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啪…啪
“啊…啊…,老公,操,操死我,快,啊快”
姜文萱身上的男人听到了这些靡靡之音,立刻加快了下体的抽动速度,两个卵蛋不停地拍打着姜文萱光滑的阴户。
“啊…啊,老公,顶到…顶到花心了,要来了,啊~”
姜文萱的身体抽动了几下,一股温热的液体直扑向男人的龟头,就连小穴也突然紧了起来,夹的身上的男人倒吸了一口气,急忙停止了抽插。
“真他妈是个骚货,被老公操了怎么多年,小穴还是怎么紧,差点给老公我夹射了。”
姜文萱的老公拔出了肉棒站在了床边,拍了拍姜文萱的脸。
“过来舔。”
姜文萱慢慢爬了起来,紧接着又趴到老公的鸡巴前,用手握住了大肉棒的,并伸出了舌头,轻轻地在龟头上上下舔动,有时还用舌尖舔过马眼,原本有些疲软的肉棒,立刻坚挺无比,男人决定不在忍了,直接将姜文萱翻了过来扔在了床上,把两条玉腿架在了肩膀上,其中一条腿的丝袜还不知道扔在哪里去了。
男人不停的舔着姜文萱的裸足,涂着红色指甲油的肉脚趾被男人含在了嘴里,女人的另一只穿着丝袜的脚,不停地用脚尖抚摸着男人的奶头。脸上的胡渣刮蹭到姜文萱的裸足上,姜文萱觉的又酥又痒,别样的刺激。
突然,男人抓住了两条腿,直接将肉棒顶在了肉穴的穴口,身子向前一压,将肉棒挺进了文萱的骚穴,开始操弄起来。
身上的女仆装也被扯到了一对丰乳的下面,男人疯狂的抽插,淫水混合着性器之间的碰撞,迸发出的声音,无论是谁听了都会为之疯狂。
“老公,快…,吸我的奶子,快,操死我”
男人听了她的淫语,直接把她身上的女仆装扯到了一对丰乳的下面,白嫩的奶子,随着身子前后摆动,同时用手狠狠的揉捏这一对奶子,
这时,男人整个人压到了她的身上,姜文萱了马上用两只脚环在男人的腰上,姜文萱感觉到了他的抽查速度越来越快,知道他快射了,边用双手轻按着他的后腰。
“老婆,骚货,我…我射在你里面,别给我流出来啊,啊,啊,我操他妈的!,真他妈爽!”
爽完了的男人抽出了鸡巴,并递到姜文萱的嘴边。
“来,宝贝,给老公清理干净。”姜文萱便抬起头,将鸡巴上的淫水和精液都舔干净,咽了下去,男人看着女人的表现十分满意,便将女人一把搂在了怀里,睡了了过去,姜文萱也有些累了,也跟着睡了过去。
女人睁开眼睛时,老公已经离开去公司了,她站起身走进了浴室清洗了自己的身子,从浴室里出来,便坐在了梳妆镜前,一边擦拭着自己的皮肤,一边呆呆的盯着镜子的里自己。她发现镜子里的女人,对自己笑了笑,好像要跟她讲述着一段故事,一段充斥欲望,金钱,爱情的荒诞故事。
我叫姜文萱,一个24岁的少妇,虽然年龄不大,但我已经结婚4年了,我曾经是一位服装模特,不过我22岁大学毕业之后,就没再开过工,老公叫陈进良,今年39岁,他是我第一个男人,也是我目前为止唯一一个男人。
他之前的老婆因为他在外面乱搞,觉得无法忍受,便拿了一大笔钱,跟他离了婚。而我,就是他在外面乱搞的女人,之一。他的很多狐朋狗友,都很奇怪为什么他会娶了我,就连我自己也问过他,他说,我很真实,不虚假,不谄媚。
真是个奇怪的人啊,他老婆以前不是更真实吗?知道他搞外遇,绝不忍气吞声,直接分钱走人,而不像我,我明知道他外面有一堆女人,我也从没在明面上捅破过,就连上床的时候,我也都是总浑身的解数去讨好他。
我觉得她说我不虚假,可能是我的谄媚手段比较高明吧,就像水仙花,外表纯洁淡雅,内里确有着巨毒的汁液,只是藏的比较好罢了。
“刘师傅,去店里吧。”
我用我老公给的钱,开了一家手工艺品店,我在大学时也是学艺术的,但是我跟我老公的这些年,在床上掌握的性行为艺术造诣,明显高于在学校习得的手工艺品领域。
不过这都没关系,资本嘛,还是能进行资本再生的,可以雇佣有能力师傅,让他们为我打工,自己做老板,毕竟我这个臭皮匠起码能顶半个诸葛亮,也算能看住这几个搞设计的,和搞制作的。
正如往常一样,我坐在店里,等待着前来购买,或者订做的客人。
但是今天我却见到了一个男人,这个男人曾经在我记忆被冷藏了好久。但是今天命运却让我们在此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