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攀墙吃口梨( 1v1 H )--七. (微H)

徐梨是被夏则公主抱进屋。

说来丢人,徐梨在门口睡了一阵,姿势不良,两条腿麻得不像话。

夏则家是用密码锁,门哔一声打开,却迟迟不见人跟上来。

转头一看,徐梨仍瘫坐在冰冷的瓷砖地,耳廓泛红,困窘扯笑,”我脚麻了,等一会,等我一会就好。”

可怜兮兮地。

夏则轻啧一声,二话不说,走近,穿过腿窝,将人带着外套一同抱起。

徐梨惊呼一声,两只手连忙环住他脖子。

两人姿势成负,亲密得很。

徐梨俏脸瞬间胀红,除了任还生,从来不曾跟其他男人接近的她,心跳陡然加速,咚咚咚在耳膜里下起暴风骤雨,轰隆隆不停。

“这样抱,会太紧吗?”夏则询问。

徐梨颈低垂,一个劲直摇头。

女孩比想像的轻,某些地方却又比想像中丰匀。

譬如胸脯,绵绵软软,半边球紧紧碾压胸膛。

譬如臀瓣,圆翘肉嘟,贴在腰腹,随着走动挪移,左右摩擦。

譬如大腿,细致柔嫩,犹如亮面绸缎,滑腻的很。

徐梨小心翼翼,呼气浅浅,清甜的热气掠擦过夏则脖侧的颈动脉,微露隙缝的上衣隐隐透出水蜜桃香。

像数条丝,缠缠萦绕进他鼻间。

喉头滚了滚。

脚步仍稳健,面色不改。

踏进客厅,一排灯自动亮起。

夏则的家装潢简约大方,北欧风,非白即黑,几张A4相框堆在墙角边,背墙一整片楠木书柜架,不杂不乱,处处昭显出主人对于品味的要求。

把徐梨稳妥放在三人沙发座上,夏则顺手拉来沙发扶手边的毯子,盖在她大腿。

“坐一会。”

餐会中应酬喝了几杯,又碰到女人柔软身躯,夏则血气难以克制的上涌。

他替自己泡杯热茶,又递给徐梨一杯热牛奶。

两人分坐在沙发两端,没有刻意对谈。

捧着马克杯,透过嫋嫋热气,徐梨睁着水润的眼悄悄打量身边的人。

似乎顾全她的面子,夏则完全没有拷问的打算,他不时揉了揉单侧太阳穴。

深夜时分,一个男人,真只是单纯陪她等。

分针移动,又过去半个钟。

“我….”

坐了一会,徐梨愧疚加深,开口就要辞别。

彷佛察觉她接下来想要讲的话,夏则翻看腕表。

“现在已经是十二点四十三分,你哪里都去不了,房间让你睡,我睡在沙发就好。”

“不用……”

夏则又打断她,”主卧有浴室,我拿一套新的盥洗品,一件新的T给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睡醒再说。”

不容她拒绝,夏则走进房一会,拿出自己的换洗衣物,还交给徐梨一付钥匙。

“我用外面另一间浴室,怕你睡不好,这是房间钥匙,睡觉时把门锁住,就什么都不用担心。”

徐梨难掩讶异,没想到夏则想法缜密,还考虑到她到一个陌生环境的担忧。

洗了夏则惯用的草木沐浴露,穿了夏则全新的T-Shirt,躺在满是夏则气味的床舖里,徐梨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一场光怪陆离的梦。

几小时前,她还沿着江岸边走边哭。

现在,她却身在另一个人的家,躺另一个男人的床。

好怪。

翻来复去好一会,徐梨再次划开手机屏幕。

没有来电,没有讯息。

凌晨两点,万籁俱寂,天色还笼罩在一片灰暗朦胧。

徐梨有些渴,她起身下床,悄然打开房门缝。

出乎意料的,夏则还没睡。

大抵是怕扰醒房间里的人,音乐声从音箱闷闷流泄,在这静瑟幽然的夜,格外撩人。

低沉的节奏一鼓一鼓。

……

Fading in, fading out

若即若离 忽远忽近

On the edge of paradise

你让我在天堂的边缘徘回不定

Every inch of your skin is a holy grail I've got to find

你的每一寸肌肤都是我梦寐以求的圣物

徐梨探出半只光裸小腿,又警觉的立即收回门后。

客厅只剩一盏暖黄立灯,罩住整张单人躺椅,夏则裸着上身,只穿一件黑色平角内裤,长腿舒意伸展两边。

腹块整齐,肌理充满美感,全身彷佛被打镀层柔光。

手臂有力。

骨节分明的五指张开,修长干净,缓慢的上下套弄,正沉浸在抚慰自己的快感里。

与这人清隽疏冷的面孔不同,他的性器粗长,翘立,龟头粉艳,从茂盛的草丛里,悠悠吐露黏腻的汁液。

徐梨被定住,半点动弹不得。

微敞的门缝,一双偷窥的眼。

挪不开,移不走。

不自觉的咽了下口水。

徐梨觉得更渴了。

几滴晶莹汗水沿着肌理纹路顺流,坚实的胸膛起伏,陷在情慾里的夏则,全身上下,充满纯男性的爆破贺尔蒙诱惑。

随着音乐热度,挼动下身的速度加快。

徐梨抓住门框的手指泛白,心跳快的就要跳出嗓子眼。

她几乎摒住呼吸。

一阵急促喘息,达到临界点。

夏则忽地用力抓起椅子旁的粉色女性内裤,贴紧鼻间,深深吸了一口。

水蜜桃香已澹,但内裤的主人却睡在他的床。

绷紧的弦乍断。

阴茎跳动,白色乳浊自马眼喷出,一股一股,分成好几次,溅到夏则的胸,腹。

尽是淫靡的光。

几近窒息的徐梨,跟着放松大喘口气。

抚着起伏不定的胸,她小心翼翼关上房门,扭紧门锁,飞速逃回被窝。

呼吸急促,双颊绯红滚烫,徐梨手指往下一探,微潮的湿润已经透出内裤。

十足羞耻。

徐梨不知道,门外的人,在她缩进小屋子后,原本紧闭的眸慢慢睁开,幽黑深邃,曜石般的瞳仁泛着不明的光。

嘴角勾起澹澹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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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之力用完

躺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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