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s市。
天鼎国际集团的执行董事休息室内,一声声急促的倒吸声就像是有人被扼住了脖子。
办公桌处春光旖旎,报告散落一地,肤如羊脂的男子憋红着双颊摊在冰冷的桌面上,赤裸的身体被身后这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压在身下。在暗淡的灯光下,他的皮肤烦着皎洁纯净的光泽,诱人玷污。他眉头紧皱,指甲划弄着桌板,发出阵阵尖锐的响声。
慌乱而窒息。
是余珩最直观的感觉。
至于他是怎么被身后这个男人一步步扯入这间让他羞耻不已的屋子里的,他已经不记得了。
又是酒精作祟。
这里的一切都让他憎恨、厌恶、恶心,最恨的莫过于身后这个逼他承受撞击的男人。
这个人是他心中的魔鬼,在过往的五年里,每一分每一刻都在侵蚀着他的灵魂。
他反抗,晃动。
身后的人就镇压,扼止。
男人的利器非于常人,刚刚的推搡中,余珩瞥见他那根紫青色的肉刃,大的可怖,现如今那根东西正嵌在他臀缝里,火热地绞弄着他的嫩肠。
这种被折磨、侵犯的感觉即便过了五年也如此熟悉,余珩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可溢满心田的羞耻感一次次的提醒着他的下贱。
男人察觉到他紧绷的身子,啐了口抹在干涸处,然后欺身而下,用长而分明的大手扼住余珩本就紧绷的喉咙。
“小珩,你这里太紧了,是很久没做吗?用不用我提醒你该怎么放松……”男人低沉沙哑的嗓音像一把锋利的刀,割在余珩的心口。
说着,他一穿到底,余珩呜咽了一声,紧紧抓住手边MONTBLANC的钢笔,试图将承受的痛苦转嫁出去。
他痛的直打哆嗦,尽力忍耐这个男人的凶残和强硬。
“五年前你是怎么说的,再也不见?怎么今天送上门来让我肏?”那人戏谑的挤压着他的喉结,身下不停地抽动。
余珩觉得自己要死了,可他不会求饶,宁愿死也不会,他死死地咬着自己的薄唇,任由血丝染红了洁白的牙齿。
男人俯身撕咬着他的玉背,轻松地说:“不说我也知道,你是来报复我的,想要拿回天鼎吧?”
他见余珩没有回应,自顾自说:“很好,我一直在等着你回来,不过却没想到你是这么出现的,未婚妻是叫Dina吧?Enues财团的独女,她了解你的过去吗?知道你连狗都不如的被我肏吗?看你刚刚那骚样,是不是特别想我来狠狠玩你。”男人的手插入他的头发里猛地拽起来。
头皮被拉紧,脖子被束缚,余珩喘不过气来,用手使劲扒弄着男人粗壮有力的胳膊。男人的每一句话都直直的插入余珩的心窝,绞碎碾烂。
他不过是随行来参加晚宴罢了。
余珩不会回答他,这个人的话语太会蛊惑人,一不留神便是万丈深渊。
沉默是最好的回答。
男人被激起了征服的欲望,他摁着余珩白皙的脖颈,感受着指尖下跳动的脉搏,身下这副白嫩完美的躯体让他回味无穷。
五年前的他还那么瘦弱,如今健康的身材拥有者完美的线条,每一寸都诱人无比,让他忍不住想毁掉。
“小珩,跟我说说话。”
余珩薄唇紧闭,男人的大手胡乱捏来,逼着他张开嘴。
“不听话吗?小兔子可是会被惩罚的。”男人话中带笑,他双手握住余珩狭窄的腰身,突然加大幅度,桌子上原本安放的台灯“当”的一声滚落在地。
余珩倒吸了一口气,随后心与台灯一起摔落,碎成千百块。
身后的男人心情愉悦至极,此刻的身体也是如此,他放纵驰骋,逐渐加大了手指的力度,不管身下之人的抗拒,强行在他的脖颈上留下一道道的红印。
突然,余珩细弱的手腕被男人紧紧握住,隐藏在其中蓄势攻击的钢笔被抠了出来。
男人俯在他耳边,咬着他红润的耳垂讽刺道:“你是想要我用这个吗?”说罢,他抽身出来,毫不犹豫的将那根钢笔塞入缝隙中,“怎么样?现在小珩是喜欢这样的吗?”
余珩被他肏的滚烫的肠道突然进入一个冰冷的异物,清澈的眼眸中滑落一串泪水,滴落在男人的胳膊上。
男人玩弄了一会儿失去了兴趣,随后抽出一只手别过余珩两只腕子,将他整个人顶了起来。
“唔……唔唔……”余珩双股战栗,悬在半空中的脚趾羞耻的扭曲着,随着男人提拉的动作,他被入得更深了,却依旧忍耐着不做声。
男人此时也动情到了极点,嗓中发出暗暗的嘶哑声。连他自己都没想到,原来对余珩的身体是这么的怀念,心底最深的欲望竟然被这只小白兔再次激发出来。
他癫狂起来,撕咬,束缚,鞭挞,想要把身下的人再次毁掉!
宽大的办公桌上留下一道道血印,余珩哭泣着,看着指尖淌落的鲜血。他无声的哀求、忍耐,只希望这一切快点结束。
身后的人太过疯狂,余珩一度昏厥过去。
男人好像恢复了一丝理智,却又发狠的拧住他的腰身,俯身吻着他腰尾处的凹痕说:“小珩,我很想你。”
余珩默默闭上眼睛,掐断眼角的泪。
他动了动腥红的唇,冰冷的回道。
“骗子。”
身后的人勾唇一笑,得意道:“你终于肯回答我了。”随后他下身一顶,往最深处送去,余珩狭窄湿濡的肠道随着他的抽噎一吸一吸的,让男人畅快淋漓的赞叹道:“你果然是最特别的。”
他猛烈的带着余珩的下身律动着,像一只追逐猎物的狮子驰骋在久未返回的草原上,兴奋到极点。
随着一次颤抖,男人到达了顶端。
余珩的心也随着他的高潮化成了粉末,飘散在着充满着麝香味道的屋子里。
汹如潮水的羞耻感席卷而来,天才会知道他有多恶心刚才的自己。
哭,是他最厌恶的回答。
可却是身后那人最得意的战利品。
余珩迅速挣脱开他的束缚,不管自己大腿上粘腻难耐,俯身找回散落的衣裤穿戴整齐,随后看了眼衣帽镜中的自己,抽出胸口的丝巾系在满是虐痕的脖颈处。
坐在办公桌后面的男人依旧西装革履,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他点燃一只烟,饶有兴趣的看着余珩刻板僵硬的动作,见他指尖的血迹蹭在他白洁的衬衣上,腹下的软肉又抽动了下。
他的注意力仍旧停留在余珩身上,俊俏红润的小脸上是那样冷漠、倔强,却又惹人怜爱,五年不见,他好像长高了一些。
男人见他穿戴整齐,出声问:“明天来上班吧,给你行政助理的位置,算是对你刚刚的补偿。”
余珩背在原地僵了一秒,然后就像没听见似的,迅速推门出去。
男人玩味儿的闻了闻指尖残留的麝香味儿,脑海里浮现起过往的一幕。
每次情事结束,那个温柔如水的漂亮男孩总喜欢红着脸,带着一丝埋怨对他说:“你总是白嫖我。”
一切仿如昨日,却又遥不可及。
男子目光停留在他离开的地方,眸光软了下来,他自言自语道:“说好不再见,却又见了……这次不会再白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