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茹和简捷来到了地势较高的一处山坡上,他们仔细的分辨着林中的声音,在靠近一股山泉的地方,他们听到了人声。是一群男人的笑声,还夹杂着女人的尖叫声和哭声,他们循声摸了过去,在一处断崖处他们终于看到了声音的来源。
时隔几年,第一次看到同胞,两个人内心都十分激动,断崖下面的一片空地上围了一群人,甚至还扎了几个帐篷,不远处就是一片海滩,海滩上有几只皮筏,远处的海面上飘着两艘船。人群大多是男人,穿的很平常,也比较松散,不像是军队,几个女郎穿着很暴露,在男人堆中调笑。在靠近丛林的地方有一滩血,血泊中倒了三个男人,秦茹瞬间心寒到了冬天,很明显,这不是军队,普通渔民也不是,要说起来,更像是走私团伙,穷凶极恶之徒。
人群的中间有五个类似于头目首领的人在对话,说的什么隔太远听不清,过了一会儿,走过来三个女郎和三个头目分别进了一旁的帐篷休息,下面的男人笑声更大,秦茹心中绝望了。简捷似乎看的津津有味,新奇不已。不一会儿,那边就有人开始架起炉子,应该是在准备午饭,人群开始分成两边,一边是围绕帐篷的人,架起他们自己的锅,另一边是另一拨人在烧烤,剩余的两个头目也在人堆里坐着抽烟。帐篷里若有似无的传来女人的叫声,其他男人不约而同地望了过去,脸上都带着不明意义的笑容。秦茹知道如果自己和简捷贸然冲下去,简捷的下场估计就是倒在血泊里,而她会被这些男人玩个遍。她怀着沉重的心情拉着简捷回到了收鱼的地方,默默地收拾完带着简捷回到了木屋里,她警告简捷这些人都不是好人,不要靠近那边,被抓住了可能会被杀死。简捷似懂非懂,但还是乖巧的点了头,保证不会靠近那边。
日渐西沉,简捷决定出去打猎,上次打回来的野鸡已经吃完了,今天被耽搁了,他只能傍晚出去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打到几只兔子。秦茹反复叮嘱了他之后,放他出去了,简捷朝着和那边相反方向的林子里走去,搜寻了一阵子,没有收获,突然,他看到前面有一只小鹿,他非常激动,上一次打到小鹿还是很久之前自己和母亲做了好几天的陷阱才猎到一只,他跟着跑了过去,小鹿很敏锐地感知到了危险,也撒丫子跑,简捷紧紧跟着它,把母亲的叮嘱抛到了脑后。在他第无数次扔出石头打中小鹿后,在一片较开阔平坦的草地上,小鹿终于被砸伤倒在了地上,他上前用石头砸死了小鹿,正准备用藤捆住它的时候,简捷听到了男人和女人的交谈声传来,他顿时慌了神,把小鹿拖到了一旁的灌木丛里,自己赶紧躲到另一边的草丛里。
男人和女人的声音越来越近,走到了开阔草地的一角,和简捷正是个对角线。男人和女人坐了下来,开始调笑,不一会儿,那个男人的手不老实了起来,大手按在了那个女人的胸上,捏来捏去,那个女人抗拒了一下,最终也是放弃抵抗,男人顺势从肩头剥下她的衣服,露出她穿着的一件大红的文胸,女人本来就偏白,这颜色更衬得她肤白如玉,男人的手直接按了上去,使了力气捏,隔着文胸感觉不够尽兴,于是他淫笑着扯开了它。女人有些抗拒,但最终还是无动于衷了,男人猛地吸了一口,暗红的乳头上挂满了亮晶晶的口水。没有妈妈的红,简捷心想,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男人这么大了还会想喝奶,好像又和喝奶不太一样,他不禁有些口干舌燥。
在夕阳的余晖下,女人的身体镀上了一层暗金色光晕,窄腰不足一握,男人的手从胸前滑下,直接探入了黑色密林,女人似是难以忍受,闷哼了一声,身体颤栗了一下,男人似乎说了些什么,简捷没听清,他只若隐若现的听到女人的轻细的哼声,这叫声像是只小猫在他心里挠着,痒痒的。男人的手持续抽动着,简捷的角度看不太分明,他只知道那个男的将手伸到了女人尿尿的地方,那个女人好似很痛苦的叫着,不一会儿,男人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脱完露出身上的疤痕,和下面张扬的黑色巨根,简捷瞥见了,比自己的小鸡鸡大很多,但很丑没有自己的白粉,像是没有洗干净一样,简捷心里吐槽着,鄙视着。他全神贯注地看着那男人撸了撸男根,将勃发的巨物抵在了女人尿尿的地方,用力一插,女人发出一声高亢的叫声,男人就按着女人胸前的两团,抖动着屁股。简捷只道是男人拿着小鸡鸡去撞女人尿尿的地方,并未看清具体情形,他在草丛着耐心的等待着,看到男人将女人翻了了方向,女人跪趴在地上,男人继续拿小鸡鸡撞女人,最后随着男人的喘息声,男人趴在了女人身上,两个人一起喘气。简捷觉得浑身滚烫火热,想要做些什么却不得门路,他低头看到自己的小鸡鸡已经硬了起来,涨得难受,他等着小鸡鸡自己软下去,直到那两个人离开了,他也没软。简捷有些急了,准备用手强按下去,却意外的撸了一下,舒服的他一激灵,难以抗拒这感觉,他来回的撸着,最后小鸡鸡射出一些白色的液体便软了下来,简捷看着天色已晚,开始慌张,不仅是违背了母亲的叮嘱,更是对眼前事,身上的变化不知所措,他拖起草丛里的小鹿进入了丛林,想在天黑之前赶回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