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扞是冯阳的舅舅,冯阳爸妈不在国内,他被冯阳求着来参加家长会。
虞清晚和冯阳是同桌,虞清晚小跑着进来弯腰从桌兜里拿书,陈扞稍一侧脸,就顺着虞清晚白蓝相间的校服里看进去。
虞清晚穿着白色内衣,胸型像一个倒扣着的碗,紧致又挺立。她两只手吃力的从一堆书里抽出一本,手臂同时向里合了合,胸立刻被自己挤出一条好看又诱人的乳沟。
从内衣边缘看上去,胸的颜色也白净的像块羊脂玉,陈扞甚至能看到虞清晚胸口那颗痣。
陈扞将近一米九的个头坐在高中生的椅子上还是觉得有些矮,两条长腿被迫用一种不舒服的姿势弯曲着。
他侧着身子,一条胳膊搭在后排桌子上,另一条手臂放在面前的桌子上。
蹲在陈扞身侧的虞清晚一抬头就看到了陈扞幽黑的眼睛,她用自认为最凶悍的表情瞪着陈扞,在陈扞眼里,不过是一只呲牙咧嘴却连皮都挠不破的小家猫罢了。
许是因为夏天温度高,虞清晚扎着马尾的头发有几缕不够长,散落下来,被汗黏在脖子上,像藤蔓绕着树枝,缠出些让陈扞心生邪念的欲望。
这不是陈扞第一次对虞清晚产生这种念头了。
陈扞在家里就见过虞清晚,冯唐过生日请了一堆同学去家里造,虞清晚是其中之一。
陈扞在云城当地小有名气,十几岁就不读书做了小混混,后来靠放高利贷赚了点钱,没几年放高利贷违法了,他又开始做车贷。他总是有法子赚钱,香车美人,都是陈扞玩剩下的了。
现在生意越做越大,身上还是摆脱不了早年间混黑社会的气质,有时别人一句话没说对,陈扞能立马变脸,煞气重的吓人。
陈扞比他外甥冯阳整整大一轮,冯阳十七,陈扞马上而立。
冯阳过生日那天,一群十几岁不到二十的男孩女孩,有一堆精力和彼此间的暧昧需要释放。
在家里的泳池里闹腾一番上了岸,虞清晚最后一个上岸的,正好到她这浴巾就没了。
虞清晚跟在一群人后面朝客厅里走,双臂有些不自然的抱在胸前。青春期的女孩儿,对身体的变化极为敏感,她在同龄女孩中算发育好的,所以穿的泳衣也最保守。
她等着其他人用完浴巾再拿过来擦身子,正好陈扞夹着一支烟走了进来。
虞清晚看见一个陌生男人走进来,头埋得更低了。
陈扞吐了一口烟圈,烟又绕回眼前,他微眯着眼想看清面前站着的人,夹着烟的手想把吐出的烟雾驱散,却适得其反,没反应过来让烟头烫了手。
陈扞没忍住说了句脏话,惹得虞清晚笑出了声。
陈扞看着客厅里一溜拿着浴巾擦头发的小孩儿,又看看站在自己面前头发湿的还在滴水的女孩儿,放下手里的车钥匙说:“我这还有条浴巾你来用。”
虞清晚跟着陈扞进了房间,哪知陈扞一手竖抱起虞清晚,一手把门关起来,腾出另一只手分开虞清晚的双腿挂在自己腰间,好让自己省点力。
虞清晚双臂放在陈扞肩头,低头看着自己被男人用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抱着,刚要开口叫冯阳,就被陈扞用一只手捂着嘴,还威胁似的挺胯顶了虞清晚几下。
外面的音乐声震耳欲聋,即便虞清晚喊了,估计也没人听见。
陈扞用一只手分别去把虞清晚两只手臂搭在自己脖子上,然后像抱着小孩一样托着虞清晚屁股,走向了自己的床。
虞清晚一看陈扞带着自己径直走向了床,吓得使劲踢腾着双腿,却只是让自己身子滑下去一点点。
陈扞没有把虞清晚继续向高处抱,任由她用这种很难受、上不去下不来的姿势“挂”在自己身上,两个人的私处不断在一起重叠、错开、重叠。
虞清晚以为地挣扎,在陈扞眼里却是拱火。
陈扞原本只是觉得这小女孩好看,玩心上来逗弄一番罢了。没想到女孩只穿着泳衣,低头就看见被挤得十分圆润的白乳上有一颗痣,那颗痣像是一束发烫的小火苗,烫的陈扞心发痒,下体也产生了欲望。
虞清晚感觉到了陈扞身体的变化,虽还未经人事,但她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用劲把陈扞的脖子当成一根救命稻草,双手绕在脖子上,像只小猴子一样使劲向上爬。
过犹不及,虽下体暂时逃离了陈扞硬铁似的凸起,却没顾好上面。
虞清晚爬的太高,耸起的白乳擦过陈扞带着青色胡茬的下巴,刺得她生疼。又掠过硬挺的鼻子,最终停在了陈扞眼前。
虞清晚低着头,鼻尖正好抵在陈扞额头上,然后迅速挪开。
虞清晚几乎是带着哭腔呜咽着说:“求求你放我下来…我不认识你…”
陈扞喘着粗气说:“我是冯阳的舅舅,你叫我叔叔就行,这不就认识了吗?”
那声“叔叔”被陈扞说的色气满满,气息传到虞清晚脖子上,她身上立马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虞清晚又急又气,一向在陌生人面前嘴笨,又第一次遇到这种人,虞清晚竟然慌乱中趴在陈扞肩头开始哭。
陈扞是杀过人的人,挨枪子不怕、被捅刀子不怕,唯独怕女人哭。
他在虞清晚屁股上拍下去一掌,故意温怒着说:“闭嘴,不许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