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我先醒来,身上的东西让我很不舒服。
我被他牢牢地抱紧,内裤抵着一根热得发烫的东西,我玩心发作,大喊:
「有变态啊!妾身被袭击了!」
他立刻惊醒,察觉我露出的笑容,捂住我的嘴,急忙想下去。
很遗憾,他果然来不及,随从一副抓奸在床的样子,打开了门。
我以为他会很慌张,结果没有,他很冷静地对我说道:
「您别玩了,我要做也要找个跟我同年的吧。您不是喜欢能和您一起奔驰的男人吗?我跑不起来啊。」
随从赞同似的,点头说道:
「熟女和少女的魅力是不同的。请您起床用餐吧。」
总觉得那个随从也不太正常。
「是、是,妾身这就起床。」
「那在下就先告退了。啊…恕在下无礼,您身为保镳,虽然没说您不能侍寝,也要顾虑她事後的反应,闹得难看会有损形象。」
侍寝?这家伙可以?我惊讶地看着他,忽略关上门离开的随从。
我不想被他做那种事,只是单纯地把他当玩伴。
大白天的,知道这些好破坏兴致。
「妾身要去梳洗了,你去更衣。」
「是。」
我拿出行李里的备用礼服(淡紫色连身裙,裙摆到脚踝),等不及要换好,回去的路上找点好玩的事。
结果,回去的路上根本没什麽好玩的。
他不管被怎麽捉弄都一脸无奈,有气无力的。
真好奇他到底是怎麽当上保镖的,看起来懒得去训练、身手也没特别好,只有身材不错。
害我跟着没干劲了,不,这说不定是他的计画,让我不想玩就不用管我。
「妾身无聊,你想一点好玩的事吧,不然我就叫你做苦工。」
「无聊?马夫,开快一点,公主急着回去。」
「遵命!那麽,请抓紧了。」
这个马夫也不正常。
等等,速度怎麽快得像要去找死,比我上次叫马夫开快一点还快。
撞到菜贩的推车了,辗过想寻死的人了(辗过还没死),车里晃来晃去,我抓住扶手才勉强没倒。
而他却冷静地坐着,明明风大到吹乱他的头发还一动也不动。
才分心看这麽一下,我的手就松了,头直接往车窗倒。
飞出去的话,我会死吧?
「......」
他在我差点飞出去的时候抓到了我的手,把我拉回去,撞上他的胸口。
「唔…看不出你力气这麽大,撞得妾身头疼还有点晕。你还真是失礼。」
「抱歉。」
他意外地很老实地道歉了。
不过,他这样让我不太自在。
「妾身勉强原谅你。唔...为什麽又撞上了?不要突然乱停。」
「恕在下失礼。下次会先说。」(马夫)
「这才对。」
我随便敷衍他,然後带着伴手礼回房间。
亲自把东西拿回房间的成就感果然很好。
身体状况难得不错,我没休息多久,立刻拆起盒子。
吃的、玩的、用的,全都买了不少。
刚才拿起来的重量不轻,但是比买的少而无聊还好。
已经多久没出门了?我记得是几个月前吧,整天闷在房里才去求了好几次,终於能出门。
可惜当时身体比现在差,没玩多久。
话说,他为什麽盯着我买的限定版点心看?
我的眼光真好,连他也有兴趣。
「想吃的话,妾身可以分几个给你。」
「不用。我只是在想,幸好试毒不是我负责。」
「说的也是。你也算妾身看得上眼的人才,死了确实可惜。」
玩伴比我早死,会让我很困扰。
我随便挑了一颗长得像雪球的糕点塞进嘴里,一股甜腻的奶香和巧克力味混在一起。
融在嘴里後稍微回味就散去的口感真好,里面的坚果让甜味不那麽腻也是个巧思。
要不是得吃午餐,我真想全部吃了。
唉...身体又开始累,我放下叉子,把叉子和点心盒放到柜子里,趴到床上睡。
他一副「终於能休息了」的表情,我实在是不想就这样放过他。
醒来再说吧,我这种中看不中用的身体,再烂下去就真的不行了。
她旁边堆了好几个纸袋和纸盒,他从看到她买这些东西时就不知道该怎麽吐槽。
玩的都是需要两个人才玩起来的、吃的都是一些奇特的西洋甜点、用的都是很少用或不会用的东西。
睡相还是那种整张脸埋进枕头里,可能会闷死自己的那种。
他无奈地帮她翻身,让她不会被闷到。
碰到她的时候,他无意间发现她的呼吸停了。
脸色苍白、肌肤冰冷,明显有问题。
他慌张地照着上司说的在这时有用的方法去做人工呼吸。
除了对象中毒的情况,没气时做个人工呼吸看看,上司这麽说。
「要是她死了,我绝对会被虐到死。」
他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
「这是为了我的命。」
「......」
此时她伸手抓住低下头的他,表情不高兴。
「本来是想开玩笑才故作死态的,你真是不忠诚。」
「抱歉,失礼了。」
「...你要庆幸这并非妾身的生死关头。」
★在心里她还是用我自称,因为每次自称都要打两个字太麻烦了,而且有点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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