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边境沙漠。
杜汐雨带着16岁的表弟在莽莽烈日下行走。接受完最后一次指令,她将迷你通讯器丢弃在一丛红柳里。“离何东的基地还有10公里,手枪藏好了吗?”她向身后问道。
秦越被烘烤得没有精神,不耐地点点头,片刻后又吊儿郎当地说:“表姐,进去以后你走我后面吧,我枪法不好,别打中你了。”
“你见过哪个助手是走医生前面的?屁话别多,进去以后先找赵队,找到赵队再去解救人质。顺利的话用不着你开枪。”
杜汐雨干巴巴说完,就不再理会他了。秦越视线下垂,盯着她包在紧身裤里的臀部吹了声口哨,“表姐,这事我要是给你办成了,你回去怎么报答我?”
杜汐雨顿步,回过头无情地道:“我劝你不要胡思乱想。只会意淫的小处男。”
秦越没绷住笑了出来,“你不会以为我真对你有想法吧?你可是我亲表姐。”
杜汐雨脸上微恼,加快了脚步,背后秦越的胡言乱语没有停:“你觉得处男不好,那我爸那种怎么样?我听刘部长说你闯进过我爸的浴室。”
杜汐雨气急道:“那是一个误会!姨夫在里面淋浴,水汽很大,我什么也没看清——”
“你别解释了,”秦越戏谑道,“再描述下去我不保证会不会硬。”
关卡边竖了一块白牌,上面用三种文字写着警示标语,守卫在关卡前的佣兵都持有武器,秦越扫了一眼,各国货都有,何东手底下是一支杂牌军。
那些人围拢过来,剩下一个高个汉族面孔在边上抽烟。杜汐雨挡在前面接受检查,两个中亚男子伸手扯松了她的外衣,里面深绿色的紧身背心露出大半。秦越忍不住要过去解围,一只男人的手摁住他的肩膀,越过他向那边走去。是墙角那个的高个。
他对同伴说了一句当地语,杜汐雨听出意思是:“让我来盘问她。”
其余两人隐晦地笑着,大方拱手相让。这个新来的佣兵手段淫得很,他们对他很信服。
杜汐雨几乎是无声地道:“赵队,你怎么在外面?”
赵衡一手持枪,一手顺着她的脊背往下摸,确知他们听不懂,语气随意,“怕你们被发现。进去以后,你们在E点避一避,一小时后我换岗,我们在E点会和,再想办法进A点。”
“明白。”杜汐雨答道。
赵衡的动作停在她腰窝上,“配合一下,否则他们没那么容易放你过去。”
“怎么配合?”杜汐雨刚说完,就被翻转过去,以屈辱的姿势被压制在墙上。那只大手从臀沟一路抚摸了下去,隔着一条牛仔裤,插进两条长腿间,在裆部重重地揉捏了两把。
赵衡做出淫邪的表情给同伴们看,口中对她说:“就是这样。大声叫,夹紧我的手。贴紧墙壁,我不碰你胸。”
佣兵们哄笑起来,杜汐雨在性爱上还是一片空白,下体被成年男性抚慰,尽管没有肉贴肉,也被摸软了腿,哪里还有力气夹他。她身材娇小,赵衡制住她的腿芯,几乎把她微微托起。隔一层布料的动作分外猥亵,大手急切地揉阴,似乎有无尽的欲望要破茧而出。
杜汐雨扶着墙面,紧张如绷紧的弦,眼里蕴着泪道:“别……别摸我……别这样……”
赵衡鬓角起了汗,“忍一忍……再让我摸一会儿……没脱裤子,别怕。”
女性阴部的触感在重重阻隔下其实很不分明,只有两瓣肥厚的大阴唇是具体可感的,但那饱满的弧度贴在赵衡手心,让他心猿意马,裤裆里的器具又热又胀。
他越抓越狠,杜汐雨下意识地屏住呼吸,眼角漫出一滴泪来。赵衡没有察觉,注意力始终放在戍卫关卡的同伴身上,等他们观看的兴致淡去,他的手就从她腿缝间撤了出去。赵衡的呼吸瞬间平复,“好了,你带着他进去吧。送完药就去E点。”
杜汐雨点头,慌乱中又听见赵衡调剂情绪般对她说,“水多也是情报部门的选拔标准之一吗?”
地下走廊光线黯淡,秦越跟着她往深处走。出了储存药物的仓库,杜汐雨锁住随行者的喉咙,干脆利落地解决了他。两个人避开巡逻兵,快速前往E点。
非核心区域的监控早在两天前就被秦越入侵替换,但他们对A区还所知甚少。
秦越把设备对接口连上,投射好光感键盘,一边工作一边道:“这个赵队摸逼手法很高超啊,那几个佣兵看得全都勃起了。”
杜汐雨被他大胆的用词刺激得漫出一股余水,腿不由聚拢,“赵队没谈过恋爱。”
“呵,没谈过恋爱不等于没玩过女人。”
杜汐雨按捺住情绪道:“认真工作。情报有限,红外设备带不进来,你任务重大。”
“表姐,与其念叨,你不如把腿敞开让我看看你的小逼有多湿,我一定更有灵感——”秦越还未说完,就被枪托砸中了脑袋。
半小时过去,面向东面走廊的隔窗打开,赵衡从上面跳了进来。秦越已经调度了A区的布局图和全部摄像头。他盯着屏幕问:“哪个是何东?”
录像是数个小时前的,镜头在餐厅,何东难得出来用餐,和几个头目坐在一起。
杜汐雨道:“脸上有疤的那个。”
赵衡心系人质安危:“营救目标找到了吗?”
“可以确定位置,但房间内没有监控。”秦越说,“根据录像和此前的情报,那个姓云的姑娘被安排在何东卧室的隔壁,内部布局是一样的。门外有两人把守,手上都有冲锋枪。”
赵衡不擅长忧虑未发生的事情,一边回想计划,一边盘腿坐在地上休息。他简短安排:“这一班轮值结束前的四十五分钟行动。”
轮值结束是后半夜,秦越枕在地上睡觉,轻松惬意,仿佛在自己家的床上。赵衡和杜汐雨保持警戒,时而不时低声交谈以提神。秦越醒来时,两人正没话找话,玩交换秘密的游戏。
秦越稀里糊涂加入进去,杜汐雨先说:“我驾驶过美军的海鹞战斗机。”
秦越和赵衡有一瞬以为她在吹嘘,随后都表示嫉妒。
秦越是第二个,他无精打采地道:“我不想回学校参加高考。”
如果不是事先用信仰发过誓,杜汐雨一定会如实禀报给他爸爸。
赵衡的回答很敷衍,两人质询,他理直气壮地说:“部队里的事情都是机密。”
第二轮秦越建议主题改为私人秘密。他贡献出第一条,“我跟我大哥去过邮轮上的乱交派对。”
杜汐雨惊道:“秦楚?”
秦越遗憾道:“但是我爸也在,为了躲他,我们谁也没干成。”
赵衡忽然问:“你爸干成了吗?”
秦越轻笑,“秘密只有一个。表姐,你继续说。”
杜汐雨忸怩片刻,红着脸道:“刚才是我第一次有……有想那个的感觉。”
“什么?”赵衡愣愣道。
“被你玩了下面,裤子湿了半条,你说她想干什么?”秦越反问。
经他挑明,杜汐雨反倒放开了,“这是身体本能,不是我能控制的。”
轮到赵衡,他刚正地挺着背,“我真的没有什么秘密。”
秦越否定道:“是人就有秘密。”
杜汐雨大胆地撞了撞他的肩膀,语气颇有几分娇俏,“赵队不遵守游戏规则。”
在两人的逼迫下,赵衡难得失去稳重,几番欲言又止,语气极不自然地说出了自己唯一的隐私:“咳……秦将军给我撸过一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