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屹山掬了一汪水浇淋在那对惹人疼的莹白奶儿上,怀中的女子鼻翼轻耸,背靠着父亲的胸膛,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抚弄。曾经闺阁中尚牵衣附体的姑娘如今已变成孕中少妇,眼波流转间皆勾动着情意。
粗砺的指端缓缓便到了萋萋芳草处,触到的是不同于温水的滑腻。萧屹山意外地顿了动作,旋即轻笑出声,粗哑低沉。指尖儿来回拨弄着娇嫩的花穴口,破开那道软缝,便也送入一腔湿热软滑,指腹搅缠着女儿体腔内鲜活的嫩肉,带着厚茧的手指一进一出沾满了亦棉的爱液:“棉儿果真湿得厉害。方才舔弄爹爹肉棒时便想了,是也不是?”
“爹…… ”亦棉羞臊地嗔了一声,只觉自己四周的雾气像是煮沸了一般,烤得她浑身发烫,体内捣弄的手指更是令她从脚尖到发梢都酥麻了。
“棉儿……棉儿的小嫩屄好热好紧,含着爹爹的手指不放呢……”萧屹山像是醉酒一般,呼吸沉重,劲壮的身躯火烫,才在女儿嘴里释放过的阳根早已坚挺雄壮。
萧亦棉如同温顺的猫儿,蜷在父亲结实有劲的怀里,感受着父亲灼热的呼吸和身体上的躁动,不时地被萧屹山吹在耳边的热气弄得浑身酥软,尤其身下还有个巨物在臀缝儿不断顶耸着,叫人心神迷乱……
熟悉的味道总是不经意地让人留恋着,那灼热的男性味道似乎也并未令怀有身孕的萧亦棉觉得一丝不适,更多的是沉醉,眼中透着氤氲,感觉身体渐渐燥热。这是与傅守政一处时从未有过的。
“棉儿,他待你当是极好?为何那么快便有了身孕,可是他……”忍耐了那么久,从女儿进门时见到她挺着孕肚的模样,萧屹山就有满腹的话儿要问她,如今总算是说出了口。
亦棉三月间过的门,如今不过九月,便有了五个月的身孕,可见初将女儿许给傅守政时,他没少在棉儿房里过夜罢……想想也是,这样鲜嫩美貌的小处子,如何忍得住。
“好的……”亦棉感受着父亲粗糙的大指来回拨弄着花穴,微喘着答道,“他待女儿确是极好。成婚那月,大多……大多宿在女儿房中……啊……”
萧屹山倏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粗大的指节送得又深又沉,研磨着紧窄的蜜肉,沙哑的嗓音中添了几分意味不明的试探:“那他……可是夜夜在棉儿的小屄屄里灌精?否则怎会那么快便让你怀上孩子?”
“爹……”
女儿默认了。
萧屹山心头又酸又涩,可又有股莫名的刺激感,让胯间的硕物硬挺地搁置在女儿臀瓣间,贴在她耳边低声问道:“棉儿,他一日要肏弄你几回?”
“爹爹坏……”亦棉微闭着眼睛,俏脸红成一片。自己的父亲竟如此露骨地问起她房中之事,实在羞于开口。
“棉儿乖,告诉爹爹,他每日要肏弄棉儿多少回,才把棉儿的肚子弄大的?”萧屹山蓦地含住女儿一片莹白的耳垂子,悄无声息地加了根手指,一同插入紧窄的嫩穴。
“啊……父亲……”萧亦棉浑身微颤,习武之人本就指腹生茧,她那父亲更是指节修长粗大,娇小的嫩穴吃下两根,一时有些受不住,双手扶着隆起的小腹气喘如兰:
“两……三回……夜里一回,晨起时还要给女儿一回,有时……嗯……有时在女儿屋里用了午膳,歇晌时,也要肏弄女儿,他要得深,每回都把精液射在女儿的小肚子里,不许女儿流出来一滴半点……这才那么快有了身孕。”
许是傅守政身边原无什么妾室,对她这鲜嫩的处子竟是贪得厉害,每次不知要在小子宫里射多少腥浓的精液,以至于小腹都被灌得鼓鼓的。
“歇晌也要……”萧屹山眯着眼,分不清喜怒,“棉儿有孕后,他可还肏弄过棉儿,在穴儿里面灌过精?”
“不……不曾……”
“呵……我道他傅守政与发妻如何的伉俪情深,也不过——”男人自知失言,无论怎么说,如今傅守政已是女儿的夫君,而他不过一个局外人。
一时之间,萧屹山心口锐痛得喘不上气来,有苦有涩,更有滔天的悔意。他怎能将他的小棉儿送入相府,让二女去侍一夫。当初金殿之上,若不是那般瞻前顾后、权衡得失,亲口拒了天子的赐婚,如今必然是另一番光景。
“棉儿,父亲错了,我……”
“爹……”亦棉扭转过头,亲着男人泛起青色硬朗的下巴,“傅守政行事周全,王氏又本性良善,相府比起旁的权贵府邸,倒也不曾委屈了女儿。何况,女儿还能盼到今日这般伺候你,便够了。”
萧屹山默然不语,拦腰抱起亦棉,跨出浴桶,二人赤裸着身子离开内室,径直往床榻上走去:“棉儿,爹爹这回定要要了你。”
亦棉愣怔片刻,温柔回视着男人潭水般幽深的黑眸:“爹,女儿出嫁前那日,便是你的人了……”
床榻上如水光滑的女体在烛光下散发着润泽诱人的光泽,毫无瑕疵。萧屹山恍若隔世地定了定神,女儿精致的娇躯一丝不挂,咫尺间摆在眼前,冲击着他的感官,叫他无法抗拒那股肖想已久的诱惑。
本该是到了一鼓作气拿下的时候了,可萧屹山心里却扑通通地乱跳,徘徊间,他咬着牙,低声颤抖着叫了一声“亦棉”,见女儿战栗着动了一下身子,便把身体贴了过去:“亦棉,嫁与我萧屹山可好?做爹爹的娘子可好?”
男人的声音极低,还带着颤抖与微不可查的哀求。亦棉却听得一清二楚,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她心里非常清楚,但这毕竟,毕竟是与生身父亲做那不该做的事情。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十多载的相依相伴,从骨子里便对他依赖依恋,让她不忍拒绝,更不愿拒绝。
亦棉只觉双眸一阵模糊,下意识扶住隆起的小腹,而硕大滚烫的龟首已经抵在了穴口,她渴望身上这伟岸男人的疼爱:“屹山……棉儿就是你的娘子,要了棉儿罢……”
“棉儿——”男人黑眸一凛,低吼一声,亦棉忽觉下体一紧,便挺直了身体嘤咛出来。
那双火热的大手搭在她的臀上,而一根更为火热坚硬的阳具挤开了她的穴口,插入到了早已湿滑的下体间。这一刻,亦棉才真正领会到父亲的硕大与饱满,穴缝前所未有地被撑到最大,紧紧含着他的巨龟。
萧屹山呼吸急促比之初始时更强烈了,虽把龟头插了进去,犹似不敢相信,他低头紧盯着女儿家粉嫩的穴口吃力地含着自己赤黑滚圆的冠帽。
他像是个未曾经历人事的愣头青,任由那已经变得硕红粗大的龟头嵌在了女儿的肉穴里,里头温暖湿滑,相互感受着,就像一张尽力张开的小嘴和他的龟头相互纠缠吮舔,互诉着忘却人伦与世俗牵绊的相思之苦。
两道泪串儿随之而下,这一日,亦棉等了太久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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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这一对也是很纠结的,乱伦也不想写得太理所当然太奔放。真正的支线其实是父女而不是傅守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