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爽到就是赚到--【往事】屡屡遭拒的表姐(上)

这是杜汐雨在营地进行情报甄别培训的第七天。野外条件有限,部队无法为唯一的女性提供单独的住处,于是杜汐雨将就和男兵们住在一起。十几个男人白天经过大量体能训练,正是体酮高涨的时候,回来和女人睡一个军帐,产生性吸引是难免的。只是这种级别的上峰太让人不敢肖想。

从边境沙漠回来,赵衡因功再升一级,授衔仪式后杜汐雨向他坦诚了爱意。她本以为上下级的隔阂已经不再,眼下是个谈恋爱的好契机。不想如果单凭一个女人的身份,她根本没得到过赵衡的仰视。他颇为冷峻地拒绝道:“我对你没有那个意思,如果你介意我当时的冒犯,我可以道歉。”

杜汐雨为他举办的聚会结束,他甚至不愿就近住酒店,执意要回军营,可见是打一炮的意愿都没有。杜汐雨搂住他的腰挽留,“不可能,你那天摸我下面的时候,明明硬了的。”

赵衡却头疼地道:“硬不是因为你是个女人,而是因为我是个男人。杜小姐,你真的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再者,我不和处女做爱,这是原则问题。”

追到野外营地来是杜汐雨最后的尝试,但赵衡为了避嫌,把她安排到别的军帐。

对于那昏暗的一晚,一旦从恐惧和厌恶中走出来,杜汐雨就屡屡怀念起何东给予她的初次性高潮。月光从气窗撒到床上,杜汐雨看向四周熟睡的士兵,他们中没人知道,那时她没有打晕何东,而是把乳房和下阴送给他玩弄,让他玩到尽性为止。

杜汐雨交叉着光裸的腿,臀部缩紧,前后扭着,把阴唇挤到发疼,才得到些微快感。性欲已经到了难以忍耐的地步。她大胆地掀开被子,只穿着件衬衫,轻悄悄爬到床边,一脚伸直,踮在冰凉的地面上,一脚弯曲,踩在床垫上,用两手掰开厚实的阴唇,坐在了细细的金属护栏上。

杜汐雨不知道这东西和何东的阴茎差了如此之多,冰冰凉凉,夹在阴唇里,几乎一点愉悦都没有。她心急如焚,竟然把下体骑在上面胡乱磨了起来。

单人床吱吱作响,但女人的下身还是欲壑难填。杜汐雨回到床上,呈跪姿趴在上面,单手伸进衬衣里扭扯自己软垂的巨乳,臀部快速摆动,似乎在幻想被男人从身后操弄。

月光照不见的阴影里,年轻的新兵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

冯雷一宿未眠,精力不济,第二天训练被赵衡骂得狗血淋头。收队后,士官们相继离开,几个同批提拔上来的士兵打趣道:“冯哥,这几天怎么回事?想女人了?”

冯雷为人忠厚老实,为了摆脱心理上的折磨,低声道:“我有件事情想和你们说。”

脑袋凑到一起,冯雷含混地把所见所闻说了一通。几个人却觉得是天方夜谭,“你小子做梦吧!杜首长是什么人!”

冯雷不甘地看了他们一眼,“你们别吃晚饭,跟我来。”

这一条路通往一个天然小水池,两旁草木掩映。四人之中有人道:“赵队禁止我们来这边。”

杜汐雨不方便和男人们共用浴室,偶尔会到池子里洗澡,赵衡隐晦地向副队提过,不允许士兵靠近水池。

冯雷面无表情地道:“你们到了就知道,她有多想男人。”

还剩十米距离,四个人矮下身体,蹲行至半人高的草丛背后,水花四溅的声音已经十分明晰。冯雷扒开荆棘中间的缝隙,三个人从缝隙中窥看水池。

最年轻的一个缩回眼,惊得坐在地上,其余两人也是面颊发烫。冯雷曾看见杜汐雨站在水池里揉玩阴蒂,以为自己的说法得到了印证,他轻声道:“我说了吧。”他向孔洞凑去,没有预想到那场面会比自己描绘的更加淫邪。

池边水浅,只淹到膝盖以上。女人半蹲在水中,硕大雪白的两瓣臀部对准这边,疯狂地上下,使微张的大阴唇连续拍击在水面上,水花声正是由此而来。借这样小的冲击抚慰阴部,女人对于性事的严重焦渴震撼了冯雷。

他的同伴们在背后窃窃私语——

“操,‘骚’字都不够形容了,简直不像个人,像个发情的动物。”

“水拍一拍能有多大作用?逼不会更痒?”

“难怪要半夜起来骑栏杆磨逼。”

泄密者弯着脊背一动不动,他们看着他,仿佛在等待他的决断。

冯雷眼睛盯着杜汐雨,用他一向内敛而卑下的口吻说:“我们去轮了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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