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家比男孩讲究干净,浑身粘腻难以入睡的陆南屏决定半夜洗浴。
寝衣紧贴着女子柔美的曲线,漏夜的风将前胸吹得发凉,乳点不自觉翘起,从侧面看就像撑起的伞尖儿。
薄衫半褪,玉体无瑕,就如羊脂白玉,实在是没有一处生得不好。
弯腰勾下那亵裤,两团白屁股弹了出来,从后面却看不得阴门。
桶身正及着她的玉臀,坐浴会有些费水费力,只能将就着站在桶中粗粗搓弄两把。
屋内陈设粗陋,没有屏风遮挡,但好在此地僻静荒凉,深夜更不会有人到访。便放下心来大咧咧站在桶中对自己的身子搓洗起来。
特别是身下的穴口滑腻腻的,腿心还被尿水沾得湿儒。小手抓起一旁的胰子往腿间多蹭弄几下,仔细洗净刚刚撒了尿的地方。
以前大多是洗身子时带过,自己还从未特意清洗过尿口。小手擦过时还觉着有些粘腻。
哎,哪有女儿家及笄了还尿床的?
少女嘟着嘴纳闷起来,显然还不知道自己身体的变化。
屋内汩汩作响,与静谧的暗夜格格不入。
对比陆南屏卸去污腻后的清爽,屋外立着的男人嗓子已经干得冒烟。
自己院里新来的画学生水土不服生了病,燕文继便腾出院舍不再叨扰他。所以下了宫宴后并没有回自己的住处,而是往春亭园去了,想着今夜先在那儿度一晚。
万万没想到已有人入主,大半夜还燃着油灯。
可前几日拿到的名单上并未提及这间院子有所分配…
春亭园地处荒芜,也不知是哪位画学生被作弄到了这里。
俊眸微蹙,当下便已将事情猜个七七八八。
脑中想着院中画学之事,全然未觉已至院内。
好奇害死猫,想先敲门叮嘱几句的燕院首万万没想到入目的居然是白花花的女身。
燃灯并不是兴起作画,好端端的大半夜沐浴作甚?也不知道要上个门栓,万一有歹人路过此地该何如?简直胡闹!
不过他并不把自己这幅无意偷窥的行为纳入歹人之流,反倒觉着该好好训诫她一番。
院首一职除了技艺传授,还在于全院通勤管理,故仅凭着那熟悉的侧影,便认出了浴中的女子就是新来的待招陆南屏。
屋内灯光晦暗,罩着女子娇美而不清明的轮廓。
燕院首隔着半启的窗神色复杂,奈何步子却一步也迈不开。
上前也不是,离开也不是!谁知道自己走后还会不会有其他男人路过此地?她一娇弱女子怎能抵得过血气上脑的男人。
作为院首理应保护画师们的人身安危。只好让自己先定死在窗边的冷夜里。
少女丰腴的蜜臀在灯影里闪着水光,再往上则是不盈一握的小腰。
陆南屏并不追求时下流行的纤细美,平时也不做束腰刻意收着。比起瘦美人的骨头身子,她更爱自己腰间的软软肉。
一向仁义礼智的燕院首没有移开眼,面上还是一如既往的清冷。当真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可自打他站定的那一刻起,他就明白自己并非柳下惠。面上不表,指甲却已嵌入握紧的掌心,狠狠地掐出印子来。下腹也起了势,狠劲着要把裤子戳破了。
他本隶军籍,从前在军中没少听过荤话,就连被拉着上了妓院都只是静坐在一旁。倒是苦了跟着自己的小兄弟,破竹之物,却未开光。
澡盆里女子晃荡着的身子,并未察觉屋内多了窗外吹进的凉气。只顾捧着自己的奶子搓洗,一场惊梦扰得这两个疙瘩也出了不少汗水。
这一切都被燕院首收入眼中,透着窗缝还能看见她弯腰擦拭时荡下的雪乳。就像两颗饱满的春桃,雾粉粉的。柔软的奶子在手掌的搓弄中挤压变形,激得奶头都挺立起来,像极了那红梅花骨朵,含苞待放,娇而不冶。
屋外男人的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心中默念的清心咒失了作用!身下早已溃不成军,一硬再硬!比燕院首的死鸭子嘴还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