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绝不是浇熄火焰的好方法。
越是吻下去,越是想纠缠在一起,就越是想一起沉溺。
“很晚了……”傅时寒微微抽身,艰难地开口。
“嗯……”肖草莓似乎不满他的抽离,皱起了眉头,“所以呢?不是说,明天不上课吗……”
她只是亲吻,就变得格外迷离了。
傅时寒觉得被吸引到,迫不及待想看她做另外的事情时,会有什么更深层次的表情。
“是不上课。”他勉强使自己声音清明一些,“但是觉还是要睡的。”
“是字面意思上的睡觉吗?”肖草莓痴痴笑着,追上去吻了两口,却被傅时寒躲闪开。
“不是。”他铿锵答道,扣住肖草莓的手腕,便拖着往家的地方奔去,“是在床上但是要互动的那种睡觉。”
“……”肖草莓不知道回答什么,她想,干脆就直接期待他下一步的动作就好。
喜欢的人,带她做什么,她都会很开心的。
大概是凌晨两点半。
傅时寒的家,大得有些吓人。
“你平时一个人住在这么大的地方吗?”肖草莓被吓了一跳,呆在原地没动。
傅时寒拿出钥匙开门,平时行云流水的动作,此时因急切而有些卡顿。
连锁孔都有些对不准。
“准头这么差吗?”肖草莓见他一直都没把门打开,便走过去。
拿过他手里的钥匙,弯腰往锁孔里探去。
傅时寒突然露出狡黠的笑,他伸手,刚好将肖草莓的腰抱了个满怀。
在她诧异的眼光中,手放在门把手上,轻轻一旋,两个靠在门上的人,便双双跌在了地板上。
“嘶——”肖草莓下意识痛呼,却发现自己根本没跌痛。
傅时寒让她落在自己身上,一只手搂着她的腰,一只手护着她的头。
“你痛不痛?”她心里一暖,关心地问他,伸手要去察看,却被半空中握住了。
他很喜欢把她的手包在手心的感觉,她的手很小,在他手里,像个小南瓜。
“我觉得等下你会痛。”他定定地看她,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手重新扣上她的脑袋,将她压了下来。
肖草莓扑在他身上,在他家门口,门半敞开着,和傅时寒拥吻。
她是被紧紧箍住了腰和脑袋,还有嘴上柔软的,他不肯有一丝放松的攻入。
要来了么……
她心里敲着警铃,却突然放松起来。
……
也是凌晨两点半。
傅疆被手机铃声吵醒。
“喂?”他的声音里带着愠怒,旁边的何清恬似乎被他的动作给惊醒,不满地咕囔一声,“谁啊……”
“嘘——”他朝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手放下来的时候,顺势伸进了她的衣服里。
少女才发育好的浑圆,带着许夫人没有的弹性和柔软,仿佛吸住了他的手掌一样,教他离不开。
神智缓缓清醒了些,他沉声问,“谁?有事吗?”
手不安分地从她胸前滑下,在泥泞处导搅着。
他不让她发出声音。
何清恬闷着嗓子呻吟,中年人的手指在身下进出时,她幻想是傅时寒在自己身上弹钢琴。
她和肖草莓竟幻想到一块去了。
“出国?”傅疆满意地看着何清恬意乱情迷的样子,眉毛却皱了起来,“我怎么可能放心你一个人出国?”
话语间,何清恬已经拱起了腰,难耐地扭。
傅疆眸色一沉,“就算是你和姐姐一起去,我也不会放心的!”
“嗯……”她忍不住发出低吟,手抓着身下的床单,微微使劲。
“你才多大?你还没成年!”傅疆感到手指被她紧紧吸住,加快了速度,“你姐姐也才高三而已!她照顾自己都照顾不来,怎么可能照顾好你?”
电话那边好像情绪不太好,傅疆又放低了声音,“乖……听话!你待在这边学习,我才好保护你啊,对不对?”
何清恬感到有种汹涌的湿意喷发出来,她迷蒙着眼,看着眼前四十多岁,却还帅气的男人。
但是可惜,他和傅时寒,是一点都不相像的帅。
终于挂断了电话,傅疆迫不及待将被子掀开,覆上了年轻的肉体,“等不及了?”
“谁打的电话?又是你的哪个小情人?”何清恬嗤笑一声,却配合地搂住身上人的脖子。
他花心的名声,她在业内早就如雷贯耳。
外围,不只是存在在那些野模还是什么人群里,她这个最单纯老实的学生,也有很致命的吸引力。
为什么傅时寒从不正眼看她呢?
何清恬心里有着浓重的不甘。
她早就习惯用身体和皮囊为自己博取想要的一切,她征服过不少桀骜的企业家。
在她身上,或者身下,有的是男人把票子堆砌。
可是为什么,傅时寒,连一丝目光都不肯分给她呢?
她抬起腿,用力夹着傅疆的腰,将他狠狠沉入体内。
一声惊呼后,她开始了她唯一能证明自己的本领。
……
何清恬心心念念的人,在肖草莓胯下承欢。
这个词有点严重,但是肖草莓要是知道,这个时候,也有女人在惦记身下的男人。
她不会太矜持。
等傅时寒终于吻了个够,肖草莓才将将撑着身子,离开他一点。
“自己主动。”傅时寒警告般提醒着,双手一展,大喇喇枕着头,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肖草莓觉得滑稽,“噗呲”一笑,“你好……”
把搞笑两个字生生吞进肚子里,肖草莓搜肠刮肚,想一个不那么破坏气氛的词。
“你幽默得好睿智啊。”这是她最终想出来的,不会破坏气氛的话。
“你很破坏气氛。”傅时寒皱了眉头,“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刻意说话的时候,很笨拙?”
“我当你是在说我自然状态下很灵动。”肖草莓面不改色从傅时寒身上翻下来,朝他伸出手,“先起来再说,我不想就在门口……被看见了不好……”
“这里基本没有人来。”傅时寒就着她的手站起来,整了整衣领,“但你更想去床上也行。”
“……”肖草莓漠然。
她总觉得,傅时寒有些不对劲。
往日的他,也许跟正常男生一样,有血气方刚的冲动。
但绝对不是现在这样,几句话没说,硬是坳到那上面去。
“我跟你说过没有?”肖草莓把门关上,又小心地确认反锁上没有。
“什么?”傅时寒看着背对着她的人,有些好奇地打量。
他不信,她总能一眼将人看穿。
“我们来日方长,不一定要现在做。”她话是这么说,检查完锁之后,又去拉窗帘。
傅时寒觉得好笑了,“不去卧室吗?你拉客厅的窗帘干什么?”
“万一从卧室做到客厅了呢?”肖草莓回头,朝他暧昧地眨眼。
尽管觉得她无知,但是真的又很可爱。
“你是不是没有看过片?还是那种花里胡哨的片看多了?”傅时寒嘴上一边嫌弃,一边帮她一面墙一面墙地去拉窗帘。
他一个人住这么大的别墅,确实挺不合适的。
光是落地窗,上面的窗帘就够他和肖草莓拉好一阵子了。
“第一次可能就几分钟。”傅时寒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
他的脸埋在窗帘打下的阴影里,以为这样肖草莓就看不到他的窘迫,“这是很正常的,并不是我有什么问题。”
“哦……”肖草莓假装正经地回答,憋笑憋得很努力,“那我们接着多来两次嘛……”
说得跟喝蛋汤一样简单。
傅时寒也没了那股羞窘的尴尬,他开始期待了,“你别奢望从卧室滚到客厅这种过于高难度的情节好吗?”
“那都是二次元的蒙骗。”他转身注视肖草莓,那样高大的身材,在灯光下被打出一道很长的剪影。
声音也很好听,脸也很好看。
“我看你都是看的动漫版吧,从卧室滚到客厅?”傅时寒嗤笑一声,“真人谁这么拍?”
他刚说完,肖草莓的脑袋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眼前。
眼皮底下,应该说是。
她飞快地搂住他的脖子,发狠地吻了上去,胡乱撬开他的唇,在里面肆虐着。
傅时寒被迫垂着头,觉得脖子,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