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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安全起见,全员住宿舍吗?”你在他房间里,趴在他的床上旁若无人的看起了新闻,发现绿发少年一脸惊悚的进了房间后抬头对他露出奇妙的微笑,“你妈妈不同意啊?”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他连忙把门锁上,做贼心虚的冲到窗边探头向下望去,看见金发男人离开的身影,才终于松了一口气,拉上窗帘转身和你对峙。
“跟着他来的哦。”你的视线若有若无的划过被挡上的窗帘,唇角勾起微妙的弧度,“我只是想看看他作为教师这一面的样子而已……真称职啊。”
“你……”绿谷出久一时语塞,“如果要跟着欧尔麦特,就继续跟着啊,为什么突然来找我?”
他倒是不担心你会对欧尔麦特不利……很明显你对欧尔麦特情根深种,只不过由于各种原因只能分道扬镳而已,即使如此,说要伤害那位英雄,恐怕你是第一个不同意的。
听了这个问题,你没回答,只坐起身笑盈盈的看着他,轻描淡写的反问:“你说呢?……你觉得,我是为什么要来找你呢,小英雄?”
“一看见我,就下意识锁门拉窗帘……别这么明显呀。”
他一下子脸红了,磕磕巴巴的张嘴说了几句什么,惹得你又笑了几声后不自在的抓起衣角,绿眸一心一意的向下看着地板,不敢和你对视。
(真的是这样啊……我为什么这么、这么自然的就那样做了啊?!)他生无可恋的想,(因为她每次来都、都是、都是做那种事,所以我才下意识就想隐瞒吗……)
随后你挪到床边,手掌轻柔的覆盖了他正扯着衣角的手,指尖自然而然的在他掌心暧昧的打起转儿来,等少年抓着衣角的力道动容的松弛了,又顺其自然的握住他的手:“别看着地面了……怎么,那比我有吸引力吗?”
“这没有可比性吧。”他垂眼注视你,因为你的挑逗反倒冷静下来了,“为什么你居然还有心情说这种话…… ”
“我为什么没有心情?”你抬眼对他平静的说,扯着他的手强行让他坐在了床边,捏着少年点点雀斑的侧颊反问,“因为我看起来还算正常,你不满意吗?”
“不是那样的。”你当然知道他不会那么恶毒,他又不是你。你看着少年鲜亮的碧色眼眸,他似乎比你难过多了,虹膜之上波光隐隐,“我只是……你真的没问题吗?”
“你在担心我吗?”你微微张大了眼,金发于昏暗房间中闪着令人难以忽视的光泽,长发之下蓝眸如海幽深、这样专注看着他人时,竟有种荒谬的深切柔情感。
与你对视片刻后,绿发少年触电般收回了视线,专心致志的盯起自己的双腿,似乎连看惯了的肢体都变得有趣极了,艰难的开口:“…欧尔麦特很难过。”
你强硬的扳过他的脑袋,双手捧着对方的脸,薄唇贴近、在他唇边轻柔的张合出甜腻的湿热:“你觉得谁更了解他一点儿呢?继承人小朋友。”
尽管你的语气柔和的像安抚真正小朋友的温柔大姐姐,但近在咫尺的距离还是让他悚然的意识到了那
有冰凉黏稠的杀意,战栗的握紧了拳。
“这是第几次了呢?”你探究的问,声气平静极了,甚至带着股循循善诱的意味,“欧尔麦特、欧尔麦特、欧尔麦特的,你是故意在激怒我吗,继承人?”
“我好像警告过你吧?别在我面前提起他了。”唇瓣亲昵的擦过他双唇,这样暧昧的接触此时却无法带来任何的心跳感,反倒更像盯上猎物的野兽,冰冷的舔舐确认着猎物的气息,“如果你真的那么不喜欢我正常的样子,我来满足你,怎么样?”
“你,为什么总叫我继承者呢。”他仰头略微拉开了一段距离,视线竟带着股锐利——与你截然不同的、悲悯的锐利——让你异常的不适起来,“如果是……”他抿了抿唇,不自在的说出那个词汇,“如果仅仅是把我当做欧尔麦特的替代品,你也不会这样叫我吧。”
(况且,结合一下她之前的话,)绿谷出久静静的看着你,(……是在妒忌吗。)
“是故意……想伤害我吗?”
“通过伤害我的方式,向他宣布自己的存在感……进而伤害他,你是这样想的吗?”
“川添君,”他扯开你的手,在你茫然的视线中缓缓摇了摇头,目光仍深切悲悯着,似乎预示到了什么令人哀伤的未来,“你的确达成了目的,但你真的有仔细想过吗?”
“……别说了。”你低声说,葱茏的翠色倏忽闪现成深海般幽蓝,让你晃了晃神,宿醉后本就隐隐作痛的头闪过一刹恍惚的剧痛。
“——他究竟,是因为什么而难过呢?”
你听见少年固执的声音,模糊的像隔着一层水幕,隐隐约约的传进耳中。
(啊……不要。)
“……别折磨我了。”你顺从心意干脆的向后仰倒在柔软的床上,张开双臂垂眼看向他的方向。
(不想听。)
如果是原来的话,你大概还会愤怒的扯住他的头发、把他弄到床上侵犯他吧。
……这究竟是什么话,仔细一想你觉得自己简直是个变态……
(一切都……)
但你实在很疲惫。
“我才不要想。”你任性又倦怠的说,湛蓝于半张半阖的狭长间隙中朦胧的掩映着,“我要睡了,晚安。”
(……无所谓了。)
“欸欸欸欸欸???”你不由分说把他扯进了怀里,心安理得的躺在了少年的枕头上。
(早晚要消失的人,)
“稍、稍微等一下啊……!”
(也没必要深思。)
——全然无视了他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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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你嘟囔着抱紧了他,半梦半醒之间自然的将大腿搭上少年的身体,腿心正正好好的抵在了什么坚硬的东西上——即使你困得快即刻昏迷了,你也知道这是什么——不由自主的蹭了两下,才埋在他胸前开口,“你硬了啊……”
“真对不起,今天没办法做了……”你困倦的打了个呵欠,勉强睁了睁眼,蒙上一层水渍的清透湛蓝浅浅的闪过流光,“不过要是你不在意的话,就这样趁我睡着了做点什么也无所谓哦…因为、最近有点太放纵了……”
(不,无论怎样我也不可能趁你睡着了做什么吧——那不是变态吗!!)
(况且都快昏迷过去了你就不要再蹭了啊!!?)可怜的少年涨红了脸,拼命向后躲试图让你离他远一些,然而你抱着他的力道实在太紧,使得躲避的动作像是欲擒故纵般微小。
“唔……别乱动啊。”
你低低的抱怨,眼睛仍闭着,睫毛因无法入睡微微颤动,一只手从他身上滑下,随随便便的拨开了自己的内裤,又随手把少年硬挺着的肉棒掏出来——“等、等一下别别别乱动的是你啊求你了川添君!!”——在恼人的声音中,干脆的沉下腰、完完整整的尽根含入了对方的性器。
他的声音一下子被掐断般消失了。
(太、)
(超过了、啊……)
而始作俑者却倒头就睡,毫无自觉的失去了意识。
“就这么、躺下了啊……”他低低的吸着气,眸中甚至有泪光在打转儿,“也太残忍了……”
少年的道德准线让他实在做不出像你说的那样的事——再怎么说,就算你同意了,对睡着的人那样做也太奇怪了,他又不是变态,怎么可能做得下去……
但仍然深入湿热甬道的快感却源源不断的传来,难耐的催促着更进一步的摩擦……这种折磨快要让他丧失理智了。
(怎么这样……)就算是他也忍受不了这种程度的折磨吧?!插进去却不能动的感觉糟糕透顶,只差一点点就足以达到顶峰,可却怎么也触及不到那个点……
他忍耐着向后试图抽出肉棒,然而仅仅只差一点就能大功告成时,你却固执的追寻着热源,凑上前再度抱紧了他——连带着硬挺的肉棒也伴随着水声噗嗤一声彻彻底底的插入了最深处。
“呜……”少年发出了近乎呜咽的声音,猝不及防的发展带来了难以想象的快感、加上你前一天不知道为什么使用过度的小穴正可怜的红肿着,更加大了对敏感部位的刺激——伴随着眼前突如其来闪过的白光,他居然直接……射出来了。
你也并没有多好受:“疼、!”的呢喃了一声,抱紧了怀里的大型抱枕,又沉沉的睡下了。
凄惨的大型抱枕已经说不出任何有意义的话语了。
如果你能睁开眼睛看一看的话,就能看见头顶逐渐上升远去的绿色灵魂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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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惨,绿谷好惨。
我居然能想出这么恶毒的剧情。
他好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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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可以当做be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