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的茶水间外,凌珑听见前几天同她翻云覆雨的男人,向公司的同事分享他们做爱的录像。手机的声音开得不是很大,依然能清楚的听见,从混乱的茶水间里不断传出媚人的浪叫。是她的声音。
对方刚进公司就一直追她,她一直没有接受。有次醉酒,两人搞到一起,一夜狂欢。对方的技术不错,弄得她很舒服,后来他们又睡过一次,没想到他竟然偷偷的录了下来。凌珑的手脚变得冰凉,端着马克杯的指尖不住的颤抖,将杯中昨天的剩水,晃出一圈圈凌乱的涟漪。
“卧槽,奶子好大!哥们手感是不是特别好!”
“操啊,老子都硬了,你看那个骚逼,夹得好紧!”
“那对奶,简直劲爆啊,差不多也有E吧,一只手都捏不住。你还别说,真是我碰到的水最多的,干一下就嗷嗷叫,跟捅破了水管似的。”
茶水间里传来男人们刻意压低的声音,他们用低俗的话语讨论她的身体。凌珑强忍着内心的作呕的情绪,踩着锋利的高跟鞋走进去。声音戛然而止,只余手机里不断传出男人女人的淫声浪语,响彻整个茶水间。
她把杯子里的水倒进水槽,走到咖啡机前。哗哗哗冲咖啡的声音,依然淹没不了手机里的声响。令人清醒的咖啡因气息在空气中浮动,扑鼻而来。她的心情差不多平复,慢慢走到三个男人跟前,伸手抽出中间愣住的男人手中的手机,手指快速的在屏幕上点击,将这段录像发到自己的邮箱里备份。
“虽然你的技术还行,但是你严重侵犯了本人的隐私和名誉,希望你可以尽快找一个靠谱的律师,法院见。”说完这句话,凌珑把手机还给对方,头也不回走出茶水间。
手机屏幕上显示,邮件已发送完毕。
*
“这么说,就是你发骚出去勾引男人,所以被录了像?”温荣生的下身大力顶了一下,西装革履,未见丝毫凌乱。要不是他的西装裤褡裢开着,露出尺寸傲人的肉棒,不断在女人身下抽动,倒让人一点也看不出,这个带着金属边框眼镜,浑身禁欲气息的男人,也有这么令人难以承受的欲望。
“嗯啊……我也,啊没有注意到,是我大意了啊……好棒,哥哥……啊啊……坏掉了……”凌珑几乎是在喊叫,她趴在办公桌上,裙子被掀到腰上,露出两瓣蜜桃似的粉臀,被温荣生大力撞击着。在听到她喊出“哥哥”这样的字眼,他像是疯了一样,加快了动作,下身快速耸动犹如打桩机,不停戳进那个通红的花穴里。
凌珑很喜欢喊他哥哥,尤其是两人独处的时候,尤为突出,声音婉转,尾音拖长,像是一杯温热融化的巧克力,让人不知不觉沉溺其中。因为她知道,当她喊对方哥哥时,可能是有种禁忌的感觉在里面,会让他格外兴奋。
虽然喊着温荣生哥哥,但凌珑并不是他的亲妹妹。而是他父亲续弦,继母带过来的女孩。继母是个极其妖艳的女人,大约三十岁左右的年纪,身材凹凸有致,把他那个自诩艺术家不愿俗事缠身的父亲迷得神魂颠倒。
凌珑刚到家里时,才十岁。被她妈妈牵着,穿着一身白色的蓬蓬裙,像个洋娃娃。她一语不发,眼睛里尽是好奇与探究,也有种生怕做错事情的胆怯。她从小就生的可爱,温荣生第一次见她就觉得这个女孩是要人把她捧在手心里的,所以真心把她当作是妹妹疼爱。
可是他的爷爷不喜欢她们母子,总是在背后骂他继母是“狐狸精”,说凌珑就是“狐狸精“生的 “小狐狸”,也不允许他接近她。温荣生当时也不过十三岁,被家里保护的极好,一副不谙世故的模样。虽然不太懂得“狐狸精”是什么意思,但是也觉得不是好词。所以听从爷爷的话,极少与凌珑相处。表面上虽然远离她,但是每次听到她脆生生的叫自己哥哥,还是忍不住接近,尽自己的可能,给予她最好的一切。
真正让他知道这个女孩非同寻常的时候,是他十八岁的时候。那时凌珑已经十五岁,容貌身材均如同成人的模样,浑身透出与同龄人不同的气质。偶然一次,他看见自己的好友和她走在一起,便跟上去打招呼,却被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震惊了。
两个避开行人拐进巷子里的少年少女,很快纠缠到一起。他的好友在亲着他可爱的妹妹的同时,双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把她的衣服全部撩起来,露出一双发育中的娇嫩丰满的乳房,然后立即趴上去不停的吮吸亲吻。他的手伸到她的裙子下面,粗鲁的翻动。
凌珑一边轻声哼着求饶,一边又不停扭动身体,分明是欲拒还迎的模样。
他曾不小心看到过他父亲和继母在深夜无人的客厅里,白花花的肉体纠缠在一起,父亲男性的部分在继母的下身来回抽动,让继母发出一声声隐忍的呻吟。
后来那个画面一直在他的脑海里盘旋,挥之不去。他为此打过飞机,甚至差点跟学校里的女同学擦枪走火。他暗啐继母,的确是爷爷口中所说的“狐狸精”。但他从不相信,自己一直当妹妹疼惜的凌珑是个“小狐狸”。
当幻想被打破,他的心里只剩下愤怒和妒忌。他心中想着,就算是只小狐狸,也是他从小养到大的,哪有被别人夺走的道理。于是他在转角处,拨通好友的电话,让难舍难分的两人惊慌失措的散开,然后快速整理好衣衫,离开了巷子。
当天晚上,温荣生就潜进了凌珑的房间,在充满怒火与妒意的情绪下,强行占有了她。现在回想,才觉得,凌珑事实上就是只青出于蓝胜于蓝的“小狐狸”。她一直就知道自己的优势在哪,她一方面利用美色吸引他的好友作未来人生的依傍,一方面又在他的身下极力迎合,让他对她难以割舍。她用自己的身体去迷惑男人,然后得到她想要的东西。
虽然看起来她从未提过什么要求,那是因为不等她提出要求男人们就会争着抢着满足她。
他明明清醒的认识到这一点,但是依然泥足深陷,无法阻挡她的迷惑。只要看到她,就想要她的身体,狠狠的要她,让她哭泣、高潮,让她对他痴迷难忘。她像是所有男人都无法抗拒的毒药,却即使知道她有毒,依然会毫不犹豫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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