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声娇喘从包厢角落里传出,隐秘而诱人。
在花辞的前面是一个男人,手工的料子质感十足,手指纤长,纹理细腻却十分有力,肌肉形状十分优雅,不是一大块而是恰如其分地附在骨骼上。为什么花辞知道的这么详细,那只手就在她的下面,反复抽插,直到她的穴肉不断绞紧,想让那个男人寸步难行,两个人仿佛在通过那个唯一的交合点彼此较量着,谁也不吭声,只有那若隐所无的呻吟和淫靡的气味在空中发散。
花辞左边的乳头被捏住,同时私处被狠命进出,汩汩的水流从花谷里流出。
直到——
“嗯——”花辞整个人完全瘫软在沙发上,大口喘着气,脸上媚气十足,眼中潋滟着水光到达了云端。双手抓在那铁臂上企图阻止大手再继续作恶,却无力滑落,最终只抓住了胳膊上的一层布料。
而那只大手却没有停下来,看见了她已经神志不清,更是加快了力道,延长着女人的快乐。
小穴吞吐着三根手指,在快乐的顶端漂浮,淫水从花蕊中喷溅了男人一脸,又被这个男人悉数吞下,啧啧有声。
“你,别,再继续了。”花辞有气无力,小腹一直抽搐,上面的嘴阻止着,而下面的嘴一直紧咬着男人的手指。
“嗯?再继续就要吃这个了。”男人抬起头来,像一个贪吃的孩子,脸上带着亮晶晶的水渍,给这张矜贵的脸上添加了一丝不属于他的邪气。
傅珩坐到花辞身边,拉过她的手,去触碰那一团炙热。
“摸摸它吧,这么可怜都饿了很久了。”傅珩带着那双玉手游走在自己的宝贝上,拉开了拉链,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让花辞感受那物对她的想念。
一个翻身,花辞被拉过来,叉坐在傅珩腿上,花穴还吐着水打湿了巨龙的顶端,阴茎十分粗大,龟头更是可观,好在花辞是水够多,能够让肉棒十分顺滑地溜进了阴道,却不动,感受着那张嘴用力吮吸着自己的温暖。
花辞无语,已经到这了却不继续,自己的穴里虽然被填满了,却也更痒了。索性,自己用着那点力气上下左右的动,只是把傅珩的鸡巴当作是自己的按摩棒,自己寻找快乐。
敏感点很好找,朝着那个方向来回摆动不久,便一点力气也无,只能小幅度地蹭来蹭去,趴在傅珩的肩上撒娇:“动一动吧,阿珩。”
傅珩一笑,猛地把阴茎从花辞的穴里撤出,单手拽起花辞放在包厢的桌子上,然后一把分开花辞的大腿狠狠捅了进去。
爽!
这是两个人的心声。花辞刚才早就流的满地水,奈何已经没劲,无法自己取乐子。而傅珩为了看这小东西多么有能耐,不知花了多少力气才生生忍耐住。此时傅珩开始全力加速,专攻花辞敏感点,而花辞也不甘示弱,绞紧内壁。霎时间包厢里只有两个人粗重的呼吸声和两个人臀部接触发出的“啪啪啪”的撞击声。
水流了一地,终于声歇。花辞阴部一片花白,自己的水和男人的精液混合在一起。
傅珩抱着花辞在沙发上休息,巨龙还高高翘着头,花辞摇着头说不要也被应允了。只是这么静静坐着,一只手搂住花辞从头顶捋到后背,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动作。
良久,傅珩道:“花辞,跟我吧。”
花辞不语,只是摇头。两个人的相识本就是一场错误,为何要将错误继续下去呢?
静默。傅珩被一个电话叫走,离开之前告诉花辞他还会再来,直到她同意。
花辞只是笑,笑得娇媚,如同灿烂春花。
“你这是何必,红会你也别再来了。”花辞打着电话,对手机对面的人带着忍耐。
很快,反驳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花花,我也是看你孤单嘛,再说你们俩不是都已经…”睡过了嘛。这句话被叶飞隐去了,但他知道,花辞听明白了。
“和我睡过的人多了,他算老几。”花辞不耐了,调笑着,“要不,你来试试?”
叶飞语塞“你明知道我当你妹妹疼爱,而且那天是你刷错卡进了他的房间。”
花辞怒:“还怪上我了你!我进错屋子还被白白操一顿就是我活该,我都忍了。可是还来找我干嘛!你是我哥没错,可是你不能给我随便塞人,而且还是他!”
电话挂断,叶飞委屈,里外不是人。
花辞叹气,阴差阳错在自己的地盘上错了人,终于,还是遇到了他。
傅珩离开红会就去了公司,新研制的药品有了新进展,需要他去检阅。其实这不是重要的,只是借口离开花辞,让他们之间冷静下来。
这次去是因为和叶飞相熟,用了自己新药品研究成果的5%换来的一次机会。叶飞与花辞相约红会喝酒,而自己代替叶飞赴约。只是希望借这一次把花辞收入自己的羽翼之下。他承认,他很馋花辞的身子。
却不料,没控制住,本来好好的谈判机会,被他精虫上脑变成了上花辞。
药品进展不错,本是一件高兴的事,可是叶飞那丫告诉自己再也不帮他拐花辞了,而花辞是坚决不会再见傅珩的。
他知道,这一次是玩砸了,只是因为这次没忍住的贪吃。
晚间,傅珩睡在公司,洗完澡还在回味第一次与花辞做爱的场景,一边撸动自己的肉棒,一边回想花辞的香软。
那天在红会上边的酒店里,花辞刷错卡,进了自己的屋子。
双眼迷离,一看就是被下了药。这时候来不及躲避,就被花辞亲了上去,本来毫不怜香惜玉的他想要推开花辞,却被她口中的香甜迷了神智。半推半就地,被她推到,被她剥干净衣服。
肉棒被含在小嘴里,湿湿热热的很舒服,她的技术很好,两颊一会吃的鼓起,一会又瘪下去吮吸,舌头在龟头上饶了一圈,最终停在马眼上扣弄,爽的他差点当场缴爽的他差点当场缴械投降。
实在忍不住,就抱着花辞离开门口,走向自己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