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以肾相许,七日生情--119* 他睡不着:沈琛玩剩的,他不会要的……

“你管不着!”沈沉狠狠地抽了一口烟。

“我不管?不管你上天了都!万一下次带你骨灰回去,我怎么跟静娘交代?!”

他们都称沈沉的母亲季静一声“静娘”,喊了娘就是母亲了。

“……这事别管了,成么?”沈沉心烦意乱,摁灭了香烟。

“成啊,我不管你为啥进去。我就想问问,你调动黑客团队就是为了黑录像,找个人?还有,你从夜猫带出来的姑娘几个意思?你大费周章跑进去,不会为了抢人沈琛一姑娘吧?”

沈沉:“……”季一,某种意义上,你真相了。

他烦躁地踹了踹眼前的桌子:“沈琛的小情查的怎么样了?”

季一钧以为,沈沉想转移话题:“不怎么样,你大哥实力你又不是不清楚,我真想找个他藏起来的小情,有难度的好不啦?而且,最近忙你又不是不知道。”

“别查了,换方向,查南城枕天下律所白清欢。”

“……”

“……”

迷之安静。

季一钧挑了挑眉,没记错的话,沈沉上次带来盛宴的姑娘,好像叫……清欢什么的吧。

季肆端起绿茶抿了一口,压压惊压压惊,这么说,那个美人律师,是沈琛的小情?

卧槽——

季一钧和季肆现场就交换起八卦来了。

“他们在春境就认识了呀???”

“孽缘——他们俩在北城重逢了?!”

沈沉冷冷一个眼神看过去:“再说,就陪我去拳击室。”

季一钧轻咳一声,正色起来:“你怀疑,你睡了你大哥的女人?”妈的,太匪夷所思,且……喜闻乐见了吧。

忍得很难受,才没有笑出来!

沈沉咬了咬牙,这句话听起来很不舒服:“那女人现在是我的。”

季肆慢悠悠地给沈沉倒茶,强行压下兴味盎然:“别那么认真嘛,就算心动了一下,克制一下就忘了。再说,她跟过谁都好,跟过你大哥,你也不会真心对人,别闹啊。”

季一钧端起茶水,他也只觉得沈沉玩玩而已:“反正,你也乐意气死沈琛,你爱搞就搞到手呗。资料这边,我会尽快跟进的。我看沈琛蛮喜欢那妞的,搞过给沈琛看没?”

沈沉本想喝杯茶压一下情绪,听到季一钧这么说,蓦地砸下茶杯:“季一,以后别说这种话!”

“……”他说错什么了吗?喵喵喵?

沈沉不想理他们,站起来走向内间:“都滚都滚!”

季一钧看了季肆一眼:“他脑子坏了吗?我很久没见他那么躁了。就算对沈琛,他都是压抑着,不阴不阳不冷不热的性子,他躁个啥玩意?!”

“我觉得……他还真动心了。”季肆一脸吃屎的表情。

“不可能!沈琛玩剩的,他才不会要……”

“大哥……我劝你别讲这种话……会死的很惨的!”

两人觉得背后一凉,回头看一眼,沈沉正低头戴着拳套,面无表情:“让你们滚又不滚,那就陪我去发泄发泄。”

沈沉打着拳,眼底都是冷漠。

季一和季肆说的没错,他不会要白清欢。

所有熟知他的人都会知道,他绝对不会要大哥玩剩的女人,碰说不定都不愿意,更遑论动真心?!

妈的!这都是什么玩意什么事!

……

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射进来,很刺眼。

沈沉静静地躺在黑色的大床,应和他苍白的唇色,更显得华丽又诡谲。

他昨晚抓着季一和季肆当沙包,五六点才放他们走。

回来洗了澡,躺在床上,疲倦不已,就是怎么也睡不着。

就像是心里压了一块沉重的大石头。

他躺了很久,久到他都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

……

白清欢在上班,她忙得很,即使很忙,她也听见了北城最火热的八卦。

夜猫娱乐城居然在包厢里装摄像头,得罪了一众大人物。

不仅如此,似乎有推手,非要把夜猫的事情往沈氏总裁沈琛身上泼,导致沈氏也不太安稳。

白清欢:“……”她还是觉得有推手诶,而且……她觉得,泰迪就是那只推手呐。

她以前跟沈琛去那地下室,监控台一般都是关的,偶尔也开着。沈琛喜欢给她放小黄片,几十台一起放的那种,随便看一台,都是男人女人各种姿势缠在一起,轻佻的舌头,挑动的奶子,紧密的私处,还有交织在一起的呻吟。

而她,她真的很容易受到刺激,每次这样玩,她都会夹得沈琛爽得不行。

“你是不知道,那地下室都是些折磨人的玩意。”

“啊……肯定的呀,被调教过的肯定是小荡妇。”

“有钱人的花花心肠真多,妈的,真想知道他们玩的女人是怎么样的。”

“我更想知道,那些女人被玩成什么样……”

白清欢经过,听到律所里开放点的人窃窃私语。

她蓦地红了脸,转身就走。

“你们俩说什么呢,小姑娘都被你们羞跑了。”有上了年龄的老人呵斥了一声。

两个年轻律师互看一眼,再看一眼羞跑的小律师,消停了一会,又嘀咕起来。

“小白还真是……纯得让人心颤,每次看她都像是刚来的大学生,然而奶子是真的大……”

“什么时候能上她一回,我他么就算立刻去死也愿意——”

“这也不好说,听说小白之前有一个交往很久的男朋友,估计不知道怎么人前清纯,人后放荡呢。”

“就是……余大神运气还真不错,我看他们俩最近都经常不回来的,啧啧啧,估计也玩得很开心吧……”

白清欢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直接把门摔上了,她真的羞愤欲死!

她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忽然接到了泰迪的电话。

刚平静下来的红晕,瞬间又上去了。

昨天……在地下室玩的很过火,清醒过来果然觉得很羞耻。

她怎么可以在同一个地方,跟不同的人都这么尽兴?

“干嘛?”她的声音呐呐的。

沈沉漫不经心地玩着吊灯上的吊钻:“我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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