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在凌晨两点左右的时候，金月又醒了一次，醒来时她还在徐年的怀里。男孩子的左手从她脖子下伸出，环住她的肩膀，右手搭在她的腰上。
他把她箍在怀里，和她的身体紧紧相贴，所以金月清晰地感觉到他下身的勃起，钝圆的硬物抵在她的下腹，硌得有点疼。
仿佛是上次睡醒时的剧情重演，金月问他：“你还睡不睡了？”，徐年说：“你先睡，我抱再一会儿就好”。
这一次她没听他的话了。金月挣扎了一番，她一边挠他一边喊，“你放开我，你这样根本睡不着，我信你的话才有鬼！”
徐年抱得更紧了。
她在挣扎间碰到男孩子的下身，他敏感地颤了颤，抖动间阳物涨得更大，把金月吓得一僵。她想起那物在她两腿间隙摩擦时的触感，硕大、滚烫，摩得她掉了层皮，直到现在还留有一片残痂在隐隐作痛。
“你明天还考不考试了？”金月有点无奈，问。
“嗯。”徐年应声，气息喷薄在她的耳边，他往回缩了缩，和金月四目相对。
他说：“我想再亲亲你。”
“那我们谁都别睡了！”金月坐了起来。
才刚准备起身，徐年就大力一扯，重新把她抱在怀里，这次她转动了方向，脊背贴在对方胸膛，感觉到男孩的脖颈贴着自己的脖子从后方伸出，让他们的脸颊贴合在一起。
他在她耳边说：“就亲一下，好不好？”
金月拿手去抓他，“不许亲，快睡觉！”
他背扣她的手，穿过五指缝隙，牵引她的手放在她胸膛。十根指头同时落在她柔软的乳房的瞬间，他也捏住了她早就发硬的乳头。
“阿月，你让我再亲亲你吧……”他说。
明明是征得允许的样子，但金月觉得他其实根本没有给自己选择，她的耳垂在那句话说出的时候就被徐年含住，男生一边舔弄她的内耳，一边含糊不清地说“让我再亲亲你”。
金月脑中一片浆糊。
他的声音在她脑海里炸开。舌尖的凸起舐过皮肤缝隙，绒毛拨弄着窸窣晃动，口水和黏液累积着下落，重新被他含入口中吮着。她血脉贲张，呼吸加速，心快要跳了出来。徐年又持着她的手指，让她捏住了自己的乳头。
金月觉得羞耻极了。
她下意识叫着徐年，“哥哥。”
这个称呼让羞耻的感觉成倍，不断填充扩大，几乎要填满她整个身体。
禁忌，背德，她战栗着她不能自己，不知名的泪水涟涟落下，又是水，和着他舌尖舔入她内耳的声音。她听到自己被进入了。
很奇怪的感觉。
明明被入的是耳，她却觉得下体酸涩，大腿无意识用力交叠，从穴口里溢出些粘稠的液体。
“徐年。”她小声叫了声他的名字，听到自己说，“你要不……进来吧？”
男孩没听清楚。
“嗯？”地问了声，拔出舌头，液体外溢滑落出耳廓，流到她的后颈。
战栗的同时咬住自己的下唇，金月没让自己再说一次，太羞耻了，她想。
也太色情了，她不安地闭上了眼睛。
“你要怎么才肯睡？”她问他。
“最后亲你一次。”他说。
金月放弃抵抗，转过头来，没着急把嘴唇提起给他吻，而是确认般再问了一次，“说到做到？”
“嗯。”徐年如是说。
金月亲吻他的嘴唇，笨拙地把舌头送到他的口里，他抿了抿，简单地尝了尝以后勾住她的舌，含糊其辞地说，“我没说亲嘴巴。”
金月从迷糊变得清醒，用牙齿咬住他的舌头，男孩吃痛缩回，留下了一滩涎水。
“不给了！”金月转过身去。
徐年又一次把握住这个姿势，叠着她的手玩弄她的乳房，十根手指同时压在她的左胸，胸脯任人揉捏变形，快感因乳头被自己和徐年的手指轮番捻着而成倍。
他一并开采了她的右手，同样是手心贴手背地穿过她五指的缝隙，他带着她的手下压，摸向了她下腹的下缘，内裤的边线。
他带着她进入了自己的内裤。
两只手撑开紧身的内裤，徐年的手背被松紧带勒出红痕，但他没有在意。他继续往下，先探入她的阴唇试了试，触及一片湿润。
她湿得不成样子，几乎融化到丧失了贝类的形状，只有一片水汪般的湿地，让他轻松地进入到了穴口，令她的手指一并进入。
金月着急地挣了挣，哭着叫他的名字，“徐年……”
他说：“嗯，我在。”带着她的手插入得更深一点。
她发出一声闷哼，抖着身子说，“别、这样……”
“别哪样？”他含住她耳垂含糊着说。
左手捻着她的乳头，捏着她的中指一起触动胸前的敏感凸起，问：“别这样？”
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夹着她的食指撑开她紧致的穴口，抽插两下，停在软肉里，任穴间的嫩肉凶猛地绞着，又问，“还是别这样？”
金月恍恍惚惚的，“别这样……”
“到底是哪样？”比起她的恍惚，徐年显得颇为自得，他不厌其烦地又问了一遍，捏着乳房提了起来，金月说“不要这样”，往她穴口深处探了探，三只手指被润得极滑，抽插速度加快，金月说“也不要这样”。
徐年慢慢停了下来。
他在她耳边吹气，粘稠的唾液仍粘在皮肤上，暖风一吹绒毛倒竖，她听到他幽幽地问着，“这样是哪样？”
金月的心快跳了出来。
她舔着自己干燥的唇，不安地说：“就刚刚那样。”
“那是哪样？”他又问着。
刨根问底的样子，似乎非要听到她亲口承认才肯罢休，所以金月提着心又说了一遍，这顺着他的意说得稍微清楚了点，“别插我。”
徐年把手退了出来，只捏着金月的手指往下插，第一根指节被小穴吞了，慢慢进入第二根，他问她：“为什么？”
金月抖了抖。
“别让我搞自己！”她说。
徐年这次没有立刻照做，他稍稍停顿，仍把她手指摁在穴口，她感觉到自己的小穴抽动着，黏膜挤压，细肉在把自己往外推。她听到徐年说：“什么感觉？”
“很奇怪，”她说，“感觉很奇怪。”
“你放开我。”她哭着求他。
他没有照做，反而带着她的手上下动了动，问：“手指伸进穴里，是不是有一种很软的触感？”
“穴肉在咬你，像嘴一样？”
金月小小地应了声“嗯。”
“那有什么奇怪？”他问，语气赤诚，跟他刨根究底问问题的神色一样自若，“我用手肏你的时候，也是这个感觉呢。”
他含住她的耳垂。
因凉风吹拂而恢复常温的耳在他的舔舐下又一次滚烫、潮红，她被那一声声过于清晰的舔弄搅得魂不守舍，只觉得声音顺着血管和神经向上，波及她脑域，带了点轻微的电流，电得她一片麻。
酥麻和战栗中，她听到他含含糊糊、吞吞吐吐地问：“那你当时为什么没让我停？”
她感觉一片混沌。
呜呜哭泣而不成声，她不知道如何作答，只能避重就轻地挑了个合理的解释，她说：“你让我自己插自己，会更奇怪。”
徐年又问，“为什么？”
又来了，被一波又一波追问，换做平时她早就伶牙俐齿地还了回去，但此刻金月却无暇顾及。她被动受着他的舔弄，感受到一阵痒，微妙的触感，还有汹涌的欲望，以及他终于放过自己，她的手指拔出穴口，水声淋淋，“啵”地溅了些液体在她的腿根。
“因为这样、感觉，像……在你面前自慰。”她喘息着说。
他又问，“为什么不能在我面前自慰？”
这是什么问题啊，金月迷茫地想，她思绪滞后，只能凭借本能开口。
她说：“因为我们是……亲兄妹。”
瞬间她战栗起来。
徐年也是。
他下身充血，所有的感知都凝聚在同一个地方，那个地方正抵在金月的屁股缝里，女孩子圆圆的屁股弹性十足，他前后抽动了两下，小屁股夹住了他。
还不够，他想要更多。
“我就是想肏我的亲妹妹。”他说。
“我好想要你。”他说。
“让我亲亲你的小穴，好不好？”
“它太湿了，月，你不知道它有多湿。”
“你自己摸摸看。”他握住她的手，让她在外源从上到下顺着提拉，带到了挺立的阴蒂上。
金月的食指一片湿润，手下的湿地塌陷，失去形状，触感极为粘腻，她听到他又在问：“是不是很湿？让我亲亲好不好？”
“别。”金月说。
“别舔，好奇怪。”她呜咽着看着徐年。
“我就亲一下，然后就睡，我答应你。”徐年说。
“不好。”金月嘤咛着。
“为什么不好？”他歪着脑袋，有些天真地看着她，问。
“很奇怪。”她只能这么说，她知道自己没办法拒绝，有些着急地哭着。
徐年亲了亲她的眼泪，“那怎么样才能不奇怪？”
金月在他手里放软身体，卸去力道，她怔怔地看着天花板。
她听到自己说。
“你可以直接进来。”
徐年站了起来。
起身，穿鞋子，他打开衣柜开始清东西。
金月从情欲里慢慢回落，趴在床上看着他，“你干嘛？”
“出去一趟，很快回来，等我。”
“你干嘛啊？”她问。
徐年握住拳头，把湿润的食指和中指的黏液抹在手心里，伸出舌头舔了舔。
他说：“家里没套。”
金月看着他，小心翼翼地说，“你可以射里面。”
徐年俯下身贴着她额头，眼神漆黑地盯着她：“谁告诉你这么说的？”
金月被吓得肝颤，着急解释，“我、我在书里看到的。”
徐年收回目光，继续穿衣服。
“会怀孕的。”
“第一次应该不会吧。”金月迟疑着说。
“不要说应该。”他穿好风衣，衣冠楚楚地站在床边，亲了亲她的额头。
“我很快回来。”
金月犹豫地伸出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我跟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