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岁,严胜和缘一兄弟还在大房内住着,但是妇人却早早去世了,她是笑着去世的。
春日不懂有什么好笑,她没给妇人带来任何利益,两兄弟也都很弱,为什么妇人会笑得很开心?
她不理解弱者。
两兄弟哭了。
春日没有安慰他们,只是督促他们变强。
“为什么你这么想让我们变强?”继国严胜问着。
“哈?”春日从上而下俯视他,“等你们真的变强了,我就可以离开了。”去寻找其他强者了,如果不是为了妇人,谁稀罕在这个破地方待着。
“……”缘一眨巴眨巴眼睛,此刻的继国两兄弟,已经出落得格外俊美,但可惜在春日眼里,只有强弱,没有美丑,她看弱者都是一张脸。
也可能和失忆有关吧,自从失忆后,她有点脸盲。
“……”严胜内心很是生气,搞什么啊这个女人,让我们变强只为了离开我们啊!哼,等着看吧,我会变得很强,继承这个家,然后……把你变成我的妻子,让你永远也没办法离开!
然而十四岁,临近十五岁生日,即将继承家业的那天晚上,他听到隔壁房间传来的细微衣服摩擦和哽咽声。
缘一做噩梦了?
哼,他做噩梦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闭嘴吧你,吵死了,扰人清梦!
左翻,右翻,翻来覆去也睡不着!
他头疼得走到隔壁拉开,“你做个噩梦吵不……吵……”
门内,春日趴在继国缘一已经长成肌肉的健壮身体上,右手掐着他下巴,左手攥紧男人双手手腕,门户大开的胸口印了几个粉红印子,两颗乳头颤颤巍巍起立,外侧一圈口水印。薄薄的裤子要脱不脱,还能看到女人用膝盖蹭着男人起立的阴茎。
缘一的脸上不知是享受还是羞辱,反正从眼角流出,这个角度看去还挺妖艳。
“你们……”
不是说好要做我的妻子的?你这个淫荡的女人!
完全没有说好啊,先生。
缘一扭过脑袋,他可不能让大哥发现自己连反抗都没有。
“出去。”春日淡淡地亲吻缘一健康有光泽的唇瓣,“一会儿才是你,好好待着。”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却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做。
她需要强者的精液,然后呢?怎么放置?怎么保存?她应该有某种东西,可手里什么都没有。
难道要喝吗?
不,应该要寄给别人,寄给她衷心的对象,可那些人是谁,她要寄到哪里,怎么寄,她连回家的路都找不到。
瞬间,缘一眼里闪过失落,算了,早就看清楚,这个女人根本没有心。
强大的人,都不需要心吗?
严胜没有走,他就这么呆呆矗立在月光下,看着女人对自己双胞胎弟弟做的事。
掐住下巴的手移到阴茎,女人握着撸动,缘一泄出几声呻吟,再吞回去。没一会儿,他射出了不多的精液,人放松下来,涌出懒怠感,而春日用布包着,把精液收集干净。
顺便舔舔,味道还行。
严胜眼睛发直。
放开禁锢,春日起身,看到严胜没走,立刻将人拉下,和缘一并排。
多省事。
两人虽然双胞胎却是不同性格,说不定哪位姬君……
姬君?
啊,是她效忠的对象吧,似乎也只能想起这么多。
“……喂!”继国严胜后知后觉开始挣扎,这个淫乱的女人,摸了他弟弟还想来染指他,休想得逞!
于是严胜被翻转过身背部朝上,双手捆绑,歪过的脑袋和缘一直视,两人都从眼珠里看到了对方的狼狈。
“……”双双移开视线,脸蛋发红。
其实,严胜早在刚才看到时,就已经有了反应,此刻被女人从大腿缝隙穿过,柔嫩的手指触碰他都不怎么碰的粗大地方,脸蛋越红,肉柱也越硬。
他有点想哭。
女人抓着他撸动,轻柔的力道让他想要让女人更狠地对待,再重一点……再重一点……“再重一点……”
……
缘一惊讶看着他。
严胜这才反应他说出来了,他说出来了啊!
春日笑笑,两手都穿过结实的两腿肌肉中间,抚摸那根越来越大的肉茎,让它的龟头一颤一颤,马眼处喷吐出白色液体来。
“啊啊啊……”严胜呻吟几声,不一会儿就全交代在竹席上。
自己没救了……严胜不想被任何人看见。
照例抹了把精液,一起放到腰带内。本想走,可看到凄凄惨惨裸着的两位又有些良心未泯,帮他们拿凉水擦拭了一番,盖好被子,走人。
而且是真走。
第二天哪哪都找不到的那种。
“啊啊啊啊啊啊!”继国严胜抓狂怒吼!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