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往下压。
茎头又烫又热,还要该死的大。
她甚至还扒开了自已的穴,握着茎身往里塞,用尽了吃奶的力也只是吮住了顶部,这玩意比扩阴器还要大得多,痛得她出了一身的薄汗,也没能多塞一点进去。
看来,这就是传说中的中看不中用。
无福消受。
最后,她放弃了。
然后,那条本来就粗壮的巨物因为没有得到舒解而硬生生地再胀大了一点,更加兴奋地又泌出了几滴浓精。
努力无果,冷慕的性致也没了,很干脆地从床上下来,收拾起自已的物件,踮手踮脚地退出了房间,将门重新掩上,上课去。
沉睡着的男人突然用力地攥住身下的床单,眼睛睁开,乍尸一样弹跳起来,眼神阴鸷地望着关着的大门。
接下来的几天,冷慕总觉得温雅言看她的眼神不太友善,虽然他一直就像一个没有七情六欲的硅胶充气娃。
“你生气了吗?”冷慕小心地问,而且单刀直入,“我惹你生气了吗?”
温雅言夹着菜,望了她一眼,冷冷地说,“你觉得我在生气吗?”
“嗯。”
“那你就别做些惹我生气的事。”
“比如呢?”冷慕努力地回想着到底那里惹到他了,是不是晚饭让他洗碗,他不高兴了?
他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没有回她。
即然他不反抗,那就让他继续洗吧。
温雅言其实很忙,跟他相处的那几天,大多数时间都泡在实验室,虽然共处一室,他起得比她早,回得比她晚,除了吃饭时间,相处的时间并不多。
他对她也没什么挑剔,她做的饭菜他全部都吃光,泡的咖啡也喝光,还打包去实验喝。
而且,他相当注重隐私,从不进她的房间,奶油住得很安稳。
冬天已到,她要回宿舍换一批冬衣,还要拿个磨毛被套。
冷子阳最近要参加武术比赛,连晚上都要加操,她只好自力更生。
估计宿舍的女生想杀她的心都有了吧。
光想就觉得解气。
湖边的小路是最短的,但最近好几个灯都闪铄着,苦苦地苟活着,昏昏暗暗的,人流也少了,她其实有点害怕,但是拿着东西又不想兜远路,小心谨慎地走着。
一阵浓烈的恶臭扑面而来,薰得她差点吐了出来,这味道像是动物的腐败味,她环视了一下四周,发现湖面上一个不寻常的黑影。
顿然令她全身毛骨耸然。
冷子阳的电话一直拔不通,她尝试着拔打温雅言的电话,三声,便接通了。
“温……言……我……好害……怕……”她浑身发抖,说话也不利索。
“你在那里?”
“湖……边小小……路……”
“别挂断,你能离开吗?”
“脚……软……”
“跟我说话。”
“说……话……”
“冷子阳在那里?”
“体育馆。”
她抱着衣服,紧紧地抓住手机,只要听到他的声音,就好像他在自已的身边,给了她无限的安全感。
“明天你想……”突然声音成了嘟嘟嘟的忙音。
令人窒息的恐惧感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寂静的黑暗与浓烈的腐臭完全将她包围。
苟活着的路灯传染般先后灭掉。
深埋着的记忆如倒带般重现眼前。
夜,一片黑暗。
“不,不要!”
熏臭的口气扑面而来,往她的唇凑去。
“装什么装,小鸡婆。”
“哥让你好好爽一下。”
一只只肮脏的大手撕碎她身上的衣服,大手伸向她的身体。
“不要!”
她只看到远处一个昏黄的街灯,不断地闪烁着。
“来,让哥看一下奶子大不。”
肮脏的手粗暴地捏着她的胸脯。
街灯顽强地闪了一下,彻底灭掉。
————(⁄ ⁄•⁄ω⁄•⁄ ⁄)————
放碗碗,求个珠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