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你才H呢!--哥哥or弟弟?(完)

※哥哥×你×弟弟,真实骨科,切勿模仿

“你快点走………要是被看到了怎么办………”被清理干净后放回床上的你推了推身上的弟弟,亲密无间贴在他胸膛处的掌心处传来了光裸而温热的触感,然后你抿了抿被狠狠欺负过的嘴唇,有些迷迷糊糊地催促着他离开。

然而沉默了好一会儿都没有等到弟弟的回答,你有些奇怪地“嗯?”了一声,疲惫地睁开了眼睛,看到的是你的弟弟柔软而不甘心的表情,“姐姐,可是我不想走。”

“我也不想的。”

你只好伸出手臂环住青年的脖子,把他的头拥到胸前:你内心很清楚弟弟是不能留下来过夜的,要是被人发现弟弟早上从你的房间离开,不管是哥哥方面还是父亲大人方面,都会造成糟糕到无法挽回的结果。

“没办法,这一次你必须先走啦。”

你一下一下安抚着弟弟短短的黑发,耐心得像是在给大型犬顺毛,口中许下像是偷情一样的承诺,“下一次,好吗?”

“我知道……”弟弟下意识蹭了蹭你作为回应,注视着你的时候有些失神地回答。

你可以看到他抬起脸,此刻他阳光的脸庞上是一双甜蜜蓬勃的眼睛,眼底因为凝聚着对你的依赖之情而看起来黑黑的、润润的。他砰砰跳动的胸膛里残留着未褪去的活力与汗水,身上年轻的气息仿佛是一片洇着雨水的青草地。

而且明明刚刚和你发生了更为亲密的关系,但是弟弟依旧在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压到了你柔软的胸部时,耳根上出现不自然的红晕,用低低的声音答道:“嗯。姐姐。”

“下一次。”他把脸埋在你的发间,告诉自己暂时妥协似的深深吸了一口,茂密潮湿的黑发一缕一缕地搭在他光洁的额头上,和每个练完舞的午后一样。不同于平时的只有弟弟的声音里带着某种深欲的磨砂质感,恋恋不舍又低哑。

…………总有种你惹上了不得了的麻烦的感觉?你摇了摇头,十分无奈,第二天起床后依旧和往常一样往练琴房走去。虽然这已经是你忍不住睡了下懒觉、走路时双腿有点酸软之后的往常了,毕竟昨天晚上的那种强度让你在弟弟离开房间后的后半夜直接累得睡死了。

这么想着你有些心不在焉地打开了房门,“哥哥,你在?”你惊讶地出声,这个时间点哥哥居然会出现在你的练琴房里,于是你的脸上不自觉带上了有点敷衍的温顺笑容,“对不起,今天早上我起晚了。昨晚的宴会很累。”

你和往常一样地解释着,眼神里一如既往的柔软恭顺,理应没有任何值得怀疑的地方。然而你浅浅抬眼,下一秒右手手腕就被紧紧地锢住了,哥哥抓着你的手腕用力地把你提了上去,你可以感觉到整条手臂传来了明显疼痛的感觉。

“哥哥,好疼。”你的嗓音细细弱弱,仿佛因为疼痛快要哭了出来。但是哥哥的动作是前所未有的粗鲁,甚至在你故意示弱的时候故意变得更加粗暴,仿佛是故意要为了把你弄疼似的。

“很好……你一直都很聪明……”哥哥垂着眸一遍一遍自顾自地喃喃着:你发现哥哥……他现在很生气……很生气,即使极力压制着怒气和表情,年轻男人瞳色微微泛蓝的眼睛里仍然汹涌着浓重的黑暗,深处崩坏般出现了无数细小的裂痕。

还有哥哥的语气,它在他不自知的情况下已经变得凶狠得像被侵犯了领地、像一匹豺狼,失去所有沉甸甸的伦理枷锁,再也不存在丝毫的优雅和克制。

所以这时候你立即选择了道歉,这是你在不知道哥哥发现了什么又为什么这么生气时最好的选择。

至少你道歉会让哥哥稍微冷静下来吧。

“对不起。”

“不,行。”哥哥对你露出了一个崩坏的微笑,完美贵公子般的脸庞上出现的神色如同无法思考,失去了以前引以为傲的自制能力一般,“我现在是真的很生气。”

“生气到没有办法控制自己。”

然后哥哥做出了一个把头发撩上去的动作,清楚地露出眉眼后五官显得放纵而锐利,分明的棱角具有极强的攻击性。“不装了,没意思。”他轻轻开合薄情淡粉的唇瓣说,决定干脆利落,而眼神中浓重的黑暗迅速地沉淀下来。

——你的哥哥,完全地,崩坏了。

是的,你那个优秀的、时时刻刻高贵得仿佛白羽绒细致的天鹅的哥哥,自内而外完完全全地崩坏。在试衣间的时候你完全有把握可以让哥哥堕落,但是你没有那样做——这一瞬间,哥哥的人格却又在你的面前自我崩坏了是怎么回事呢?

你那个优秀的、时时刻刻高贵得仿佛白羽绒细致的天鹅的哥哥,怎么可能、怎么会崩坏呢?你不知道哥哥发现了什么,又为什么这么生气。

“你不知道?”哥哥略有嘲讽之意,对你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温顺模样不置可否,然而随即他还是被以前的自己逗笑了。“你们做了几次?”哥哥神色淡淡地问,把你的身体压到琴键黑白的钢琴上,已经不去掩饰声音里的磁性与微弱的欲望。

哥哥知道啊。你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这句话。接下来还没等到你回答或者辩解,哥哥已经死死按住你的两只手腕,属于男性的胸口压上来,大肆掠夺着你的嘴唇:哥哥混乱而直接地吻向你,白天鹅般白嫩的脖颈上凸出的喉结来回移动着。

你的回答或者辩解或许从来不重要,钢琴的黑白琴键发出了不堪重负的重音,你几乎是以一个折叠的姿势被压在上面,哥哥的呼吸随着吻的加深也慢慢粗重了起来。他欲望深重地喘息着,一只手摸向了你的后腰,到后来你的手指都被吻到失去力气。

“哥哥,钢琴……”你的眼睫微微颤动着,心里记挂着自己最喜欢的钢琴却没有力气,于是露出了可怜兮兮的表情:看得出哥哥很喜欢你这样的表情,右手从你的额角摸向你的后脑勺,他不容拒绝地揽住你的头,凌乱的长发顺势落到他的指缝间。

然后哥哥忽然停住了动作,停了一会儿,他才一下一下温柔地把你的长发梳顺了。窒息的安静空气中如同存在着某种压抑的毒瘾成分,你忍不住打了个冷颤。“给我,好吗?”哥哥的语气温和,然而他用的根本不是商量的疑问句,更过分的哥哥甚至想在你最喜欢的钢琴上……

“是哥哥不让我拒绝……”你细细弱弱地说。从幼年起,你就明白哥哥是一个极其优秀的存在,甚至是近乎完美的继承人。可是即使是这样的哥哥也有不完美的地方,只是停留在了优秀的阶段——哥哥所有的、最后的、唯一的不完美就是你。你使得哥哥变得不完美,使他不安定失去控制。

“父亲大人。”

此时你有些坐立不安地待在座位上,不安着少见的父亲大人找你单独谈话的场合,一脸柔弱的慌张,“我做错了什么吗?”

作为一匹威严却已经年老的狮王,父亲大人沉默地打量着你,似乎是完全不能够明白他完美的继承者为什么会痴迷于这样顺从懦弱的女人,那是那个孩子从小到大第一次扔下客人提前离开宴会。

在父亲大人的眼中,你不仅不起眼到没有丝毫魅力可言,还是哥哥同父异母的妹妹。他一直认为把你带回家是让哥哥变得更完美的决定,而且直到这一刻也还是这么认为。

而实际上就是你让哥哥变得不完美,一意孤行做出这样荒唐的事情,这可是乱伦啊……父亲大人似乎忽然感觉十分疲惫,“你准备出国吧,该给你的之后会给你的。”他闭上眼,朝你扔出条件或者说警告,如果你拒绝的话大概会什么都拿不到。

“父亲大人,您知道我和哥哥的事了啊。”

“对不起,我会听父亲大人的话乖乖出国的。”你听话至极地听从了父亲大人的安排,没有反抗,眼睛里带着明显的柔软与恭顺——不过你没有拒绝,反而意味着你恰好像是提前完成了人生的目标一样,出国留学以及拿到足够衣食无忧的那部分遗产。

所以你不自觉对着父亲大人露出了温顺的笑容,无论如何你很感谢父亲大人的决定呀。至于哥哥和弟弟的事,等下一次你再接触到已经是出国的几个月以后了。

“姐姐!”

那属于抛弃了国内的一切包括继承权,恢复了以前的姓氏和身份,孑然一身来到国外找你的弟弟的声音。

在冬季的异国城市里,隔着雪花你终于看到他柔软、阳光又甜蜜的笑容,冻得发红的鼻子,和他强行要塞给你的围巾帽子手套三件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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