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樱木蜷起了脚趾,再次为了体内那绝对的热度与压力而嘶声呻吟,欲出口的骂言全都被这股热度给烧得一点不剩。
流川从身後搂着他,小幅度地摆动着腰在他湿滑的体内进出着,肉体相击发出轻柔的『啪啪』声。两人混杂的体液无处可去,总在流川每一次进入时溢流下樱木的腿根。
用这姿势做爱不至於戳刺得太深,摆动的幅度也没办法太大,这对流川而言是个利多—他可以一直深埋在对方体内,却不容易射精;但对樱木而言可是苦不堪言~虽说浅进浅出,减轻了他的身体负担,但相对而言,那滚烫的性具一再地在他前列腺处研磨,带来一种又酸又麻的感受,前方的男根亦又涨又热,那种抓破全身却挠不到痒处的感觉让他心浮气躁。
他无法控制地扭着腰,在流川每次进入他时往後挺出臀部,好让那嵌在他体内的男根能够进得更深;同时,他亦本能地握住了自己的性器,猛力地上下套弄着,以宣泄那股无法到达顶端的郁闷。
「枫、枫……深点……大力、干我……求你……嗯……」被情慾冲昏头的他满口淫声浪语却毫无自觉,扭动着身子自渎的模样无疑是最强力的催情剂,流川可以感觉到自己深埋在对方体内的慾望硬生生地又涨大了半圈,亦叫嚣着要解放在对方这样淫媚的姿态中。可是……还不是时候……
黑眸变得又闇又深,他扳过樱木的下巴,热情地与其唇舌纠缠,而樱木亦像是沙漠中渴了多天的旅人一般热情回应。
用这样的姿势接吻着实对肩颈造成不小的负担,但对目前同样情慾勃发的两人来说已经完全分不出心神关注这个问题。
「想射吗?」俊美的撒旦勾缠着他的舌,像是要榨光他肺部所有空气那般深吻着他,沙哑的低喃是最甜美的毒素。
想、想……好想……樱木没有回答,但他的身体已经给出了对方想要的答案。蜜色的臀瓣几乎是紧贴着流川结实的下腹难耐地磨蹭,含着巨大性器的紧窄甬道不住收缩又放松,彷佛是一张贪吃的嘴不断反覆咀嚼着。
流川勾起唇,像是非常满意他的表现那般。白皙的大掌一个下探,包覆住那沾满自身体液的蜜色手掌,紧紧收拢着随之一起徐徐套弄。樱木尖锐地倒抽一口气。
「还想上我吗?」艳红的舌转移了阵地,沿着细致的耳软骨轻舔,低语混杂着炽热的鼻息吹拂进敏感的耳廓,樱木轻颤了一下,两人交扣的指掌间又泌出一股热液。
上……??樱木不甚清晰的脑袋里转着对方的问题,却已昏茫地想不起当初自己是怎麽心心念念着想要推倒对方了。他现在脑中唯一的念头只有—让对方凶猛地贯穿自己,就像不久前那次目眩神迷的高潮一样,狠狠地顶进他体内,让他又痛又爽地射出。
他挪动头颅,讨好似地主动吻上那在他颈动脉处留下清浅吮痕的艳红薄唇。
「不……要了……想要你……干我……快点……」甜腻的亲吻夹杂着哭音与喘息,所有的男人都逃不了这样的诱惑,流川当然也不例外。
他将仍充血硬挺的肉柱撤出对方狼藉一片的下体,动作俐落,甚至有些急躁地扳正对方的身子,架高那双蜜色的长腿,来不及闭合的穴口因而暴露了出来。由於过长时间的扩撑,原本粉色的括约肌充血成了瑰丽的赭红色,在一张一阖之间不断吐露出甬道里头的肠液和体液,让那花蕾看来就像沾上露珠一般惹人怜爱。
流川几乎没啥表情的面皮一抽,原本看似游刃有余的态度也转瞬间变得急切。
蕈状的头部抵住了那柔软的穴口,他腰身一挺,以着要钉穿对方的力道将凶器整根没入。
「唔……」樱木发出一声承受不住的闷哼,本能地弓起上身,暴露出的蜜色颈项拉出一道美丽的弧条,而那抹蜜色立刻被黑色的头颅所攻占—流川倾身向前,闪闪发亮的黑瞳像是狩猎中的野兽般犀利且专注,森利的犬齿在那紧绷的肌理磨划、戳刺,彷佛想要划破那层薄薄的皮肤,挖掘出底下汩汩流动的、香甜的血泉。
隐隐的刺痛感加上害怕受伤的紧张感提高了樱木全身的敏感度,再加上後庭原本吊足他胃口的空虚一瞬间被填满,他只觉得腰部一阵酸软,精关一松,在流川咬上他颈子的那一刻喷出了白浊而略显稀薄的体液。
高潮的余韵在体内来回震荡,樱木止不住地轻颤,那衔着巨大男根的後穴亦痉挛般地绞紧。那种被湿滑的黏膜紧紧缠绞的快感,让流川低低地倒抽了一口气,连连深呼吸了好几下才总算没难看地随之一泄千里。
樱木蜜色的脸孔上满是汗水与泪水,笼着泪雾的金眸显得朦胧不清。他半张着嘴,小口小口地喘着气,一副失神的状态。
流川咬了咬牙。原本是想怜惜身下的人刚达到高潮尚未平复的身体,但那性器被媚肉吸吮的感觉实在太过销魂,熊熊燃起的火焰在下腹乱窜,男根更显胀痛,他本能地开始摆动起腰,在那规律收缩着的甬道中律动了起来。
才刚射过一回,全身的感官大开,无比敏感的樱木怎堪得他这麽一动—他震了一下,发出一声模糊的低吟:「枫……不要……」
他会死、他一定会死掉……再被死狐狸这样毫无节制地操射下去,他一定会死在床上的啦!
嫣红的舌安抚似地来回舔弄着蜜色颈项上那被他咬出的丝丝血痕,下身的冲撞却逐渐变得凶猛,频率也逐渐加快。
「嘘……乖……只要让我射一次就好……」煞有其事的保证带着扼抑不住的粗喘。樱木开始发出像是哭泣的抽噎:
「不……要……了……啊……别、动……嗯……呜……轻…点……轻……啊……」那粗大的性器次次朝他甬道的最深处戳刺,连最深处的肠道黏膜都被彻底撑开的感觉简直让他想要放声尖叫。胡乱挥舞的双手不知是想抗拒还是想抓着一件可以稳住心神的东西,最终被流川扣着手腕绕过自己的颈後,让他搂抱着自己。
有力的十指深深地陷进那白皙的背脊中,彷佛想要藉此宣泄所有郁积的,喊不出口的快感、折腾与沈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