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显示抚慰,林渝舟倒是买了不少好吃的。
不过刚一靠近小树林,他就感觉到里面有人,心头一动,一闪而过情绪太快他没抓住。
身形纤瘦的女孩背对着他蹲在那里,嘴里不时念叨着什么,手一下一下抚过顺滑的羽毛,白鹅也极其顺从地卧在那里,享受着按摩。
一人两鹅,和谐地如此刚好,好像谁都不能打破这份静谧,包括他自己。
但几乎是同时,当他在少女身边站定,女孩也仰起头,四目相对。
女孩被他的影子整个笼盖住,只有这一隅充斥着黑暗。她的眼睛不知怎么的像是泛着水光,他情不自禁地俯下身,伸出手轻轻地从她的眼睑滑过。
直视着阳光让她眼前一黑,感觉到林渝舟的动作陈唱晚下意识地闭了闭眼,眨巴了几下。
这几下像是挠进了林渝舟的心里,看着女孩闭起的眼睛,正要更进一步,一声凌厉的叫声让两人俱是一惊。
在陈唱晚睁开眼前往后退了退,也跟着蹲了下来,随手拨了拨看起来很好摸的白毛。谁知温顺的白鹅突然发难,使劲抖了抖身子,还回头要啄他。
林渝舟怔了一瞬,不死心又上手拨弄,这次白鹅只是扬了扬脖子盯了他半秒就又伏了下去。
“我女儿跟你挺亲啊?”
陈唱晚还在想小舟怎么突然出现了,就听到他这一句略带不满的问话。只是……
“你为什么觉得它俩是妹妹?”陈唱晚说。
“什……么?”林渝舟没反应过来。
“它俩是公的。”陈唱晚肯定道。
林渝舟手下一用力,鹅尖叫了一声,他赶紧松手,目光在陈唱晚和鹅身上来回转,一脸不可置信。
养了这么久的女儿怎么就变成儿子了?
陈唱晚有点不忍心,点了点白鹅的肚子,“你怎么就觉得它们是妹妹了?”
怎么觉得的?
小时候的两小只蹭着他裤脚咩咩叫的小身影跳了出来,他想着这么娘该是母的吧。现在想来确实大概好像是草率了一点,便有点说不出口。
“你叫它们什么?”
“它们是我的女…嗯儿子,你叫妹妹的话,那你叫我什么?”林渝舟斜睨了她一眼。
叫什么?
叫爸爸?
刚升腾而起的小火苗,啪一下被陈唱晚掐灭了。
“在床上叫好不好?”林渝舟看着她红扑扑的小脸蛋有些忍不住,凑近了说。
气息吐在脸上,毛孔好像都被吹得张开,林渝舟的每一个字都顺势插着缝儿钻了进去。
“你都不叫我姐姐了。”陈唱晚头脑一热。
“在床上叫给你听,好不好?”林渝舟失笑。
“我硬了。”林渝舟说得理直气壮,低了低头,把脸埋在了陈唱晚颈窝里。
陈唱晚气息一窒,被刻意压低的声线刺激了一下,像是为了印证似的,摸向了被掩盖得好好的肿胀。
林渝舟倒吸一口气,抬起头,伸手弹了弹女孩的额头,她额头饱满地像一个婴儿的奶嗝,惹得他又弹了几下,“不帮忙就不要动手动脚。”
“怎…怎么帮…”额头痒痒的,陈唱晚伸手摸了摸。
妈的,怎么这么招人。
林渝舟狠狠地把头砸进了陈唱晚肩头,闷闷地开口:“我喜欢你用嘴,嗯…又嫩又湿又紧,一插进去就被紧紧裹住。”
林渝舟缓缓吐出一口气,“你的小舌头会在茎身上缠绕,嗯…慢慢吮吸龟头,就像在吸奶。”
被林渝舟肏熟了的身体越发经不起诱惑,陈唱晚平复着呼吸,任由欲望从脉络深处慢慢舒展开来。
“呼…插得深了,还会发出呜呜噎噎的声音,太他妈勾人了,”林渝舟闭了闭眼,“被喉眼紧紧裹住,嗯…好紧,插得你受不住,口水顺着流下来淌了我一大腿根都是。”
陈唱晚的五感飘飘忽忽就是归不了位,小舟的声音近在耳边却又那么飘渺,像一个罩子直把她笼在中间,放出的名为欲望的利箭几乎把她吞噬。
光听着小舟的描述她都要…嗯…
“射给你好不好?都吞进去,抵到最深,…嗯射给你……”林渝舟急喘了几下,“口我的时候你也会高潮,…湿了吗?姐姐。”
“湿了,啊…小舟,呜呜。”陈唱晚闭了闭腿,磨蹭了几下,感受到一股热流冲了出来。
过于甜腻的呻吟刺激了林渝舟,手指往下探,掀开布料,摸到了一手湿滑,轻笑一声:“这么多水,这就受不住了?”却也不多做停留,把女孩的内裤拉好。
他硬得快要爆炸了,却还是不够,舔了舔近在咫尺的耳垂,发出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上课到西楼二楼男厕来。”
好一会儿,才听到一声嗯,像蚊子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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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头光饱饱地像一个小婴儿的奶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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