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贵女的斩首礼仪(优雅|死亡)--贵女的斩首礼仪(优雅|死亡)小公主斩首礼仪训练……

在干净整洁的地牢里,闵月公主正在沉思,她穿的是一身白色的晚礼服,修长的玉腿上套着乳白色的吊带丝袜,乌黑的长发用一个简单的簪子拢成披肩的式样。

可惜她这身性感的打扮却不是为了参加舞会。

细细看去,只见她两条白丝袜美腿分别被一左一右两条锁链拘束在墙壁上,一双包着长袖蕾丝手套的玉手也戴着镣铐,狭小的牢房天窗口射来一道微弱的日光,正好打在公主的娇躯上,形成一幅白与黑,娇柔与残酷强烈对比的图画,充满着一种特殊的美感。

作为公国的传统,上刑场的女犯可以选择自己最喜欢的装束,但有一条传统是不能改变的,即她们只能穿袜子却不能穿鞋,于是17岁的闵月公主选择了平时自己最喜欢的白色套装来充实自己人生最后的记忆。

“终于……要斩首了吗?”小公主用纤纤手指在自己颀长的玉颈上抚摸着,脸上一片平静,对于这个结果,她一点也不感到诧异。

公国历史上,公主或皇后们大都会在断头台上结束自己年轻的生命,这不仅是一种传统,几乎已经变成了一种惯例或文化,由国君主迪凯普一世编制的律法对于女子实在是太过苛刻严厉,几百条规定里有一半以上的处罚就是死刑,这位大公,把妇女的最高美德概括为“顺从、高雅、忍耐”。

“顺从是气质的基础,忍耐是上帝的考验,高雅是高贵的关键”,作为最高贵的罗根家族的女性成员,一切哪怕是最微小的失礼都是不可原谅的,贵女们必须时刻以生命铭记这一点。

大公同时坚信,对于违反规定的贵族女子,被绑赴断头台上斩首是最好的惩罚与警示,因为“放弃生命是最大的顺从,捆绑代表忍耐,斩首则是最优雅的死刑方式”。

“无礼者无首”,大公在法典的扉页上写下的警句似乎成了赛雅宫廷贵妇们命运的注解。

在这里,几乎每个月都有宫廷贵妇穿着华丽的礼服,穿着各种各样性感的长筒丝袜,被五花大绑后迈着优雅的步伐走上广场中央断头台的13级台阶,在古老的斩首木砧上结束自己的生命。她们的尸体会在经过防腐处理后,装在比自己矮一个头的华丽棺材里,葬入皇家特别墓地,漂亮的脑袋则会在示众结束后,用水晶匣子转起来,作为一种警示放在墓园的大厅里接受一代代后来者的瞻仰。

这种近乎残酷的淘汰也造就了赛雅家族妇女无与伦比的高贵风度,不少大帝国皇室以娶上一位赛雅贵女为荣,即使强大如阿塞利翁帝国开创者,伟大的朱利乌均斯。

凯撒,也不无嫉妒地表示,没能娶到赛雅长公主,是自己人生最大的缺憾。

与之对应的,一些罗根家族知名美女的处刑也成了各国人民津津乐道的话题,她们在断头台上时尚的装扮,高雅的风姿,斩首时的盛大场面甚至都被载入史册,被王室画家绘制下来,世代传递。

同样的,罗根贵妇们也都明了自己的命运,每当一个女婴出生,贵族们会风雅地表示,自己家里出生了一位“寄首者”,小公主和郡主们从5岁开始学习《律法》,12岁起就要接受特别的斩首仪式培训,由年长的女官教育她们如何选择适合自己的受刑服装,如何得体地面对斩首,家长们会鼓励她们玩一些模拟的斩首游戏,并为她们定制符合自己身形的斩首木砧和棺材,当一位穿着女童礼服的小女孩露出高贵的神情,盈盈跪倒在一个小小的木砧前,将自己幼嫩的小脖子放在木砧的缺口上时,无人会感到惊讶。

贵女们到了14岁步入婚嫁年龄就会受到《律法》的约束,也意味着具备了上断头台的资格。

闵月公主的三个姐姐和两个妹妹,已经在她16岁之前丢了脑袋。

大公主丽莎19岁时因为偷偷写了给自己爱人的情书上了断头台,二公主雅丽18岁时被斩首,罪名是翘家,三姐莉露17岁时在宫廷教师上课时打瞌睡,毫不例外地被砍了脑袋,而最小的五妹娜娜被处决的时候刚刚14岁,虽然只是在自己的生日宴会上失手打碎了一个花瓶,但自小受到严格礼仪培训的她要求父皇立刻将自己斩首。

由于时间紧迫,小公主直接穿着生日宴会的翠黄色丝绸长裙,乘坐邻国王子送的华丽马车来到广场,下车以后,她主动来到断头台前跪下,双手反背示意侍从将自己反绑,刚往台阶上走了两步才想起自己不能穿鞋子,不好意思地吐了吐可爱的小舌头,将一双小巧的高跟鞋踢落下去,只穿着一双嫩黄色的丝袜爬上了台阶,在刑台上,她先轻柔地宽恕了自己的刽子手,然后迈步走到木砧前跪下,在刽子手助手将自己的一对玉足紧绑之后,娇羞地将修长的脖子慢慢放在了砧板上,下巴正好卡在凹槽里,然后小声地呢喃着迪凯普大公之名:“我永远的父,您的女儿应约将自己交到您的手中!”

一声脆响之后,小公主的蜻首干脆地掉进了带着王室徽章的柳条篮子里。

两道血箭嗖嗖地从断裂的脖颈中射出,无头娇躯在断头砧的另一边无力地颤抖着,娇俏的包着黄色丝袜的玉足交替蹬动,足有一刻钟才平静下来。

刽子手和助手迅速抬起娜娜的尸体放进早已备好的棺材,钉好棺盖后放进马车,小公主的脑袋也立刻被穿在了断头台一根5尺多长的长矛上,用一双慵懒的眼睛看着围观的人们,脖子断口上还淅沥沥地滴落着鲜血……

想起这一幕,闵月的身体就感到一种没来由的战栗,那个时候,自己应该是怀着恐惧和兴奋交织的心情吧,尽管知道这一幕迟早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却还是不想这么快到来,闵月总是觉得自己太小,细嫩的脖子还没有成长到需要斩首斧亲吻的程度,对于娜娜急不可耐地想失去自己的首级,当时还是抱着怀疑和埋怨态度的,毕竟她是自己最好的玩伴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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