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对她有了男女之情,萧亦棉很早便觉察到了。照理说,她该觉得排斥甚至厌恶,可当第一回真正看清父亲的心时,反而觉得有丝丝甜意流转胸臆。
不惑之年的男人,正是最为成熟稳重的时候。萧亦棉渐渐知晓,自己与他亲近,除却为人子女的孺慕之情,更有女子对男儿的爱慕……她爱这个近二十载,一人扛起家中细碎,又可远赴沙场,一夫当关的英勇武将。
只是,横亘在两人之间的,是不可逾越的伦常,父亲对她亲昵,也至多亲着脸颊,像今日这般两唇相接,还是第一次。
此刻,亦棉眼中,他只是萧屹山,这个真如山一般的男人。
“棉儿,把嘴巴张开……”男人含着一片唇瓣轻吮,沙哑地说着。
亦棉如同受了蛊惑般,嗅着鼻尖浓郁的男性气息,温顺地张开唇瓣,伸出软软的小舌尖儿,主动去迎男人粗砺的大舌。
女儿这动作,大大鼓舞了萧屹山,不由将怀里的娇人儿抱得更紧,缠住那怯怯的香舌好一番吮舔,才不算辜负这柔情。
“爹爹……女儿要……”小姑娘双眸翦水,痴痴讨要着男人的口津。
萧屹山十多载不曾燃起过的爱意,一时如滔天的洪水猛兽,低吼一声,将女儿压倒在被褥间,柔韧的大舌带着清冽的津液,全送入亦棉口中。
彼此交缠的银丝稠密而淫糜,可两人却乐此不疲。一个痴迷那香软甘甜,另一个贪恋那沉郁霸道,恨不得将自己化在对方口中。
“将军,姑娘,奴婢把午膳送来了。”
这一声传唤,惊得萧屹山一个激灵地翻身而起,亦棉也是骤然清醒过来,抿着被吸吮得通红的唇,秀美的脸上满是潮红。
萧屹山自知也好不到那儿去,嘴中还有闺女的甜意,胯间更是坚硬如铁,但不得不清了清嗓子,道:“进来吧。”
“是。”屋门应声而开,三四个婢子端着各色菜肴并一壶酒,摆在屋中的桌上。
显然,她们对将军留在姑娘屋里用膳已经见怪不怪,更没忘记将军爱酒,席间总是要喝上两盅。
摆放完,众人抵着头,等着主子吩咐。
少顷,才听姑娘吩咐着:“都下去用膳去吧,将军这儿有我伺候。”
“是。”婢女们福了福身子,便也都出去了。
几乎在上门的那一刹那,萧屹山便抱起女儿,重新坐在自己腿上,俯下身就要继续尝尝那桃瓣儿似的红唇。
“父亲……先用膳吧……”亦棉赤红着脸,亲了亲男人的嘴角,低声劝他。
晨起早朝,父亲定是没来得及用早膳的。
“好。”萧屹山不舍地盯着那一张一合的小嘴看了半晌,才哑声应下,依旧抱着女儿,端坐在桌前。
一手握着杯盏抿着酒,一面偷瞧着闺女的侧脸,见她微合的眼眸轻轻错动,细密的睫毛长长挑了出来,便夹动着竹筷给闺女送了一口菜。
看着亦棉贝齿轻动,就着他的筷子吃下,萧屹山的心头逐渐舒缓,又喂她吃了口酒,贴在女儿耳边轻轻说道:“棉儿,喜欢爹这么喂你吗?”
“嗯……”亦棉点点头,父亲腿间那物滚烫坚硬,自始至终抵着她,令她心慌意乱,一时竟陪着他喝了好几口,脸上已泛起潮红。
心潮起伏间,萧屹山拉着女儿家襦裙的衣带悄悄拽动,随之敞露出一片腻人的香肩。
见此情景,男人指尖相扣,闺女如滑的后背上,那小衣的带儿也被轻扯下来。亦棉虽有两分醉意,却是清楚地知道父亲在做什么。
“棉儿,你好美……”颤抖着双手,萧屹山把手探向女儿的玉背,见她娇躯不断战栗,萧屹山自己的身体何尝不是那样。便越发轻缓动作,粗糙的大掌颤颤巍巍地一寸一寸游走着,终于摸到了那对沉甸甸又热乎乎的奶儿。
亦棉的嫩乳比她母亲的还要大些,柔软中带着弹性,娇嫩到了极致,仅是摸了两下,粉红的奶头便翘硬起来,肉丢丢的让萧屹山爱不释手。
“爹……爹……”耳畔又响起了闺女嘤咛,带着醺醺的醉意,“棉儿难受……”
“爹知道,棉儿乖,爹疼你……”萧屹山喉间发紧地诱哄着,不顾一切地大口含住一团嫩乳,吮咂起来。
亦棉此刻已是跨坐在男人腿上,亵裤湿淋淋一片,那欲盖弥彰的花丘正好与那硕大的凸起相触。萧屹山抱着女儿回到床榻上,毅然决然地伸手抓住了她的亵裤,一把给它拽了下来。
处子鲜红的肉穴毫无防备地落入眼帘,花唇含水,正紧密地闭合着。而这片圣洁的嫩穴,就将被傅守政用硬挺的阳物肏开。一想这儿,萧屹山郁郁地喘不过气来。他捧在手心娇养了十七年的女儿,为何要拱手让人?霎时,各种情感一下子倾泻出来。
“爹……棉儿热……”亦棉踢腾着嫩白的双腿,不断扭动着赤裸的娇躯,脸上一片醉红,美眸润湿如潭。更有那嫩穴儿,水润娇气,往外吐着花露。
棉儿热,棉儿想要他,想吃他的大肉棒了!
气血瞬间涌上心头,萧屹指头轻抠,中指便陷入了一团柔软湿润的地方。
“嗯……”私处被粗大的异物入侵,亦棉不由睁开眼,只见父亲深麦色的脸颊血红,双眼几乎喷出火焰,花穴处有如蚁爬,竟是渴望着他赶紧动一动。
许是心有灵犀,萧屹山往里挤开穴肉,硬是让处女嫩穴含住小半截手指。私处的快慰迅速扩沿出来,那挠心般的麻酥感换来女儿的一声轻呼,她翕合了一下水眸,双臂搂在父亲的脖颈上。
其间意味再清楚不过,他的小棉儿,愿意把身子交给自己了。
“爹疼你……”萧屹山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情欲,只褪下了亵裤,那根赤黑硕大的肉棒便弹跳而出,青筋如同龙髯般缠绕在硕长的棒身上,龟头暗红如李,绷得油光发亮。
萧屹山擎着巨物,婴儿拳头大小的龟头便贴在穴口,微微沉身,便插入闺女的小肉穴里,瞬间灌入那热乎乎的小穴,紧窄程度简直如同一个收缩的肉套儿,紧紧裹在他的龟头上。
这温热湿滑中还有媚肉蠕动,不断产生出吸附感,要是再肏得深些,插入其内,又该是怎样的酣畅淋漓。
“呀……呜呜……爹爹……烫,好烫……父亲……疼,棉儿疼……”小嫩穴被这样一根硕物肏入一个龟头,亦棉竟是疼出泪来,双腿紧紧盘夹在父亲腰间。
萧屹山回过神来,见女儿双手死死抓住被褥,眉头紧锁,小脸几欲滴出血来。
是啊,他怎能这般一竿子直接戳入,把闺女的身子破了,待嫁与傅守政,受苦的只是他的小棉儿。
僵持中,女儿穴口上的紧缩和蠕动,反复嘬吸着他的龟头,这穴儿天生识得男人的好物,含着巨龟还不够,盼着他入得深些呢。
萧屹山已有三月不曾有过女人,何况是自己女儿的处子幽穴,实在吸裹得厉害,便就着这穴口的深度,狠狠耸动数百下,萧屹山只觉身体再也控制不住,精关一松,浓稠乳白的精浆便飞涌着喷射出来,热热烫烫,黏腻地灌在女儿的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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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亦棉的初次还是要留给傅大人的,爹爹再等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