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下面挟持着她,他的上面也勾缠着她。两具年轻的身体形成一个天然的磁场。她的柔,他的刚;她的敏感,他的理性;她的动机,他的行为——他们的一切都是那么契合。
Magnetic everything about you,
像磁石般牢牢吸引,
You really got me, now,
此刻你真的让我如此痴迷。
他开始苏醒,浅浅地抽送,只有浓烈的欲和焦灼的爱,他像是潮汐中即将搁浅的浮尸,浮浮沉沉,只把躯体交给水流,也不管是否无望上岸。
You did to me so well,
对我全情投入爱意,
Hypnotic taking over me,
催眠般为你沉溺,
Make me feel like someone else,
成了面目全非的另一人,
You got me talking in my sleep,
魂牵梦绕 呓语喃喃。
他只想给她他所有的能量,让她感受他的热望、他的渴求,他惯常的清冷,平素的禁欲,在她面前,从来都是不堪一击。对着她,他永远真实。
哪知刘珠又开始作妖。
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力气,脚抵上他的小腹,一蹬,她瞬间就离开了他的怀抱,他的肉棒一下子就从她的巢穴滑了出来,棒身湿滑,一跳一跳地,彰显着主人的难耐和不满。他不知道刘珠又要搞什么,可他的欲望得不到疏解,他只想把她抓回来,按好她的屁股,重新进入,一进到底。可刘珠却成心不要他好过,一直扭着腰躲他的进攻,不要他进洞。他的巨大,每次都势如破竹,可每次,都偏离了轨道。
“哥哥,你让我试一次在上面好不好?”刘珠向他撒娇。
许峰仪眼眸低垂,不做回应,不停下想要粗暴挺进的动作,这是无声地拒绝了。
“你不让我在上面,我就不让你进去。”刘珠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横。
他无奈,终是妥协。
他平躺在黑色的大床上。他四肢修长,面容清雅,眼眸里还有一丝不自知的散漫,无端惑人。可他下体直直挺起的那一根,粗长,暴烈,色紫如蟒袍,其冠如鞠,甚是骇人。
刘珠仔细看他,才后知后觉他那里那么吓人。怀疑之前自己是怎么吃进去的,难怪自己撑得难受,实在庆幸她那里柔韧,没被他撕裂了去。
她和他面对面趴了下来,她的手撑着他的胸肌,她的两条腿跪夹着他的大腿。他的龟头感受到了穴口的靠近,分泌出点点滑腻。她扶好那物,对准了入口,压臀,慢慢往里吃。
她太紧,因为这个动作,她肌肉紧张,越发收缩,进去时艰涩不已,她动作极慢,眉头拧在一起,额头都出了一层薄汗。许峰仪更是难受,她太小了,绞磨他,又不给他来个痛快,他低低地喘,似乎又胀大了些。
吃到一半,却是怎的也进不去了。再一用力,刘珠觉得刺疼,可她想退出来,又使不上劲,抬手,想换个姿势,结果许峰仪那儿弹了一下,她没准备,撑起的手没撑稳,整个小臂软了下来。这下,是再也使不上劲儿了,刘珠被卡着,又疼又麻,进是不敢进了,退又退不出去,脆弱的手肘勉强支着,也快要坚持不住,腿颤颤巍巍地抖。
“哥哥~我被卡住了,怎么办呀~”她泫然欲泣,向许峰仪求助。
许峰仪不比她好受多少,女人下面的嘴咬住了他的一半,可另一半却不得宠爱,他身在天堂,又直落地狱。
他还没想好是直接把她摁下来,还是自己挺腰抵上去。刘珠这边又出了状况。她的手再没力气,撑不住,她整个人就往下掉,整个人的重力压着她往下吞,一下子,她就把他整个吃了下去。
“啊!”刘珠仰着脖子叫,想起开来,抖着手撑起上半身,用力抬臀,那里也吐出来一截,可手再无力气,又耷拉了下来,她一栽,比之前吞得更深。
刘珠直接放弃了。她趴在许峰仪的前胸缓着劲。许峰仪哪能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腰腹发力,挺胯,把刘珠撞的弹起来,吐出一截棒身,随即又快速掉下来,整根含进去,含到底的一瞬间,他又狠撞她,她再次弹起,反反复复,乐此不疲。
刘珠被他撞的魂飞魄散,乳波晃动,整个身子都随着他的频率一颠一颠的。他的肉棒上血管凸起,高速地摩擦着她的软肉,像要把每一丝褶皱都捋平。
常年锻炼,腰腹精瘦有力。
他越来越快,越来越急。
他的表情却带了一丝焦虑。
刘珠知道他在焦虑什么,她抚他的鬓角,体贴地说:“射吧,我准你射在里面……”
焦虑烟消云散。
许峰仪不顾她的疼痛,撞开最里面的小口,把他的头嵌在里面,灌满整只小壶。
I don't wanna come back down,
不想从欢愉中回头,
I don't wanna touch the ground,
不想从高空中下降,
Pacific Ocean dug so deep,
厌倦这无尽的坠落,
Hypnotic taking over me,像催眠般为你沉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