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情事--1.琴瑟锦年

六年的国外独立生活足以改变一个女人由内到外的气质。

徐堇年走出机场大厅时,前来接机的秦冶看着面前穿灰色长款大衣,黑色短靴,化着淡淡妆容的女人,如是想着,她再也不是当年那个总是依赖着他的小女孩了。

徐堇年见到秦冶,可不像秦冶那么开心,虽然回来前跟妈妈通电话说航班晚点时,就知道有人会来接她,只是心里还抱有一丝侥幸,她这个大忙人哥哥整天全世界奔波,这个时候应该在南非商谈钻石交易,大概不会这么快回来。

“哥,走吧。”徐堇年尽力保持着声音的平淡,不管回来之前做了多少心理建设,见到面前这个男人,还是会不由自主地紧张。

果然是变了,听到这个称呼秦冶顿时明白他这个法律名义上的“妹妹”想要跟他重新退回兄妹关系,呵,怎么可能。

“年年,这些年过得还好?”秦冶心中不满,面上只摆出一副好哥哥的面孔,顺手接过她的行李箱,自然而然地问。

“嗯,还不错。”徐堇年一点都不想跟他多谈,装出对这两年新建的机场很感兴趣的样子,饶有趣味地四处打量。

二人一路无话地回到家,在周围的一片漆黑中,唯独秦家那一栋别墅还投射出暖暖的灯光。

见过继父和母亲,徐堇年回了自己曾生活了12年的卧室,卧室里的一切都跟她走之前分毫不差,床上铺着她喜爱的天蓝色被套,想来是妈妈提前备好的。

她没有开灯,在床上坐了一会儿,直到阵阵困意袭来,坐了十二个小时飞机,一下机又见到最不相见的人,身心俱疲。徐堇年拿了浴衣进到卧室自带的卫生间。

泡了好一会儿澡,她搓着头发打开浴室的门,走了不到两步猛然看见床上坐着一个万万不应该此时此刻出现在此地的人。条件反射性的,她转身就要躲进卫生间,那个男人却快了她一步,一把抓住她犹带水汽的手腕,“想去哪里。”霸道低沉的声音,果然是他。堇年心中一紧,“放开我!”那人在她手上施加的力道骤然收紧,捏得她生疼。

“放开你?发开你是不是又要跑了?是不是还想躲到国外去再躲下一个六年?”男人以不容拒绝的姿态强硬地将她拉到自己怀中,俯身在她耳边道,如情人间的呢喃细语。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堇年全身紧绷,强忍着不从这人怀中挣脱出去的冲动。知道这人正在气头上,不能来硬的,不由放软了口气"哥哥,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秦冶钳制她的怀抱松了些,堇年心中长舒一口气,下一秒,秦冶用松开的那只手抬起她的下巴直接吻了上去,堇年一口气顿时梗在喉中,这人的行为自己竟然猜不透了,若是六年前,自己这样做,怕是早就被放开了。

唇舌交缠,秦冶捏住堇年下颚迫使她不得不张开嘴,舌尖伸了进去,重重地舔过她的牙齿。堇年慌了神,她想过回来会尴尬,会愤怒,唯独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心急,一晚上的准备时间都没有留给她。她双手用力想要拉开那人的手臂,只一条臂膊竟然如同铁钳般,纹丝不动,反抗完全没有用。

不耐于只是唇舌相融,秦冶将人一把推向的床的方向。堇年被猛地一推站立不稳,扑倒在床上。她爬起来就要往卧室的门前跑,秦冶哪能让她如愿,两步跨向前,直接擒住了她的肩膀,向后一拉又将人甩到了床上,随即俯身上去,以腿压住堇年的腿。

"放手!放开我!混蛋!"堇年挥舞着尚属于自由的双手打在他坚实的胸膛上,看似凶狠的动作对他的接下来的行动没有产生半分影响。秦冶从床头柜下面的抽屉拿出丝带抓住堇年不安分的双手,高举过头,捆绑在一起,又用另一条丝带将乱蹬的她双腿绑成M形。行云流水般的动作仿佛他已经将这套动作做过千百遍了。

"还记得吗?年年,还记得我以前是怎么要你的,嗯?"浴袍经过两人一番动作,腰带只松松垮垮地还系在腰间,上面的两团雪白已经露出半球来,顶端的殷红透露出一点艳色来。秦冶无视堇年愤恨羞愧的眼神,自如地将她从浴袍中剥了出来。雪白滑腻的肌肤令人触之不舍,如鸡蛋一般白嫩,亦如鸡蛋一般脆弱。轻轻一按便是一道红痕。

"我是你妹妹!"堇年挣脱不开束缚,更何况眼前的人是如此熟悉自己身上的每一处敏感点,六年前,两人在这相同的环境中不知欢爱过多少回,现下这人光是用手抚摸,就能引得自己战栗不已了。

"妹妹?妹妹会引诱自己的哥哥上床?看来年年是不记得了,哥哥来帮年年回忆一下吧。"秦冶顺着女性美好的曲线,探入蜜谷中。寻到花瓣,直接插入了两指。

"嗯......"许久没有外物进入到地方受不了这样粗鲁的对待,堇年痛苦地闷哼一声。

"年年可小声些,叫得浪了,会被爸和妈听到哦。"秦冶恶意地笑着,手指越发深入。堇年听到秦冶的话,水蜜桃一般的胸膛不住起伏,但牙齿却紧紧咬着下唇,阻止将要出口的呻吟。

"还是湿得这么快......六年了,没有人能满足你吗?"手指在温暖滑腻的穴里抠挖几下,抽出来,上面满是透明的黏液。秦冶将手伸到堇年眼前,当着她愤愤的眼光,一根一根将手上的液体舔舐干净。"好甜。"

"能满足我的人多了,我已经不记得有多少个男朋友了。"眼前这个男人总是能在性事上做出突破自己下限的事来,堇年看着秦冶淫靡的动作,脑子一热,不经思考的话脱口而出。

秦冶脸色猛地一沉,眼珠变得漆黑无光,然而只那么一瞬后,他竟是嘴角微微勾起像是笑了一般,"既然这样,我也不必再顾及着你了......."说完,他抽出自己的浴袍腰带,露出等待多时的狰狞巨兽,一杆入洞。

"啊呀——"堇年被秦冶又深又狠,毫不怜惜的顶撞痛得全身都紧绷了,五脏六腑像是移了位。痛呼抑制不住地溢出齿缝,余下的呼声被秦冶含入口中。湿滑的舌头灵活地在堇年口中搅弄纠缠追逐着她的舌。吞咽不及的涎水沿着两人的唇角流下来,不一会儿就濡湿了一大片被单。

秦冶已经很久没有同女人欢爱过了,确切地说,应该是自从堇年从他身边逃走之后,他再也无法对别的女人提起性致,最多也只是看着堇年的照片用手发泄。

此时,他粗长的器物终于找到属于自己的归宿,炙热柔软的甬道紧紧包裹着他。"年年,年年......你当年......为什么要走?"他放开她的唇,轻吻着游移到耳畔,问出了横梗在心间六年的刺,当年明明两人你侬我侬,柔情蜜意,曾以为两人会就这样白头到老,然而就在他结束一个月的封闭训练,满心期待地回到家中想着

跟大一结束的她出去旅行时,迎接他的却是她去加拿大念书的消息和一封不明不白的分手信,末了还要求他绝对不能来找她,否则就再也不会见他。这也是他虽然每年都要前往世界各地却从来没有接过加拿大的项目的原因,虽然不是故意,但要是偶遇了怎么办呢,对她,他一点风险都不敢冒,只能等她回来。

秦冶看着身下眼神因为情欲显得有些茫然,眼角啜着泪花的女人,感觉到女人的饥渴,故意慢下抽插的速度,缓慢地抬腰把阳具拔出来,直到完全退出,再一点一点插进去。听见身下的人发出难耐的呜咽声。

“我......我是你的妹妹......”堇年喘息着道,在国外,根本没有像她说的那样与人交往过密,那些话不过是说出来气他的,时至今日,空虚已久的身子经不起半点撩拨,全部的感觉都集中在下半身,被秦冶不紧不慢的动作快要逼疯了,拼命抬腰迎合他,绞紧嫩肉不让肉棒退出。

“法律意义上的妹妹!我们没有半点血缘关系!”秦冶双目泛红,涨满情欲,声音低哑而性感,他快要被身下的女人吸得出魂了,从前都不知道她这么会吸,他用尽全部的自制力才忍住想要用力地把自己捅进去,捅到她身体的最深处再也不要出来的念头。可是一想到这些媚技都是被其他男人调教出来的,怒火一下就涨满了整个胸腔,抵着里面最敏感的柔软研磨,想要把她操死,想要把她全部拆吃入腹,再也不能去勾引其他男人。

“这么多水,把床单都弄脏了,哪个......妹妹会跟自己的哥哥上床,嗯?”秦冶松搓揉着她左乳的手,伸到两人交合处,用力地抹了一把,将满手淫水举到堇年胸前,让冰凉的淫水滴在滚烫的胸乳上,“宝贝儿,你真是淫荡,不管那个男人插你,都会流这么多水吗……”

“啊......妈妈说......我是她跟叔叔出轨生下来的......啊......”堇年无力地承受来自身上那人的折辱,终于将六年前离开的真相吐露出来。

“你就因为这原因离开我?”话中全然是难以置信,他得到了答案,再也忍不了,扣了她的腰用力冲撞起来,“就算你是我的亲妹妹又如何!”这句话刚一出口,只感觉身下吸他的那张小口,又紧了一番,逼得他差点要射出自己的精华来,他忍着从下身猛然传上来的酥麻感,开口道:“何况......你并不是......你跟我爸的DNA只有3%的相似度,根本不是......他的女儿!”说完,一个更深的插入,肉棒停在那里,炙热的液体喷射而出,烫得堇年整个人都微微颤抖起来,叫都叫不出来。

原来不是亲兄妹么,原来我们还可以在一起么,这是堇年被做晕过去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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