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叛城--皇家胭脂(二)

钟敏趴在桌子上,程越用枪抵住她光洁的后背,挺着腰,一下一下狠狠肏弄。

干涩的私处不经润滑,此刻甚至流出血来,已疼得钟敏双腿颤抖,脸唇俱白。

他执意要钟敏记起,要她疼。

钟敏尘封的记忆也渐渐被撕裂般的疼痛唤醒。

她跟程越的第一次,也是这么疼。

可那时候,程越是温柔的,神色里充满了甜蜜与爱惜,轻轻抚着她汗湿的头发,吻住她的唇。

他合抱住她,尺寸惊人的性器抵开稚嫩的粉苞,一寸寸往里推进,口中低唤着,“嘉嘉……你好紧……”

她不知性交的疼痛还能那么漫长,钟敏在他怀里颤抖,眼睫毛上湿湿有泪,可那应算不上哭。

程越不希望她第一次留下的回忆只有疼,虽他惯来不懂如何取悦女人,却对“顾嘉”,用尽拙劣的技巧。

他的舌尖绕着粉粉的乳头打转,含进口中吸吮,手掌抚摸着顾嘉浑身上下,逗引蛰伏在她身体深处的欲望。

淫水源源不断地流出来,顾嘉疼痛缓散,乳头又痛又麻,含吞着他的小穴里虽然满满胀胀,可莫名发出空虚的痒来。

她望着程越,求道:“程越,你动一动。”

他舔去她眼睛上的泪,轻轻地抽插了一回,看她蹙着眉头低叫,程越又怜爱地问:“疼么?”

顾嘉胡乱点头,“疼。也痒。”

“小骚货。”他笑起来,挺身的动作温柔,退出,再往最深进,次次都插得顾嘉抬腰细叫。

最后他抱着浑身是汗的顾嘉入睡,睡前还跟她呢喃,“嘉嘉,我需要你。”

“……”

“留在我身边,永远不要背叛我……”

顾嘉背对着他,背脊紧紧挨着他的胸膛,在黑暗中,男人的轮廓年轻张扬,臂弯精壮有力,小心翼翼地抱着他的爱人。

而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顾嘉两颗眼珠黑洞洞,不是没有情感的,相较于程越的温柔,她脸上只有难能矫饰的厌恶与憎恨。

三年后,顾嘉变成钟敏,不改憎恶,当然,变得还有程越。

即便是在黑暗中,钟敏胴体也是雪白的,肌肤光滑,背上蝴蝶骨凸起,细腰,翘臀,身线如此完美。

随着律动的节奏,程越狠狠扇着她的屁股,一下一下,白臀很快泛出红肿,火辣辣地疼。

肉棒不断在小穴里搅弄,天翻地覆,狠往她花心子上撞,淫水顺着腿根儿流下,噗叽叽泥泞地响。

程越摸住流下的水,冷讥:“就这么喜欢被我操吗?钟警官,你真是有够贱的。”

钟敏抿紧唇,也只断断续续发出忍耐的闷哼,一直都没叫过。

程越掐着她的腰翻过来,让钟敏正对着他的脸。

她躺在桌子上,被反绑的双手已经痛得发麻,悬空的双腿被程越拉住,扯高,迎合着他再次进入。

她红潮涌动的脸,眉眼英丽,尤其是现在,眼睛氤氲一层薄薄的雾气,必须是冷静惯了的人,在流露出这样的表情时,才会出奇地无辜可怜。

他被这双眼睛骗,被这双眼睛打入地狱。

“贱人。”

程越弓了弓身,呼吸逐渐急促,咬着钟敏的乳尖嚼动。

钟敏痛得低叫,紧紧闭上眼,脸颊上汗涔涔的,黏着几绺发丝。

她睁开眼时,看见男人精瘦的腰身,鼓隆的胸肌,胸口上还有一块小小的疤痕,是枪伤。

他知道她在看什么,胸膛更往她面前压。

“还记得么。”

“……”

“钟警官,在掸邦,你欠我一条命。”

钟敏眼神冷冷的,似笑非笑,“我也曾救过你一命,从来不欠你的。”

是,那次澳门豪赌,九死一生。

跟程越争夺话事人的对手,与仇家联手设计圈套,把他栽在赌场里,以拖欠赌筹为名将他扣押,十几个枪口对准程越的脑袋。

程越做这个行当,见惯了没好下场的人,一向奉行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没有什么好怕的。

他越气定神闲,对方就越暴跳如雷。

枪火一触即发之际,顾嘉单枪匹马,突然闯入,身上的红裙子似火似血,灼着人目。

她讲自己是肥龙手底下的人。肥龙这个名字,程越还算耳熟,管着羌口区的地下赌场。

这些刚刚在程越面前得势的男人,当然不把顾嘉这个女人放在眼里。

顾嘉拿住他们的骄傲和轻蔑,用激将法,谈定了条件——俄罗斯轮盘赌,如果她侥幸能赢,他们要放程越走。

她真敢。

一枪,一枪,轮转着开,枪枪都有可能要命,她敢枪枪开尽。

可她没有那么好的运气,子弹最后轮在她的脑袋上。

直到程越手下的人破门而入,她趁机迅速调转枪口,一枪打死为首的人。

枪法又准又快,正中眉心,鲜血四溅。

程越猛一扑过去,抱住顾嘉藏在赌桌后,数颗子弹砰砰打在上面,顾嘉抵着赌桌的手都被震得发麻。

顾嘉屏住颤抖又冰冷的呼吸,从腿带绑着的枪套中掏出一把袖珍枪,交给程越。

“快走。”

程越接过来枪,拉住她的手腕,待顾嘉迷惑地望回来时,程越说:“一起。”

有火力掩护,他们得以逃出赌场。

等到了地下停车场,程越问她:“会开车吗?”

顾嘉点头,下一秒,就伸手接来他扔过来的车钥匙。

敞篷跑车在滨海大道上飞驰。

程越迎着风,轻轻眯着眼,疾风扬起顾嘉的长发,有若有若无的香。他抬起手,悬在顾嘉的脑后,发丝轻轻穿过他的手指,轻扫,乱缠……

他拿起顾嘉交给他的枪,对准她的太阳穴,“乖,停车。”

顾嘉握紧方向盘,骨节都发了白,将车缓缓停下。

程越问:“你究竟是什么人?”

“羌口区,肥龙的人。程哥不信,就去问他。”

“为什么救我?连命也不要。”

“我需要钱,急用,拼命也要拿到。肥龙说,程哥是很好的人。”

“多少?”

“三百万。”

程越笑了,放下枪,一把扯住她的头发,凑过去狠狠亲吻。

顾嘉推搡,挣扎,在程越逐渐收紧的手指中最终顺从。两人沸腾的热烈渐渐平息成安静的温暖,程越重重啃咬也变成了轻浅的吮吻。

他松开手,去拢起她的下颌,说:“枪不是给女人玩得东西。以后不要碰。”

顾嘉不以为然,“我枪法很准。”

“见识了。不准,我也不会要你。”

“……程哥。”

“程越。”他说,“以后你跟着我。”

他让顾嘉做他的手下,到最后,做他的妻子。

一个假的妻子。

顾嘉根本不是真正存在的人,她只是警方为他专门挑选出来的女人,她为了迎合他的口味,方方面面都在伪装。

真正存在的人叫钟敏,三年前还是个为了任务连命都敢赌的卧底,三年后已经成为重案组高级督察。

甚至还订了婚。

那枚褪下的戒指躺在桌子上,随着桌板震动,轻微发颤。

他一只手掐住钟敏的脖子,声音很低很低,“我听说,你的未婚夫,叫张君生。”

一句话,就让钟敏死气沉沉的眼睛一下迸发出火一样的亮光。

“他不是警察!跟这件事没有任何关系!”

程越手下掐紧她,更加野蛮地冲撞。

钟敏开始反抗,指尖在他胳膊上挠出道道红痕,都无法阻止程越,她腿间的欢愉电流一样过遍全身,神智几乎在窒息中溃散。

她咬着牙痛叫,下身将程越挤外吐出,可反而更加缠紧吞深。

程越被她缠着,明明是他在奸弄钟敏,最后自己也来不及逃,不及撤身,就在她身体里射出了精。

作茧自缚,是他的报应。

程越喘着,呵呵地笑,低头咬住她柔软的耳根。

他问:“你的未婚夫不是警察,那你之前做卧底的事,是不是也瞒着他?”

“……”

沉默就是答案。

他邪邪地笑,“不如让他来看看你这副样子。你们都要结婚了,夫妻之间藏着秘密,要怎么长久?不像我,他可是个好人,有权利知道这些,你也要给他选择的机会。”

“……你敢,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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