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心右手扯开大红盖头,左手抬起阿乐下巴,在额头上印上一吻。
阿乐还来不及惊呼,就看见任心一脸嫌弃地朝地上“呸呸呸”。
粉,还是打得太厚了。
阿乐捂嘴笑了。
任心脸皱成了包子,叫阿乐快点卸妆洗漱。
阿乐赶忙收了笑意,坐到梳妆台前。
洗漱完毕的任心等不及阿乐一点点地擦干头发,况且阿乐坐在梳妆台前的曼妙背影实在是太诱人了,他一把抱起阿乐放在床上。
他还不想熄灯,但是看阿乐眼睛里流露出的害怕情绪,任心不太敢跟她对视。
虽然决定干坏事,但是在受害者的视线范围内做,还是或多或少有点不适。
任心扯开阿乐的腰带,蒙上了她的双眼。
他松了一口气。
他把阿乐压倒,指尖从头顶下滑,划过小巧的鼻,陷进湿润柔软的唇,路过脖颈,跨过锁骨,把双乳之间的布料微微按下,划过平坦的小腹......一路上撩拨起阿乐无数次颤栗,直到肚脐上方,才直接些,勾下亵裤。
阿乐慌乱地坐起身来,曲腿抱胸,楚楚可怜地保护自己。
任心勾着亵裤,看到中心那一抹湿润,挑眉笑起来。
玉老爷说的没错,是个水做的人儿。
他把阿乐搂在怀里,热腾腾的胸膛贴着女人发抖的后背。手抚摸着她细白的颈子,漫不经心地问:“老爷抱过你多少次?”
阿乐一僵,缩成一团,小声回答,“四……四次。”
任心摸上阿乐略显丰腴的大腿,掐了几把,很是满意这等凝脂般的肌肤手感,一只手紧贴着软豆腐似的内侧向里摸去,另一只手则钻进上衣罩住浑圆。
他的声音低哑温柔,又带着天生的薄凉:“是吗?那倒不多,说说,他是怎么弄你的?”
阿乐感到下身湿润更重,心却被这样冰冷的话语染上萧瑟。
说到底,这男人还是看不起她的,竟然在床上让她报告别人如何糟蹋自己……可那又如何呢?若是自己不从,他也要像老爷那样动怒,对自己又打又骂吧……
阿乐忍下泪意,尽量不带感情地叙述:“他打我耳光,我不从,就,就用春药……然后绑到床上,说些荤话……一有水他就高兴……说,说这么浪,是天生被男人……”
再往下,她说不下去了。
任心揉搓着嫣红的手一顿,然后用指甲去抠掐花蕾上细小的孔隙。阿乐被弄到柔嫩之处,又痛又痒,出了一身薄汗。
“那老爷可曾扩张过?”任心舔吃着阿乐细嫩洁白的耳垂,偶尔亲上脸颊,把住阿乐的膝盖掰开两腿,半截食指在前方入了湿润之处,勃发的性器顶住后方。
突来的入侵吓了阿乐一跳,肉壁紧紧咬住。她咬了咬唇,复又满面羞红,头低着,答道:“什么……什么叫扩张?”
任心心里叹了一口气,给阿乐边扩张边解释起来。阿乐逐渐明白扩张是什么用处,也明白了当时玉老爷是何等的粗鲁不耐烦。与身后的人一对比,又感激起他的体贴。
一个不料,小小的花核被长指拨出,被茧子包裹的指尖擦弄起来。阿乐拼命忍下嘤嘤啜泣,又被那尖锐的快感侵袭了全副身体,忍受不住便要去推开任心的大手。
期待着喷发画面的任心自然不许,咬着她的耳朵传去略微不耐的命令。
阿乐委屈地虚抱着他的胳膊,声声带着哭腔的呻吟不受控制地溢出,白玉似的身体颤动不已。
终于,快感爆发,娇躯抽紧,阿乐咿咿呀呀地泄身了。喷出的蜜液不少,没有异味,但弄湿了一片床单。
任心瞪大了眼睛,终于见识到了女人喷水的场面,只觉得浑身燥热。一用力,便把不住瑟缩的娇躯像打开纸团一样抚平了。也不管阿乐还在高潮中迷糊,身下的热铁硬生生挤开收缩的穴口,凭着一股劲就要顶进去。
可怜阿乐,被个同鹅蛋大小一样的顶端毫无征兆地拓开身体,后面紧跟的部分又没细多少,热铁进去的时候可把穴口和内壁撑坏了。
两条玉腿无意识地蹬踹,可惜人家已经在两腿之间卡了位,没用了。
任心这一世是第一次,热血方刚,又挑了这么个全方位压缩的时间点硬塞进来,把他的欲火整个点燃了,两只铁爪牢牢掐住阿乐的细腰,用了全身的劲抽出,打桩子那样狠狠地入,一点不管阿乐刚刚泄身过一次。
他干的汗珠飞撒,全身畅快。可苦了阿乐,那磨人的玩意进一次就让她险些翻了白眼,何况是这样凶猛狂暴次次都是整根抽出插入的攻击呢!两只白兔上下弹跳,任心还把翘臀打得泛出肉浪,不一会就红了。
所以,阿乐求饶了,“任…心……不要了…… 不要……呜!”
任心红着眼睛做得尽兴,恶狠狠地堵住阿乐的嘴,手指陷入软臀肆意揉捏。
痛痛快快地插了无数下,顶了又顶,塞了又塞,任心才抵在蜜道最深处的软肉上射了个痛快,任心对自己的第一次很满意,埋头在阿乐的双乳之间喘息。
阿乐腰臀和胸部全是手印,两枚红樱今夜也没逃脱红肿的命运,挺立得十分明显。
阿乐被堵住嘴、压住身子许久,缓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却又感受到自己被摆成了跪趴着的姿势。兴致勃勃的新郎正分开湿淋淋的花瓣划船入港,新娘呜咽着想要逃开,他便紧跟上去用力撞入深处。
新娘被撞得失了平衡,他宠溺似的呵笑一声。
阿乐的泪悄悄地沁湿布条。
宠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