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廷岳脱了亵裤草草给自己擦了擦,再看看腿上的小姑娘,几近赤裸地贴着他,细嫩的白乳滚圆挺翘,还有自己印上的红痕,再往下走更是看不得了。萧廷岳只觉又是一阵燥热,腹下那物又开始抬头,忙提上了柔依的亵裤,又替她拢好衣裳。
此刻情欲尽褪,看着自己仍跨坐在男人身上,再回想起之前的种种,清清白白的女儿家让他吃了奶儿不说,连自己都极少碰触的羞花也被摸了个透,实在是羞得无地自容,一急便泪盈眼眶了。
萧廷岳爱怜的亲了亲柔依的眼睛,既是感慨又是无奈地打趣道:“我的小依儿还真是个水做的娇娃娃,上面也流,下面也流,平白让我心疼。”
说着,略显粗糙的指腹拭去她挂在脸上的泪珠,哑声自省:“今日原是我不对,你是好的……等会儿回屋尽早换了这亵裤,否则怕是会着凉,嗯?”
柔依点了点脑袋,高挺的鼻梁秀丽精致,两侧的鼻翼透着粉意,泪眼朦胧地贴在男人起伏着的宽厚胸膛上。
“乖,时候不早了,你爹娘怕是要担心,我先送你回去。”萧廷岳解下了身上的大麾,将怀里的娇人儿裹得严严实实,而后才捧着她玉白的俏脸,道,“依依,你我现在尚无名分,同乘一辆马车让旁人瞧见终归不好。我就在外面驾车,有事唤一声就好。明日,明日我就随父亲前来提亲。”
柔依面上一烫,乖巧地颔首,男人爱极了她这副羞赧的小模样,最后低头舔吮了口她润泽的唇瓣,将她放在位上,才俯身钻出了马车。
萧穆这会儿正瑟缩地蹲在不远处的墙角,正月里的夜温,便是他行武出身的底子也受不住啊。
总算见了马车那儿有了动静,他家将军没穿大麾就出来了。连忙几个垫步迎上前去,作势就要解自己身上的外袍。
“不必了。”萧廷岳握住了缰绳,冷峻的眉峰难得有几分温和,待萧穆也坐上来,才催着马儿一路稳稳行进。
坐在马车里头的柔依听着外面男人低沉的催马声,觉察不到半分颠簸,周身被他贴身的大麾围着,鼻尖盈满了独属于萧廷岳阳刚味儿,不由得心底生出一股暖意。若能嫁给他,许是真的挺好吧……
不足一刻钟,马车便到了灯火通明的右相府。
傅言臻并那几个丫鬟家丁早在傅柔依之前,就被萧廷岳的手下护送着回到了相府,他们也禀明了右相,傅姑娘正由将军亲自找寻护送,傅守政和王氏仍是不放心的,还是派了一批下人外出寻找。因而,眼下傅守政并两房妻室,年幼的言臻,以及那几个护主不力的下人都等在府邸门口翘首以盼。
晓月晓雯是认识萧廷岳的,见那马车过来,上面坐的还是萧将军,忙喜极而泣地起身迎上前去,见过了萧廷岳后,就打开轿门去扶里头的主子。
等柔依在两个婢女的搀扶下落了地时,两条腿还是软的,微微趔趄了一下,却被后面的一只大手悄无声息地托住了腰。父亲母亲就在门口,她心中虽羞恼,一时也发作不得,只得小步往前走。步履间,腿心的异样尚存,好似小穴口里还含着那个硕大的龟头,连那滚烫的温度与坚硬都弥留其间。
往年女儿也去这灯会,倒从未出过什么意外,今日这番意外当真是傅守政想不到。而且,送依儿回来的人竟是萧廷岳,那个早先来提亲被自己婉拒的大舅子。经此一事,对依儿的闺誉多少有些损害,想必赶明儿燕京城便要传遍了。
可眼下又少不得忍下心头的不甘,假作和颜悦色地走上前去,与那萧廷岳见礼:“廷岳,小女顽劣,多亏你出手相救。”
萧廷岳在官场与这等文臣也周旋多年了,哪里看不出他脸色不佳,偏要装作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
说句实话,那日父亲前来求亲造拒,他也有些懊恼,如今那气算是在傅守政这一作揖中散尽了:“傅大人客气,末将举手之劳而已。”
他越是云淡风轻,傅守政心里越是沉了沉,侧眸看了眼拥着女儿垂泪的发妻,回转过头,见萧廷岳也在看那方向,遂清咳一声,道:“廷岳可要到府上用盏茶暖暖身子?”
“不了。”萧廷岳收回目光,顺势接下了他的逐客令,“末将明日再来叨扰大人。”
说完,那一众银盔坚甲的将士步履齐整地随着他们那将军铿锵而去。
明日再来?
傅守政皱眉看着马上那道远去的背影,很快回味过来,他这意思,是要再来求一次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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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回到府中后,王氏罚了那些个下人一月的月俸,以作惩戒,更是下了令,不许人再议论此事后,便也散了。
王氏怕女儿受了惊吓,留在柔依房中攥着她的手问了好些话,最后宿在了那儿。傅守政见此,自是去了西苑。
亦棉刚哄了言臻睡下回来,见他一进门脸色就不好,心知定是为了她哥哥,当下也不敢说话,只伺候着他脱了衣裳,熄过烛火后,两人默默无言地躺在床榻上。
听着身侧男人略微紊乱的呼吸声,亦棉知道他没睡,索性转了个身,就着透过窗棂洒入的月光,瞧着他半张温润的侧脸,轻声道:“老爷还在为依儿的事烦心?”
傅守政默了片刻,道:“我是为你那哥哥烦心。”
“这……这是为何?”小女人故作不知。
“你道他方才在府外与我说什么?”傅守政低叹一声,将左臂枕在头下,“他说是明日又要登门拜访,摆明了要做成这桩亲事。偏生今夜又出了这档子事,我还有何脸面拒了他。”
“老爷,妾身也不是为哥哥说和。只是看遍了燕京城,哥哥在那群年轻后生中也算是稳重的,门第上也不会辱没了依儿去。况且——依儿与他,到底也算不得甥舅。”
傅守政一时语塞,半晌挤出一句:“廷岳他,年岁着实大了些……”
亦棉闻此倒笑了,促狭道:“老爷当年娶妾身时怎不这么说?”
“怎么?棉儿是嫌弃为夫老了?”
这般说着,傅守政翻身而上,俯身亲了亲她水亮的眼睛,而后至那樱唇处落下个绵长温柔的缠吻。他牵着亦棉的手放在自己胯间高耸起的阳具,大手解开了小衣,去揉她饱满的乳房。身子挤亦棉双腿之间,滚烫的龟头在那娇嫩的手心重重蹭了蹭,从上面俯瞰着娇妻:“可还嫌为夫老?”
亦棉面上浮起两团红云,轻哼着:“妾身不知道……”
“哦?那为夫今夜可要让小棉儿好好领会领会。”傅守政扶着自己粗黑的肉棒,熟稔地在花穴口沿着穴缝滑了几下,便缓缓插了进去,待龟首触到浅窄的花心,更是用硕大的龟头重重研磨,待那小口犹豫着张开了,才略带力道地深深插入。
“嗯,老爷,好深——”这样的深捣着实格外舒服,亦棉忍不住嘤哼一声。长腿不由自主地缠上男人精瘦的腰,双臂勾住他的脖子,整个人都贴进男人滚烫的怀里,嗅着他身上不同与父亲的清冽气味,花穴层层嫩肉吮着他的大阳具。
听到那张小口吐露着快慰的呻吟,傅守政漆黑的眸子望着她,按捺着欲望哑声问:“为夫的东西可还能填满棉儿,嗯?”
“能,能的,把棉儿填得满满的……老爷,轻些……”
“说,是为夫什么东西把棉儿的小穴穴填满了?”傅守政摆腰大开大合起来,回回肏入温热的暖宫。
“啊,是,是老爷那里……是老爷的大肉棒……”
听到小娇妻这般露骨的回话,傅守政不由浑身一紧,差点射了出来。忙醒了醒神,守住精关:“若是为夫老了,还怎么用大肉棒填满棉儿的小骚穴,嗯?”
“嗯啊……不老,老爷不老……呀……夫君,好舒服……”窄小的子宫口紧紧箍着傅守政的大龟头,随着男人的出入一缩一张,好似一张小嘴在吮吸舔弄,两人都舒服到了极致。
傅守政知道到时候了,加快了速度抽插起来,每一次都用坚硬的冠帽顶开花心,挤进去大半根肉棒后,龟棱将那娇嫩的子宫好好刮蹭一回后才退出来,至穴口又狠狠撞进去。
亦棉受不了这折磨,很快便紧紧抱住傅守政颤抖起来。
傅守政也跟着闷哼一声,深顶一下后,滚烫浓稠的精液一股股喷进亦棉的小子宫里,熨烫得她浑身都暖洋洋的。
男人也不急着出来,让小嫩穴就这么含着自己射精后渐渐软去的阳具,两人急促的呼吸彼此交缠。片刻后,埋在穴里的肉棒缓缓又涨硬起来,傅守政把小棉儿抱在怀里,将射进去的浓精重重一挤,全送回宫内:“再给你一回,才晓得我老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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