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哆啦知道我爱他--天台h

茶包:纯粹为了开车的一章,不要觉得突兀,初次会写,以后写!反正可以调节章节顺序!几天没写肉果然不行!我想耍流氓嗷嗷嗷!当然天天写我也不行!

有租客说椅子坏了一把,徐非拿了仓库的钥匙,吴心语跟着他一起上楼。木门老旧打开的时候,发出“嘎吱”的声响,她头皮发麻,挽着徐非的手情不自禁地紧了紧。

灰大,徐非开了灯,就用手在面前扇了扇,想让她就在外面等,吴心语才知道还有这么个地方觉得新奇,小鱼一样溜了进来。

他在角落里堆叠的椅子里挑了一把,放在地上摇了摇,确认足够结实。吴心语指着一边放着的像两块方形桌面叠在一起的架子,“这是什么啊?”

“竹床。”

“可以用吗?”

徐非高二夏天的时候回来过,“可以。”

吴心语有点兴奋,“我们今晚就在天台睡吧,还可以看星星。”

他抱着椅子准备给一楼送去,“好,刚好我等下想整理一下这里,先回去,我要拿点东西。”

他拿了一堆清洁用品,吴心语叫他等等,也收了一大塑料袋,一眼望过去全都是零食。

靠窗的一边有一张书桌,徐非擦干净,让她坐上等他,又点了一盘蚊香。吴心语嚷嚷着要帮忙,仓库里都是些杂物,不怎么干净,很多老旧桌椅都有木刺或者铁锈,他怕她把手弄破,只叫她安心吃东西。

吴心语拆开一只水蜜桃味棒冰,掰开递给他一半,徐非不想吃,她就一直举着,他怕她手酸凑过来她又调皮地躲开,反复几次,她笑得张扬,摆明存心逗他玩。

徐非直接亲上她,趁她呆愣的时候伸了舌头进去,咽下一口从她嘴里卷来的津液,又一本正经地点评,“嗯,好吃。”

“你……”吴心语红着脸,算了,好像是自己先惹他的。

徐非把竹床搬到外面,麻利地展开,仔细地擦了两遍,最后还喷了一遍消毒酒精,立起来好让夜风吹干湿意和气味。又开始清点仓库里的东西,修不好的放在一边,改天丢到垃圾站。

等他忙完,吴心语也吃饱了,两条细腿在桌沿荡来荡去,徐非看到她印着草莓的粉色内裤,提醒着:“走光了。”

她索性把腿岔得更开,“又没有别人。”

徐非走到桌子面前,想示意她收敛点,两只手都是黑灰,他为了不碰到她只能举在两侧。满身都是汗,白色的棉质背心被打湿,隐隐透出两个褐色的小点。

徐非的喉咙滚动了一下,有汗从下巴滑向胸前,她的视线跟随着那颗水珠,直到进入她看不到的地方。吴心语看着很热很渴,又想看得更多一些,不由自主地含住了他的喉结,舔了两下,咸咸的,徐非往后退了一步,“别闹!”

“我想在这里做,”她说话的语气镇定得仿佛是要和他讨论明早吃什么,徐非没回她,她用脚丫去够他的大腿,“你不想吗?”

徐非在内心经历了一场天人交战,“我先去冲个澡。”他把三楼通往天台的铁门锁好,带着枕头被子上来,放在竹床上,又进了仓库关上门。

吴心语抬着头,与他接吻,徐非一手揽住她的肩膀,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勺,她的手钻进T恤,直接摸上他的背。这番亲密的痴缠全都是糖果的甜味,徐非不怎么喜欢甜食,除了她嘴里的。那条香软的小舌头,被引诱过来任他吮吸着,他拼命汲取着,好像永远都不会腻。

她的头发长长了些,徐非隔着衣服摩挲着她的后背,发现少了一层布料,又咬着她的耳朵,“又不穿内衣。”

吴心语解释着:“都洗好澡准备睡觉了当然不穿。”

“被邻居看到也不好。”

她拉过他的手,盖在自己胸上,“这里和下面只有你能看到。”

他感受着掌下少女的胸脯,并不高耸,是一只手包覆起来还绰绰有余的小块软肉,尖端的蓓蕾在揉捏之下开始挺立,顶起布料,着急与他相见。脱掉她的睡衣,低下头,是一对可怜又可爱的小东西,想一口吃掉,他顺从内心把小小的乳珠含进嘴里,咂摸着。

“哈啊…啊啊痒……”她难耐地浪叫着。

溪子街每一栋楼都离得很近,仓库的隔音效果又是未知,徐非连忙捂住她的嘴,“宝贝小点声。”

她闭紧嘴巴,压低了声调,只从喉咙里发出几声奶猫一样娇哼,听得徐非心颤。他把吴心语的内裤脱下,睡衣在桌面铺开,扶她躺好。

他拨开蚌肉,按住阴蒂,不断打着圈拨弄着,都是粘腻的爱液,细长的中指从左到右,爱抚着两片小阴唇,最后直接手掌包住,手指深陷两片饱满之中,按压拍打着花缝。

“快进来嘛。”

他也很急,下身早早支起帐篷,但她的穴很窄,他伸进一根手指,就这样吴心语还是觉得很涨抬起屁股想躲,他摸着她的胯骨,“乖,等一下,不然你会疼。”

穴口不断涌出水液,润滑着,方便他的动作,灵巧地旋转着抠挖着,又顺利挤进第二根一起勾弄上方的一处软肉,大拇指挤压着花核。

“唔…嗯……”她胡乱摆动着腰肢,想迎合他的动作。“咕滋咕滋”的水声越来越大,小腿抬起,抽搐着,头脱力地偏向一边。

掌心全是她泄出的水,他抹在她的两团小花苞上。拉低了松紧的裤腰,粉色的阴茎弹跳着拍打在她的穴口,她小小地惊呼一声。

他扶住棒身压在肉缝上,研磨几下直到湿透,龟头挤开翕动的小口,勉强容纳两根手指的水穴被撑开得甚至有些透明。徐非观察着吴心语的反应,她脸上并没有半点痛苦,水汪汪的圆眼里是潮湿的欲,他放心地抵达深处,性器契合,她的腹部也微微向上挺起。

吴心语咬着手指,“徐非,快一点……”他掐住她纤细的腰肢,入得又快又重,她体内的空虚被他的热铁过度填满,变成酸胀,最后被捣弄成炙热的快感,颤抖着,“唔,好深……”

徐非贪恋着穴里的温柔,阴茎被发紧的肉壁牢牢吸附着,还不想这么快交待,不断调整进攻的节奏。两只大手逗弄着她的蓓蕾,眼睛欣赏着雪白乳肉的晃动。

房间里温度更加火热,逼出满身汗,粘腻着又不想分开,近些,再近些。肉体和爱液撞击发出的声响,女人的嘤咛,男人的粗喘,都在耳边。

他摸着她的脸,摩擦饱满的嘴唇,触感有些干涩,吴心语下意识地张嘴吸舔着他的指尖,又乖巧又骚浪。徐非俯下身咬着她的唇,两人一起加深这个吻,舌头纠缠互渡着津液。

他狂抖劲腰,颇有先见之明地以吻封缄她即将失控的呻吟,百十来下后,释放自己。他拉她坐起,紧紧抱住,吴心语靠着他无助地喘息。

两人收拾好一起盖着薄被躺在竹床上,夜晚室外有风,带着微微的凉意,吴心语枕着他的胳膊看星星,一条腿压在他的身上,小手又不老实地伸进他的裤子,抓住胯下疲软的小怪兽。

“你去送椅子,周阿姨没跟你说什么?”

“没。”

“她今天拉着她的侄女送酱菜,你不在,她们可失望了。周阿姨还问我是不是你妹妹,虽然吧,这样是不是说明我看着年轻,但我看她是想把侄女介绍给你。”她小声嘀咕着,说到生气的地方,抓住阴茎的手也使了力,听到徐非倒吸一口气,“哎呀,是不是弄疼你了。”

“没事。”他好像能明白她今天为什么这样主动和热情。

吴心语越发小心地撸动着手心的软肉,隐约有勃发的趋势,徐非可扛不住她继续作乱,抓住她的手移开,“快睡觉。”

她不死心,“我就是故意的,徐非我们再弄一次好不好。”吴心语在被子下扯下内裤,侧着身子用屁股蹭着他的大腿,声音嗲到不行,“进来嘛。”

徐非对她的大胆又爱又恨,好在这一片房屋都不高,天台四周有大半人高的围墙,现在又是夜深,黑暗中也没几盏灯火。她的穴口还湿软着,他撸动几下,不用怎么费力。

刚肏进去,她往后挺着屁股自己套弄着,喘着气又转头看他,“是你U盘里的,那个女的就是这么动的,舒服吗?”

徐非看她偏过来的小脸,满是期待,他攫住她微张的粉唇,按住她的腹部,狠狠地撞击着,用行动代替回答。

他肏得深,吴心语又被禁锢住,大掌压得她下腹部一阵发胀,忍不住叫出声,徐非腾出手捂住她的嘴,吴心语使坏地伸出舌尖轻轻勾着他的掌心。

掌心很快就湿漉漉,伴随着痒意,他心跳加速,把手松开大力地挤压着她的绵乳,在她耳边嗓音低哑,是怎么掩饰都藏不住的性感,“小坏蛋。”

他温柔地舔舐着耳廓,吮吸着耳垂,可下身的动作格外凶悍。被子只能盖住两人痴缠交叠的身体,不自然的颤动和竹床时不时“吱呀”一声出卖他们的行径,吴心语耳边是他迷人的粗喘,身下是被狠狠贯穿的快感铺天盖地地袭来,几乎要晕死在他怀里。

一个夜晚,竹床上、被子下的空间比烈日照耀下的白天,还要灼热。

隔天傍晚,他们准备一起去散步,到一楼周阿姨听着两人说话的声音就走出来,还没开口,徐非就把吴心语的手牵住,十指交握,“阿姨好。”自然地从她面前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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