还要外人提醒,朝老爷面子上挂不住,于是前几天父子俩在口头上争论了几句。
后来朝老爷想通了,决定给他两年自由,等岁数再大点,成家立业,他反抗的情绪淡化,自然会乖乖听他的安排。
晚上十一二点,朝逆沐浴完准备休息,可一闭眼,神思就在白天那间更衣室里徘徊,怎么都转不出去。
小善跪在地上为他口交时抬眸的瞬间,定格在脑海中,赶不跑,挥不去。腹下男物也翘挺挺的,被内裤憋地生疼,他,想发泄,想埋进小善的身体里。
手长脚长,屌也长的朝公子在大床上翻来覆去闹腾,索性手伸进被中将四角内裤扒拉下来,抛出被外,解放憋屈的大屌。
想女人想到要自慰,高岭之花的朝公子觉得窝囊,即使下体疼痛难忍,也不愿自慰,自己跟自己较劲儿。
煎熬的朝公子起身,靠在床头看入职资料,转移注意力,可哪里看地进去,感觉小腹湿滑湿滑的,手一摸,满手粘腻,居然是男物自己往外吐水了。
懊恼地扒扒头发,取过手机,拨电话给黄小善,心想人摸不到,起码听她说两句话解解馋。
做错事的黄小善,被苏拉里里外外蹂躏数个小时,这会儿累瘫在他臂弯中酣睡。
胸口的乳肉印满青紫吻痕,苏拉玩玩弹弹两颗还没消肿的红梅,正认真用她的手机看手下发来的集团近况。
手机来电,屏幕上显示“朝美人”,苏拉咬牙,狠狠刮了一眼怀中睡地昏天黑地的女人,两指惩罚地左右碾搓红梅。黄小善睡梦中发出不满的娇憨鼻音,夹住苏拉一条大腿,披头散发的脸在他铜色胸膛上蹭蹭。
苏拉笑骂:“色女人,就会给我找麻烦”,随后接通朝逆的来电,倨傲地问候他。
“她睡了,什么事?”
朝公子下体饥渴难耐,期翼听到黄小善半梦半醒时的娇憨嘟囔,可他被欲火冲昏头,居然忘记她身边还徘徊着一个虎视眈眈的男人。
朝逆怒极反笑,从牙缝中发出客气的歉语:“没什么事,打搅了。”
对方挂断电话,可苏拉觉得还不够痛快,于是为黄小善摆好睡姿,对准角度,拍了张寓意深刻的照片传给朝逆,趁机羞辱看得到吃不着的男人,让他知难而退。
照片中酣睡的女人侧躺,亲昵依偎在男人胸口,柳腰曲线清媚动人,手臂柔若无骨,占有性地环抱男人的腰腹,秀发凌乱,半遮半掩着如红莲花开的螓首蛾眉,凝脂的肌肤上布满深浅不一的吻痕。
朝公子在梦中不止一次臆想过的妖娆胴体,亲眼见到却让他如鲠在喉,她又在与他见面后和别的男人上床!
朝逆将手机摔到床下,踢开被单,包含着负气的情绪,迅猛套弄见过黄小善的裸背后,更加粗壮火热的男物。
狼狈的下体让他不耻,却又抵不住对她的念想,右手握屌,左手捏住自己的乳头玩弄,闭眼幻想是她趴在身上服侍他。
“唔……”求而不得的朝公子,沉溺在性幻想中,咬唇忍耐,却还是从唇缝里溢出低吟。
大拇指的指腹使劲摩擦不停往外流淌着透明黏液的龟眼,棒身颤栗弹动,朝公子加重揉捏乳头的力道,左右按压,乳头开始充血。
“哈啊啊……小善,再重点……”手拉扯龟头外围的包皮,麻痹与快感让他精神迷乱,眼缝里光影交错,心底的那人亦真亦假近在咫尺,狡黠的笑靥让他如痴如醉。
男物在朝公子的上下套弄中,越涨越硬,从龟眼里流出的淫水流满整根肉条,湿淋淋,气味浓郁。
“嗯……小善,善,我要射了……”
手上的力道越发凶猛狂肆,转圈的套弄,抬起精瘦的臀部,幻想自己的肉棒正在她的蜜芯里抽插。
瞬间,朝逆身子一僵,达到某个爆发的临界点,火热的欲望向空中激射出一道高昂的乳白精液,升到最高点后又洒落到他的身躯上,满身斑点。
一条长腿屈起,快感让他脚趾卷曲,男性体魄汗涔涔的,长时间弓起,最后无力跌回床铺上,发梢濡湿,黏在额际,俊首扭曲埋进枕头里,粗喘。
朝公子向来高高在上,难有异性能入他的眼,如今竟卑微到靠幻想一个女人来自慰,求而不得让他愤怒又不甘,闷声在枕头里大吼发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