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化妆间的暖色光线经由不够明亮的吊灯打在镜面再映入眼底时,惠奫仍沉浸在不真实感中。
大概是很久没有如此专注地扫视过自己了,镜中脸颊晕红的女孩让惠奫恍惚间感到有些陌生。她向来清澈的双眸此时如同两汪在高温中逐渐融化的琥珀,在头顶钻石发冠的映衬下荡出蜜色的碎光。闪着同样诱人色泽的双唇不自觉地向两旁牵出颊边若隐若现的酒窝,再向下是纤巧的下颌,弧线优美的一截脖颈,柔润的双肩未受到白色抹胸短纱裙的遮挡,大方地展现它珍珠般的柔润色泽。
惠奫有些羞赧地垂下眼帘,掩住胸口并将领口向上提了提,一贯保守的她这次选的婚纱也并非低胸,无奈胸前饱满的两团还是将其撑得满满,让她白嫩的小手下掩着一道深的沟壑。忍不住回想起挑选婚纱时路云火热的眼神,她的胸口涨满一股感觉奇异的暗涌,就和她那时红着脸轻捶路云又急忙把他推出试衣间一样的情绪,有些甜蜜又有些羞恼。
这条婚纱很符合她的审美,高腰线勾勒出她的娇小玲珑,裙摆及大腿中段的长度搭配高跟鞋令她对自己的比例甚是满意。虽然这条将她的好身材展露无遗的裙子刚上身就遭到路云的杀人眼神的洗礼,但他在低喃着“真想把你藏在家里”吮吻她的后颈时紧贴着她传来的如擂鼓般的心跳暴露了他其实也很喜欢的事实。
他还是毫不犹豫地为她买下了这件婚纱。她知道,凡是她喜欢的,他总会用心维护。他总是无条件地包容她。这也是最终打动她此前防备武装着的心,让她甘愿陪他完成这段并不容易的恋爱长跑的原因。
不知不觉中靠近她身后的沉重呼吸和突然覆盖在她手上的温度让惠奫心跳错了一拍,回过神来就看见镜中多出的那个高大身影。路云干燥暖热的宽大手掌覆在她的手背上,带动她的手揉了揉胸前的软肉。不同于她小巧的手心,路云的手总能完美地罩住那团娇柔并有力地抚弄到令她腿软,他的指尖已经熟悉了捻动她敏感点的节奏,此刻也一如既往地穿过她的指间夹住了那点凸起轻轻摩擦着。
惠奫张开小口努力呼吸愈发稀薄的空气,身后这个人间电线杆一挤进狭小的化妆间就仿佛要把里面为数不多的氧气都吸进一般剧烈低喘着,惹得她也开始如同缺氧般头脑混沌一片,膝盖也快弯曲到支撑不住身体重量的程度。
路云用结实的大腿止住她下坠的趋势,承受惠奫那点重量对他而言轻松得不行,丝毫不影响他继续如同大型犬一样在惠奫白玉般的脖颈上轻嗅舔吻着。但惠奫却无法无视路云身上除大腿外另一截硬梆梆的东西贴上她丰润的臀部,还趁机挤进她无力的双腿间时轻时重地摩挲着。
“别……闹了。”惠奫请喘着试图阻止这个精虫上脑的家伙,“等敬完……敬完酒再给你……”接下来的话语被顺着脸侧一路吻上来的路云含进了嘴里。他偏着头紧闭着眼,不顾她试图顶开他的肩背动作,没有半分动摇地在她紧闭的唇间舔了一圈,然后执着地挤进去准确无误地缠住她的小舌。
又是这样。他最擅长用这样令她无法抗拒的坚定姿态紧紧缠住她,令她无处可逃,只能被圈在他宽阔的胸膛间仰着头承受他狂热的进攻。已习惯与他的情事的身体开始条件反射地发烫,腿间渴望被填满的欲望让惠奫的挣扎开始变成象征性的无谓动作。
路云一面深吻着惠奫,一面用越来越烫的掌心滑过她的胸脯和臀部,最终一手牢牢圈住她的腰肢,另一只手隐没在裙摆中,摩挲着她柔嫩的大腿。惠奫认命般地微微松开夹紧的大腿,方便路云的右手伸向他渴望已久的隐秘处,隔着布料揉捏着。那处已经泛出水光,就如同惠奫此时面颊贴着的镜面上被她的呼吸氤氲出的湿润痕迹,惠奫只觉得此时脸旁是让她意识突然有些清醒的冰凉玻璃,身后却是将她再度拉入欲望中的如火炉般滚烫的温度,这样强烈的反差让她的身体轻微发抖。
应该是感应到了这一点,路云安抚地吻了几下惠奫的眼角,然后带着恳求语气刺激着她脆弱的耳边:“宝贝,帮我拿出来。”
惠奫颤着手向后,先是摸到了冰凉的皮带扣,发现它不知何时已被路云松开,此时正好垂在那鼓囊囊的一团前方。惠奫试探着将手伸进去,握住了路云的肉棒。那根东西就像它的主人一样热情,恬不知耻地又开始胀大,填满了她小小的掌心。惠奫捏了捏手里湿润的玩意儿,那上面的纹路仿佛要在她手心留下痕迹一般。她的腿心还记得被它深入侵犯摩擦的触感,开始向外一圈一圈地荡起情潮。
在性器被惠奫握住的那一刻,路云无比畅快地溢出一声叹息。他在做爱时从不吝于向她直白地传递他的感受,惠奫忍不住半睁开眼凝视着镜中的路云。他前额的汗沾湿了几缕散下的碎发,这个在镜头前总是擅长表情管理的爱豆此时正拧着眉头,好看的面庞盈满欢愉,纤长的睫毛遮住他一贯亮晶晶的眼睛,能吐出醇美音律的唇正在她洁白小巧的耳垂上游走舔吻着,其间不时探出殷红的舌尖勾动她的心弦。
仿佛感应到了惠奫直白的目光,路云也睁开眼,在对上她的视线那刻就情难自禁地绽开一个微笑。他笑着又吻了上去,勾住她甜嫩的舌尖尝了片刻才放开,低哑地诱哄着怀里的小小爱人:“做吧。嗯?就现在。”
怀里的小公主红着脸躲避他的目光并没有吭声,但路云很清楚她没有直接拒绝就是在发出愿意接受的讯号,向来都爱直球的他俩光凭一个眼神就能对对方的心思了如指掌。他的手指不再踟蹰于惠奫腿间单薄布料外,终于揭开羞涩的花瓣,深入地探知着它内里的甜蜜。
惠奫轻轻喟叹一声,同时也继续了手上撸动的动作,两人沉重的呼吸和喘息交织在一起。
路云已经感觉到指间的花液一路流淌到手心,终于抽出手指并牵起惠奫握住肉棒的那只手,另一只手扶着肉棒抵上惠奫的穴口。指间还残留着抽出时被花道留恋绞紧的触觉,路云兴奋得下身又胀大了几分,忍了太久的龟头憋得通红,溢出的前精沾染在惠奫柔软的花瓣上,映衬着她洁白的腿间,让刚掀起裙摆把惠奫内裤拨向一旁的路云瞧了个正着。
强烈的视觉刺激让路云头脑一热,挺着腰就直接将性器塞进了整个头部。突然被插入的感觉让惠奫轻哼了一声,被路云握着的手也揪紧了他的手指。虽然已经做过不少次,但每次吞入路云过大的龟头还是会让惠奫有种身体内部要被彻底撑开的感觉。路云忍住后腰隐约的麻意,轻轻晃动着腰搅动着外圈的软肉,直到感觉惠奫的手指力道开始放轻,才慢慢挺进深处。
惠奫以为那粗大的肉棍应该已经彻底撑开她穴内每一层褶皱并抵达尽头,却没想到路云还剩一截露在外面。他不安分地浅浅戳刺着为自己探路,在确定惠奫还有余裕时突然一个深撞,终于彻底被紧绞着的小穴吞进去了。
路云突然的动作让惠奫有种心脏都要被顶到喉间的错觉,她禁不住晃着脑袋小声尖泣了几句,可路云却并没有像平日dating时那样疼惜她,而是用空着的那只大掌有力地扶住她险些下滑的臀部,开始重复着抽出半截再重重撞进去的律动。
惠奫很直接地在十几下撞击后就哆嗦着高潮了。金路云被她绞着不但没有直接泄给她,甚至还兴奋地低叫了一声,然后愈战愈勇地舔着惠奫背上的汗珠,用力地撞击着那处每次被碰到就会让惠奫花穴不禁吸得更紧的软嫩。惠奫耳中仿佛再也听不到薄薄一层门板外被隔开的宾客们的喧闹,耳边只有情人透着欢愉轻叫她名字的声音。
路云的手指更深地陷入惠奫软弹的臀肉,耻丘和阴囊也重重拍击在她的腿间,啪啪啪的声音让她在羞耻中找回了一丝理智。
终于想起等会儿还有出去敬酒的重大任务,惠奫着急地扭了几下:“等一下锡佑……你别……不要在我背上留下痕迹!”路云本来已濒临喷发边缘,此时被她这么一扭,终于按着她再次撞进她的深处,浇灌在她体内,同时将高潮后格外敏感的她又一次送上最高点。
大约是因为这段时间两人都在忙结婚事宜没能好好亲热,金路云攒了鼓鼓的两团浊液,正慷慨地一股股持续灌入惠奫体内。惠奫窄小的花穴被满满的精液堵得有些难受,加上身高差让两人的后入姿势都有些费力,她忍不住撒娇般地哼唧了起来。
释放后的路云恢复了贴心本性,他轻轻地将惠奫牵着的那边手指插入她的指缝与她十指相扣,另一只手托着她的屁股帮她翻了个身,并揉捏按摩着惠奫因为刚才太用力而有些酸痛的腿根肌肉。
相爱的两人目光一旦接触就忍不住开始胶着,也不知谁先主动,两人再次笑着缠吻在一处。路云温热的呼吸轻轻扑在脸上,惠奫不禁又想起两人的初吻,那次的他紧张到忘记呼吸,也是在那次,她紧贴着他的心口,被他急速的心跳传染了。
路云方才松开唇,惠奫便将小脸再次埋入他的胸口,感受他心脏爱她的跳动。路云被她可爱的举动逗出憨笑声。他是如此感激惠奫一直以来对他的信赖和支撑,即便是习惯对人好如他也总是渴望着他人的回应与主动,而不是总把他的好意当作理所当然。他无数次祈祷也能有人爱他如他愿意爱人一样,而恰巧惠奫在此时如天使般出现并让他感慨:为何是你呢?为何每次光是与你擦肩都让我心动呢?也许你就是命中注定。
路云怀着快要冲破胸口的柔情,轻轻褪下惠奫的丝质内裤,又托起惠奫小巧的脚凑到唇边轻吻了一口,然后将她的双腿搭上自己宽厚的肩。惠奫熟稔地配合抬腿,她知道这个体位是路云除了后入外最爱尝试的。虽然因为害羞从来没说出口过,但其实她也喜欢这种两人能紧紧贴在一起的姿势。她固然热爱独立与自由,却也盼望能与另一个独立的个体身心合一、相互扶持。她希望眼前人就是她心之所向。
下身空无一物的凉意让惠奫的脸越发烧了起来,她忍不住缩起身子。路云看着身下乖巧蜷缩着等待他进入的少女,她一反初见时客气却生疏的高冷姿态,像只全心信赖他的小猫咪般袒露着柔软的美好来接纳他,这种反差混合着惠奫天然的幼态,让路云又生起一股自己都觉得仿若变态的快感。但他早已摒弃道德感只想放任自己对她的欲望了,此时更是坏心地扶着性器用其头部划开她的细缝却又慢吞吞地在外徘徊,时不时还碾磨一下俏生生挺立着的花珠,只为看见心上人渴望却又羞于开口的可爱模样。
仿佛天地间只剩两人紧紧相触的部位,惠奫全部的感官都集中于身下那一点,让她像只炸毛的小动物一样突然一个激灵。太刺激了呀。她难耐地低下眼第一次认真注视着总是肆意搅翻她的那根丑东西。真是太丑了,也并不光滑,甚至因为先前的性事而沾染了些斑驳,完全不像它的主人有个可以迷惑人的外表。可越是看见它恬不知耻地欺负着娇嫩花瓣的丑态,她就越觉得口干舌燥,连手都仿佛被蛊惑般伸上去圈住了伞状的头部,然后惊觉那东西又湿又滑还灼热到不行,像个有意识的活物一样主动往她手心里钻。
她不自觉地攥紧了它,便听到身上人抑制不住的低吟声。惠奫嘴角不禁浮现出扳回一局的得意,甚至有些顽皮地吐出小舌向金路云示威。金路云紧盯着惠奫生怕错过她的每个神态,而惠奫接下去的动作更是让他心头激荡——她咬着唇引着滚烫的那根缓缓推入她同样火热的花径。惠奫粉润的双唇已被她咬得泛出红艳,小鹿般的圆眸更是半眯着漾出迷离的水光,引诱得路云目光转深,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
上下两处同时被粗暴地侵入、翻搅、开拓每一个敏感点,太过强烈的快感麻痹了左脑,惠奫只堪堪颤着细白的腿把力量全部托付给路云的双肩,意识就被他又一次激烈的顶胯抛入了白光中。路云掐着惠奫的纤腰撞进深处,只稍稍抽出一点又急忙塞进去,好像抽出一寸就要命般拼命地往她体内挤。
刚才酣畅淋漓的一回已经让他解了馋,这回有绝对自信用更久的时间和更多的花样好好品尝美味的惠奫。惠奫才呜咽着被又一记深顶送上高潮,路云又不依不饶地持续抵着她的软肉撞击着,在某个瞬间拦住灭顶快感的最后那道防线也终于被冲破,惠奫失神地张着小嘴竟是连叫都叫不出声了,身下喷出的大量清液打湿了腿根和路云的裤裆。
路云怀着满满的自豪与怜爱放缓了动作,边拍着惠奫的背边轻吻她的发顶安抚她。而惠奫在路云怀中歇了好一会儿才醒转,又想起刚才丢人地尿了他一身,一时忍不住委屈地扁着嘴推他试图贴近的胸膛:“坏西柚……你走开呜……”
可气的是这个大尾巴狼胸前就像铁铸的一样硬,她推了几下无果,还是气鼓鼓地被心情大好的金路云紧搂进怀里。“宝贝潮吹了,真厉害呢。”路云和往常一样轻轻摇晃着哄她,惠奫本来还有气,却受不住路云这样动作时还埋在她体内的肉棒又开始摩挲着撩拨她,只能报复性地啃上路云滚动的喉结,结果又娇喘着被路云捏着下巴吮吻了一番,然后在他骤然加快的顶弄中再度高潮,也再度被他满满地浇灌在体内。
路云感觉攒了几日的存货射得差不多了,神清气爽地抽出已经软下的巨物,再低头看可怜的惠奫已经累得手指都抬不起来。他自责地又吻了惠奫的眉眼,然后帮她收拾一身显然才承欢过的痕迹。粉白腿间糊满他的精液,他忍住心头不断涌上的情炽,用手帕沾水轻轻擦拭着花瓣外层,生怕又让已经红肿的花瓣承受来自他的刺激。娇嫩的腿根肌肤不可避免地留下了新的指痕,路云心疼地俯下身凑上去亲了几口,用指间揉了揉,然后抱着惠奫给她套上内裤。
惠奫软着身子在路云的搀扶下勉力站定,酸痛的大腿和粘腻的触感让她不禁狠狠地瞪了路云一眼,却在看到他像只垂头丧气大金毛的神情时又心软了,只扭过头指挥路云打开窗散一下室内暧昧的气息。
还没休息一会儿,宰旭敲门提醒新郎新娘该敬酒了。惠奫无奈地看着颈项间新鲜的吻痕,接受了路云讨好递过来的外套。路云帮惠奫穿好外套,仔细检查确保惠奫全身没有任何走光的风险,才满意地推开门让惠奫先出去。
惠奫一抬眼就迎上宰旭关怀的目光,他傻笑着叫了声姐姐然后热情拥抱了她,很快就被跟着出来的路云拉开。性格很好的宰旭毫不在意地也熊抱了路云一把,两个憨憨面对面开始大力拍着对方的肩,俨然一副哥俩好的姿态。惠奫有些无语地转过头,又被哭着扑上来的智仁搂进怀里,于是一心哄着不舍好友出嫁的伴娘。
而一旁的宰旭皱着眉盯了路云裤子一会儿,然后忍不住问:“哥,你激动到尿裤子了?”路云一愣,才想起刚才激情时在裤子上留下了痕迹,难得地老脸一红,然后把衬衣扯出来挡住裤裆。小学鸡李宰旭仿佛抓住了哥哥的把柄,愈发得意地调侃起他来,然后乐极生悲地被路云锁喉并进行亲切友好的交流。
而那头的智仁哭了一会儿才后知后觉揽着惠奫的胳膊发问:“你这外套是你家路云的吧?怎么突然这么穿了。”惠奫吓了一跳,急忙搪塞她:“……是我说有点冷,他就让我穿了。”智仁摩挲着下巴,总觉得惠奫哪里不太对劲,才想继续发问,就被喊她和宰旭陪同新郎新娘去敬酒的声音打断。
而比智仁起了疑心更让惠奫感觉糟糕的是先前只来得及清理穴口的痕迹,穴内路云留下的大量体液开始受引力影响慢慢渗出一些,已经流至大腿,甚至还在走动间沾上了婚纱内衬。金路云今晚绝对死定了。不过在那之前她得先找个借口溜去厕所,否则她会先一步 社 会 性 死 亡 。惠奫欲哭无泪地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