庐陵这地头原先便是富庶之地,后来在庐陵王独孤明烨的治理下政通人和,百姓安居乐业,竟不比京都中差,淮阳王独孤懿容好奇地打量着外头的景致,不禁想起了他父王书房里的那些美人画卷,据说那女子唤作宋亦倾,父王还曾因她被独孤明烨算计,如今自己要做她女儿的婚使亦不知道这可情郡主是何等人物,竟被人折腾大了肚子还招了宣政使的嫡子做王夫。
不多时,车马便到了庐陵王府,虽说淮阳王同庐陵王府纠葛多年,总归有兄弟情分在,独孤明烨也安排了宴席给他接风洗尘,算是给他这个侄儿三分薄面。
“母亲怎么这两日见您轻减些了,可是有心事?”伺候母亲更衣完,为她将首饰盒子打开,拿出一对金步摇,可情不住问道。
“啊……没有……母亲只是近日来困顿些。”有些头痛地揉着额,亦倾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竟又怀上了!都是独孤明烨那个乌鸦嘴!
可情如今月份也不小了,却是调皮惯了,总是大大咧咧,见母亲这般又不住道:“可是又要给咱们添弟弟妹妹了?”
“你这丫头!”捏了捏可情的脸儿,亦倾无法,只低声道:“且瞒着你父王,他那张嘴若是知道了,可要到处宣扬去。”
“是呢,听母亲的。”说完便出去寻钧郎了,今日虽说是宴请淮阳王,钧郎如今是自己的未来王夫自然也得来会面,不多时便瞧见钧郎一身紫色衣裳立在走廊那头,可情方敛了敛憨憨的神色,缓缓走到他跟前。
“可情……”这几日府上忙着料理婚事好些天没过来了,见着可情肚子又挺了些,脸儿却瘦了些,不免心疼。“我的心尖尖可遭罪了。”说着,钧郎忙将她拢在怀里。
“钧郎这话可情不爱听,可是不疼可情的娃娃呢。”
“怎么会?可情的娃娃亦是我的骨血……只是见你瘦了些……”
“那是想郎君,想的……好些日子没一齐更衣了……”对于男欢女爱之事乃至床第之间的蜜语,可情是从来不避讳的,只直白地说着,又倚在男人怀里撒娇,引得钧郎不住轻笑。“那夜里钧郎赖你房里可好?”
“唉……听郎君的!”两人便这么四目相对,正是情热难分之时,这对小年轻稍有机会在一起便偷欢,在箫府可情顾及女儿家的脸面还怯些,如今闺阁大敞,父母亦是允准总是腻腻歪歪的。
不远处,那独孤懿容却瞧见了这情景一时有些怔住了,虽说那可情郡主如今花名在外,有个娼妇名头在,却不想生得有如出水芙蓉,倚在郎君怀里娇笑可比三月春花还要娇三分,不禁看痴了!难怪那个唤作钧郎的情愿做那便宜爹,有如此美人在怀亦是无妨。察觉自己竟对自己的堂妹起了绮念,独孤懿容一时有些心虚。
宴席上独孤懿容一对眼睛全盯着那一身华服盛装打扮的可情,又忍不住打量那钧郎,不禁越发心动。而坐上亦倾正为了怀孕的事儿发愁倒是没留心自己女儿被盯上了,独孤明烨却见爱妃似乎不开心只以为她想起从前的事儿了只小心伺候着,一顿夜宴下来便是各怀心思,不多时便散了。
那钧郎念着下月即将完婚,不免一时畅快多饮了几杯,竟醉了起来,只拉着可情要在园里秋千上合欢,可把可情吓坏了。
“钧郎,莫要在这儿……若是被瞧见了……”羞羞臊臊地躲着,男人却不依她,直火急火燎地为她褪下裤子,“乖丫头,咱们只把裤子脱了,抱一起坐着哪个瞧得出来!
“你……呃……”可情还想着反抗,男人却有些急色地掏出自己的肉棒胡乱贴着可情的娇穴儿,可把她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