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珂接到任务的时候分了神。
每个人心中都有那难以启齿的小秘密,白珂也不例外……她偷偷的喜欢着大将军的儿子洛司彦,因为他就像闪闪发亮的阳光温暖着她。而每个人都会有看走眼的时候,白珂恰巧栽在了洛宫川寿宴上初见洛司彦的那天。
其实她主要还是看脸,而洛司彦正好长了一张与他本性完全不符合的阳光般令人清爽的温暖俊颜,精致秀雅的美男子绽放笑靥的那一刻周边的事物宛如都被融化了一般。
那一天,父亲大寿的洛司彦心情也很不错,一整日面对众人都是随和温润的暖笑。
那绝对是一张会骗人的脸。
所以对付自己暗恋男神的老爹,这个让白珂心头纠结,表情复杂起来。
“你怎么了?”肖泽凯不明所以。
“为什么要对付洛宫川?”犹疑一下,白珂才问了出来。
“这本就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若是不想被吃掉,我们就要先下手为强。”肖泽凯淡淡的,不想解释太多。白珂很奇怪,以往她不会问这些。
这是肖泽凯第一次这么认真的打量她。
此时的女人陷入了内心的挣扎,她定定的看着某一处,精巧完美的小脸上一双晶亮的眼眸充满灵动的气息,出神的时候她的小嘴会无意识的轻微嘟起,在光线的照耀下折射出水亮的诱惑光芒。
其实自从那天听完顾青的话之后他就无法不在意,刚刚出来的时候尉凉宪搭着他一脸淫笑的问白珂还是不是处。
“我怎么知道?”肖泽凯当然是一脸看白痴的表情。
尉凉宪不可置信的张大嘴,接着大嚎暴殄天物啊!他说白珂这么个大美女放在他手下这么多年他都没动一下,在他看来不能直接上了白珂主要是因为她是肖泽凯的人,如果换作是他麾下的早就被压在胯下干她个百八十次了。
“兄弟,我很怀疑你是不是不行。”尉凉宪说的煞有其事,目光中含着同情,摇了摇头,白瞎了这张长的那么好的脸了。
要是让他看见差点被肖泽凯干死的小奸细怕是又要嚎禽兽不如了。
肖泽凯也不说话,他才懒的理会如此无聊的问题。
这会将女人的容貌看的仔细才发现白珂长的确实是美,这种美肖泽凯竟是形容不来。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有白珂的地方就有光。
对,是光。
像阳光般美的充满希望,令人向往。
白珂已经回过神来,才发现肖泽凯眼神异样的盯着她,不知怎的心里一阵恶寒,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被肖泽凯这样看法这真真比见了鬼还可怕。
低咳一声,白珂道了声知道了就脚底抹油溜了出去。
身后那道炙热的视线一直紧随着,内心深处的黑暗欲望已经被开启,她是逃不掉的。
……
“阿珂啊!先别走。”说话的是一个已有花甲之年的老太太,就见她朝着自篮筐里摸出两个被捂着的大鸡蛋,那双布满皱纹微微颤抖的手伸向白珂却异常坚定:“这是我家老母鸡刚下的,你拿着罢。”
白珂见状有些为难,她知晓遭战争的连累这家人过着困苦拮据的日子,虽说是两个鸡蛋,却是十分珍贵的,思及自己这手怎么都伸不出。
“阿珂姐姐!你就拿着吧!奶奶是为了感谢你呢。”说话的是一个扎着羊角辫模样娇俏的小女孩,看见来人便自里屋一蹦一跳的跑到白珂身边,睁着天真明亮的大眼睛脆生生的瞧着她,眼神中带着不加修饰的敬仰和喜欢。
白珂表情一怔挠了挠头,开始回忆。
是了,前几天她好像顺手将几个抢劫这家人的强盗胖揍一顿并赶了出去威胁着不许再来骚扰,否则下回直接要了他们的命。这才收下人家的好意,略微腼腆的道谢。
拿着两个还热乎乎的鸡蛋,想着今天可以帮梅玲加餐了。
城中的百姓好像都挺喜欢她的?白珂一脸莫名,自然没往平日那些救人相助之举上想,在她看来都是最平常不过的事,足够那些接受过帮助的人牢记一生了。
但她到现在也不知道如何跟队里除自己手下的小分队之外的人相处,好比这些日子来了很多别处的军阀,他们好几个都并非善茬,比如那个尉凉宪,还有那个土匪……
转着手中的两个鸡蛋,突然间察觉到了异样的触感,摊开掌一看竟多了颗纽扣,一点点小的原本贴在鸡蛋底下,刚才自己不在状态竟都没发现。白珂想着大概是那老太太的,脚步一旋还是给人家送回去吧。
只是没想到再回去的时候已是另一番情景,这是第一次白珂对自己产生了深深的怀疑,也是……往后选择背道而驰的一个开端。
如果早知如此她会选择哪一条路呢?不管如何,命运的齿轮已经开始转动,一切都是注定的。
再回来的时候院子里已是一片狼藉,多年的警觉让白珂下意识的暗道不好,再往前一看,就见地上趴着老太太的尸体,身上满是凌乱不堪的刀口,不过最致命的是脑门上那个黑洞洞的枪眼,似乎刚死不久,鲜红的血液顺着全身流淌进了深褐色的泥土里,老太太的眼睛却瞪的大大的盯着前方,至死也不瞑目。
白珂只觉得脑袋一嗡,视线都被这红色浸染,就在刚刚还给自己鸡蛋,活生生的人竟死的如此凄惨。
屋内突然响起一声女孩的惨叫声,白珂迅速反应过来,身手极快的跃进里屋,入目的场景让她心头瞬间燃起暴烈的杀意。
好几个男人围成圈的中间,扎着羊角辫的女孩赤裸着身体被迫绑在了房柱上,全身布满触目惊心的伤痕,而女孩下半身被猥琐的男人制住,丑陋的性器在那流血不止的幼嫩私处粗暴的进出着。
“嘶~这小婊子夹的可真紧。”猥琐男人狠狠地在幼小的身躯里不停地抽插,在他的律动之下,带出她更多浓稠的液体和鲜血,男人恨不得把她的操坏般狂野地在她的身上纵横驰骋,每一下抽送都是如此用力。
其余围着的男人一个个都色火攻心的盯着,甚至都没发现这屋内多了一个人,催促道:“你快点,他妈的老子鸡巴硬的不行了!”
这种状态似乎已经持续很久了,疼痛转为麻木的花穴已经没有了感觉,女孩像一个破布娃娃一样任由眼前的男人们随意亵玩,瞳孔涣散,张着嘴已经喊不出声来,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在狭小肮脏的屋内。
“你们……这群畜牲!”
(其实我是剧情党,肉肉只是调剂~悲惨人生大概是瓶瓶写过最肉的文了(⁄ ⁄•⁄ω⁄•⁄ ⁄)捂脸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