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醉花阴(古代H,剧情为主,1V1)--验身二(H)

袁嬷嬷笑道:“卢公子可还满意吗?”

那位卢公子长相俊俏,就是眼底有酒色过度的疲乏。一身绯红色的织锦长袍,头上是一顶华美的紫金八宝卷云冠,一看就是世家公子。

他的眼睛一瞬也舍不得离开镜子,粗声道:“你且去弄着前面的骚穴,少时把她的身子都给小爷贴到镜子上来。”

“知道了。”袁嬷嬷立刻退了出去。

厅堂里,两个仆妇正一左一右玩弄着逐影的嫩乳。

一个人站在她正后方,一手卡住她的纤腰不让她动,另一手用力揉着一边的乳房,嘴也不闲,不停舔着她的耳朵和脖颈。

另一个人站在旁边,一只粗糙的大手卡住她的乳房边缘,正在吸吮舔舐着她小小的乳尖。

逐影哪里经受过这些,心中虽然又羞又愤,但是乳头很快就硬了起来。

袁嬷嬷过来在逐影腿心摸了一把,冷笑道:“果然是个娼妇,已经湿了。再给我架起来。”

两个仆妇立刻放开逐影的乳房,又像刚才一样,把她大腿打开,高高架起。

逐影颤抖着道:“嬷嬷不要!”

袁嬷嬷已经分开了她的阴唇,冷笑道:“小娼妇,都已经湿了,还说不要。”

说着她又在花蒂处揉了揉,才慢慢的把一截食指从密洞里伸了进去,点头道:“倒是很紧。”

逐影面色惨白,惊叫道:“不行,嬷嬷,痛!痛!”

随着袁嬷嬷的食指在里面越来越深,她逐渐面露喜色:“名器,不愧是娼妓之女,果然是个名器。”

逐影忍不住挣扎起来,可架着她的仆妇孔武有力,另她的腿半分也合不起来。

袁嬷嬷的手指在里面抽插了一回,冷笑:“这就受不了了?将来你嫁出府去,肯定是以色侍人。少时你夫君的阳物比我的手指粗上数倍,你还不照样张开两腿挨操?”

说着她有把逐影的花唇用力扯开,露出刚刚被她的食指展开的小小密洞,好让对面房间的卢公子细细观赏。

接着伸进一指捅了几下,不耐的道:“真不禁弄,水这么快就干了。”

接着又命两个仆妇把逐影的身子用力压在镜面上。

镜子那端的公子,看着逐影的嫩乳在镜子上压成扁扁的一片,顿时急不可耐的伸出舌头去舔那乳尖的位置。最后整面镜子被他舔了个遍,急不可耐的又拉动了房间里的一个小铃。

那边袁嬷嬷听到铃声放开了逐影,开恩让她趴在地上,才急匆匆的赶往小室。

卢公子看到袁嬷嬷进来,嗄声道:“今儿小爷要干了这小婊子。”

袁嬷嬷摇头道:“卢公子这可使不得,虽然是远房的穷亲戚,但是好歹也算是何府的小姐,哪儿能这么随便就让人破了身呢?”

卢公子贪婪的看着对面房间在地毯上蜷缩成小小一团的身影:“小爷我娶了她不就行了。”

“卢公子您是知道我们家规矩的,可别难为奴婢了。”

卢公子用尽全力压了压几乎要冲破额头的欲火:“那让小爷我摸摸她。”

“这也使不得。”

卢公子顿时把椅子踢翻了:“这也使不得那也使不得!小爷的银子你白收了么?”

袁嬷嬷不慌不忙的把椅子扶起来:“哎呀,如果卢公子铁了心要这小丫头,那迟早是卢公子的人,何必急在这一时呢?好东西一下子吃到嘴,不就没味儿了吗?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得找不如偷不着。卢公子先慢慢的赏玩,然后再吃到嘴,不是更有兴味儿吗?”

卢公子拊掌:“说得好,有道理!也罢也罢。那小爷就先赏玩着罢。”

袁嬷嬷笑道:“这样好了,以后我每月给这小丫头验一次身,都请卢公子来观赏如何?”

卢公子从怀里摸出一张银票塞在袁嬷嬷手里:“好,一言为定!”

袁嬷嬷摸着怀里的银牌,嘴角不住的上扬。

她施施然回到大厅,用脚尖踢了踢瘫软在地的逐影,冷冷道:“小娼妇,滚回去吧。以后每月验查一次,胆敢不守妇道破了身,就让你裸着身子骑木驴游街示众。”

逐影哆嗦着穿好衣服,绾好发髻,才跌跌撞撞的跑出了这可怕的地方。

她先在一个僻静处哭了一场,才擦干了眼泪慢慢在府内行进。

四处虽然仍是万物凋敝的景象,却已暗蕴生机。后花园内的湖水冷冽微蓝,水面漂着大片的浮冰,一半清澈如水晶、一半莹白如雪玉,在粼粼水波中静静倾吐着冬日的余韵。

岸边的桃花枝叶未发却已打上了暗红的骨朵,低垂的柳枝浅浅的染了一抹翠色,地面也晕出了只有遥望才能察觉的青绿草色。

草木虽不繁盛,但府内绣阁绮丽、雕梁画柱,即便是在灰扑扑的季节,只要红日当空,琉璃瓦片便泛起淡淡光晕,也是一片彩光流溢、金碧辉煌的华美景象。

穿过一个小花园时,她停下了脚步。

虽然只是个咫尺小院,但是营造得十分精心,叠石、花篱、曲廊、亭台错落有致。一张石桌旁边,围坐着四个衣着华贵,一望便知身份尊贵的小姐。

有两个穿着金翠辉煌的锦羽鹤氅,头上戴着珍珠勒口紫貂昭君兜。还有两个穿着大红丝绒白狐狸毛滚边鹤氅,头戴挖云大红猩猩毡昭君套。

此时她们都高高卷起了袖子,比着自己手臂上的守宫砂说得热闹。

角落里站了一排丫鬟,穿着一模一样的浅红色冬绸丝棉袍,外罩枣红色暗刻万字纹的大背心。手里端着着剔彩祥云鸾鹊纹漆捧盒,还有沉香底金线刻丝燕子蔓草纹锦垫,铜錾镶彩喜鹊绕梅纹提梁六角手炉,还有茶具等物。

相较之下,逐影穿的是半新不旧的一件家常夹袄,连丫鬟都不如。

逐影刚想退出去,不想被一个容色娇俏、穿丝绒鹤氅的女孩子发现了,连忙捅了捅旁边穿着锦羽鹤氅的女孩子,悄声道:“知楚姊姊快看!谁来了?”

何知楚五官平淡,而且面庞过长、发际线过高,因此最痛恨长得漂亮的逐影,立刻高声道:“云逐影!你跑什么跑?刚验完女德,就不记得给姐姐们请安了吗?”

逐影只得走进来,行了一礼:“问姐姐们安。”

何知楚冷笑道:“给我们说说,你手臂上没有守宫砂,袁嬷嬷是怎么给你验身的?”

逐影涨红了脸,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何知楚笑得更冷:“说不出来,不会是……已非完璧了吧?”

四个女孩子一起窃窃私语了几声,又一起大笑了起来。

那个最先看到逐影的女孩子装腔作势的用袖子挡着脸:“真是好恶心,快让她走吧,我现在真是看她都嫌脏了我的眼。”

何知楚推了她一把:“知霖你才恶心,刚才就你说得最欢。”

何知霖高声道:“云逐影你听好了,明儿去上学的时候,私塾里你走过的地面,都给我用袖子擦一遍,不然我走上去嫌恶心。”

何知楚跟着道:“以后上学,我们的东西你也再别碰了。哎呀,倒便宜了这小蹄子,以后不用挨个的去各处院子给我们送笔墨了。”

逐影脸色苍白,一言不发。

何知楚挥了挥手:“快滚吧,别站在那里碍眼。”

何知霖突然道“等等。我突然想起来,过几日便是知楚姊姊生日,我们都新置了衣服,腰佩也想配新的。前儿你绣的香囊倒好看,再给我们一人绣上一个。”

说到香囊,四个女孩子顿时又不嫌她脏了,一片七嘴八舌的吩咐声:

“我要银红底子加金线绣团花牡丹,络子上穿彩珠。”

“我的要湖蓝底绣五彩鸳鸯,打连环络子。”

“我要浅绿底绣折支荷花的,打祥云络子。”

“那我选一个桃红底子绣蝴蝶的,要流苏络子。”

逐影恭顺的一一答应了才离开。

后面是一片嘲讽声:“她恐怕以为进了何府就可以攀高枝儿了吧?连守宫砂都没有,看哪家公子肯要她。”

逐影的住处在兴国公府的一处偏宅,叫何家集,住的全是败了家的远房族人,投奔过来靠给府里当下人或受接济过日子。

偏宅在何府的东面,依着府里的外墙而建,两处宅子之间并不相通。逐影在偏宅里住小小的一个院子,除了她还有从翠烟楼里带过来的一个丫鬟,以前就是服侍她和她母亲云翩翩的。

小院呈三合之势,除正屋外,东厢房早已破败得不能住人,西厢房是茶房。屋里家什各色各样,都是七拼八凑的半旧之物,一看就是正宅里各房淘汰不要了,偏宅里拣来对付着过日子的。

院子中间是一块花圃,却没有花。长了一片杂草一般的植物,倒是茂盛。

逐影刚打开院门,一个面容清秀,十七八岁年纪的丫鬟赶忙迎了出来,连珠炮般的道:“怎么这么晚?袁嬷嬷欺负姑娘了吗?咱们不就是没有守宫砂吗?可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做功课吗?我这就研墨。”

逐影摇了摇头道:“先不忙,蝉鸣,你帮我把针线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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