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阮玉第一次坐何念时的车,她怎么也没想到,何念时还会开这么旧式的车子。她没话找话:“哈哈,你什么时候考下的驾照?”
何念时沉默了一会,才答她:“大二。”
“噢。”她讪讪地搓搓鼻子。这个小动作刚好被何念时斜睨到,他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阮玉,你还住那里吗?”何念时估计自己不问出口,她是不会主动上报门牌号的。
“啊,对,你在小区门口把我放下就行。”阮玉觉得自己真蠢,在他面前,总有做错事被抓把柄的错觉。
G市是座几乎没有秋天的城市,今天走在大街上穿着短裙短裤的俊男美女,也许过不了两天就得穿上厚重的外套。一秒入冬,不过如此。今年能有秋天,实属难得。
何念时专心开着车,阮玉余光时不时在他身上打量。他一身黑,单薄的中式立领的衬衫,衣襟使用传统的盘扣,有别于其他几颗扣子。任是阮玉再不懂得男装牌子,看着也感到简洁、裁剪得体。她隐隐约约闻到一股,禁欲的气息,心虚了一把。
本田停在了阮玉的小区外面,“那啥,何念时,我们交换下手机号码呗。”她又摸摸鼻子:“我还不知道你手机号呢!”
何念时细框金边眼镜后的那双眼睛,平静得像一潭湖水。她阮玉没从他神色中看出一丝一毫的慌张、错乱,抑或是心痛。只是,她没看出来而已。
他在她手机里输入自己的号码,看似不经意地问了阮玉一句:“你之前有没有加过我微信?”阮玉不过一秒钟,就反应过来。笑得无害,眉眼弯弯,有啊。
有是有,分手第一年的时候,你通过后又把我删掉了。看来猜出是我了。阮玉想到这,不是滋味。
凌晨两点的小区,保安亭里的保安在打瞌睡,街上没什么行人。阮玉下车前,滋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把她自己也吓到了。
何念时见她没开车门,有点奇怪,问她怎么了。阮玉转过身,对上他镜片后那双眼睛。她就这么直直的望着他,与他四目相对。
一对男女,在狭隘的轿车中,连彼此的呼吸都能被吸进对方的肺部。只见阮玉两只手伸进短袖针织里头,“嘶”的一声、两声。何念时震惊得说不出话,这个声音在静默的气氛下显得尤其刺耳。
他暴跳如雷,急急忙忙制止住阮玉的动作。他隔着毛衣按住她的手,低下了声音吼她:“你要干什么!”
阮玉刚是当着他的面在撕自己的胸贴,想来何念时是不知道还有这东西的,本能制止她。他们读书那回阮玉穿的都是内衣。胸贴是一次性无纺布做的,小小的花瓣形,只够遮到乳晕的位置,防凸点用的。她嫌文胸太拘束,偶尔也会贴这玩意。
这下何念时与阮玉离得更近了,鼻子贴鼻子的距离。她俏皮的眨着眼,问他:“时哥哥,你讨厌我吗?”
他忘了回答,只觉心脏快跳出来了,他也不知道这个女人下一秒钟还能干出些什么事。
阮玉凑到他脖子的位置,闻着他清冽的男性气息,做出了一个令何念时从腰到大腿肌肉都紧绷起来的动作。她含了他的耳垂,吮吸,舌头一下下顺着耳廓舔舐。
何念时整只耳朵都濡湿了,用仅存的一丝理智,推开她,表情痛苦地对她说:“我,我不是为了这个送你回来的。”话出口,声音嘶哑得吓人。
阮玉声音软软的回他话:“我知道。”将食指伸到自己的唇上,对着他作出“嘘”的动作。
何念时眼睁睁看着她掀起自己的杏色针织,露出一对浑圆、雪白的乳球,乳球顶端的粉红被两块小布包着。他第一次看见女生的胸贴,一朵花的形状。阮玉一只手一边,慢慢地把花朵形状的布料撕下来。撕的过程,一次性胶布拉扯着乳晕的肉。何念时目睹了整个过程,目睹了她两对乳头挣开乳贴接触到空气,挺立起来的娇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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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怎么写着写着,又肉了。有空的话尽量做到每日一更,一般在晚上九点后更新,心血来潮会下午更~在看文的同学可以存着几章一起看,我龟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