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门被粗暴的撞开,因为是傍晚,房间没开灯也不算太暗,李景湛把手里抓着的女人扔到床上,修长的手指松了松领带,欺身而上,身下的猎物看着可口却带刺,一直挣扎。
他把西服外套脱下扔到身后,单手抓住女人的胳膊,用力攥住住,他的手在她上半身摩挲,很好,没有扣子,他眉微微皱起,眼底是不尽的黑暗和凛冽,很好。
呲拉一声,衣服碎片被暴力扯下来,床上的女人一直在反抗,衣服被撕开,酥胸半露,她已经从开始的哀求到现在的谩骂。
"放开我……你这个畜生"
"李……景湛,你特妈混蛋"
"你不是人……我和你早就分手了"
……
女人头发凌乱,男女力量悬殊,她就如俎上肉,任如何也无法力转乾坤,可心底的恐惧使她不敢放弃,拼命扭着身子,想把自己的手从他的桎梏里抽出来,可是她的指甲把他的手心抓出血他也没有放开。
李景湛衬衣半敞,露出精壮的肌肉纹理,他眯了眼睛,俯视着她,终于喊他的名字了,刚才不是还说不认识他吗?
女人就是欠收拾!
任她如何反抗辱骂,他都一言不发,捏着她的下巴,狠狠的吻住,女人也不甘示弱,两个人一嘴的血肉模糊。
李景湛手直接把她的裙子推上去,内裤轻薄直接撕烂,他的手指按上去,微凉的中指直接刺进去。
异物带来的不适感让身下的女人短促的叫了一声,他把手指抽出扶着肿胀的性器找准入口,猛然插入。
"这里被几个人操过了,嗯?是我满足不了你?"
他的话比他做的事还让她难堪,在他眼里她就是如此么?
甬道干的要死,他庞然大物的入侵疼的她大喊出声,身体半蜷起来,那种尖锐的痛感让她快疯了,她的双手终于被松开,拍打着,推着她面前的男人。
可是都无济于事,他已经在她的体内耸动起来,每一下都如撕裂一般,肉刃在她娇嫩的甬道肆意,疼出眼泪。
"李景湛你这是犯罪……我会告你的"
李景湛俯下身子,两人脸挨的极近,他的性器每顶弄一下能感受到她的小穴猛的收紧,看到她痛苦难耐的表情,他一下比一下插的更深,他哑声说:"告吧,我给你找律师"
女人全身一个颤栗,这人还是这么冷血残忍,他们之间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那些屈辱不愿回忆的过去一下子涌过来,不,她抗拒的挥舞着双手,手不小心碰到床头柜的一个东西,她拿起来挥向眼前这个人,她没想到有一天视他如命的自己竟然也会如此,"砰"的一声,手里的台灯灯罩应声碎掉,男人头上鲜血迅速渗出。
这番举动让两人都惊住,李景湛停下身下的动作,抹了把头,一手血,他掐住女人的脖子,一字一句像是从牙齿里渗出来的:"方楚,我今天活剐了你"
他把她的身体翻转过去,让她背对着自己,插入她甬道内的肉棒却没有抽出来,她本来就没湿,这样的摩擦更是如受刑一般,她的身体陷在被褥里,抓紧了床单,下一秒双手却被好好举起。
李景湛竟然用皮带把她的双手绑了起来,掐着她的腰,没命的在她体内抽查。
操到现在,她的内壁依然没有很湿,她的排斥让他怒火攻心,更粗鲁的进入她的穴口,每一下都够狠,够深……
她疼的要失去直觉了,哀哀的趴在床上,身子被插的直晃,她从来没见过在性事上如此的李景湛,咬着床单难耐的哼吟一声:"你杀了我吧,你有种杀了我……"
李景湛的心脏像被握住一样,有一瞬间喘不上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