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未成年文学(短篇合集)--空气椅子·1

陆久,十六岁,恋爱了。

她被丢在人群里一眼望去贫乏无味,甚至是有些接地气的微妙质朴感,是组成社会的每一颗螺丝钉般的凡人。

脑子不是很笨,所以通宵熬夜地学习往往有所回报,可以在天才与懒汉的区间内大放异彩,就像她手指绞着校服裙摆,不安羞怯的模样在特定氛围内,雀斑都镀上淡淡的腮红。

她不是很擅长与异性的亲密接触,相处在小于二十公分的距离,都会脸红到结巴。虽然她胸前撑起衬衫与领结的饱满,是焦然最先注意到她的地方。

乳臭未干又满脑黄色废料的高中男生,对于同龄女性是简单粗暴的两个标准,脸和奶。陆久的脸幼稚得像十二岁的小学生,好在巨峰达标,有幸进入被讨论的行列,也仅限她的青梅竹马林湮不在的场合。

是一个整天骂骂咧咧“笨女人”“大饼脸”“废物”的疑似不良,却心细如发连陆久经期都熟记于心,体育课之前会把卫生巾丢在她同桌赵臻臻的桌洞里,这种做派的优等生。

感谢他的口不对心和坏运气,使得陆久在即将升入高二的暑假,拥有了便宜男友焦然。

暑假焦灼的天气,有效阻断他们可见面的时长,临近傍晚陆久才拖沓着干物女式凉拖,以及运动短裤和领口大敞的oversize文字T的搭配,无精打采地出现在约定的便利店门口。当看到男朋友在暗巷里招手时,眼睛又一刹那点缀了流动的碎光。

人类的爱情由分泌多巴胺的大脑主宰,选择艳丽的容貌或是对胃口的脾性,都为取悦自我。平凡外表可能包裹一颗治愈的心,貌若好女只是在掩盖千疮百孔的灵魂,他们的交往符合既定的规律,亦有弦外之音。

陆久有着这个年纪不常见的宽容温和,足以弥补任何宏大的情感缺口,她喜欢哭一样用泪水灌溉枯田,让焦然能够在重压之下稍稍休憩片刻。

陷在绵软的沟壑里撒娇,用鼻尖去拨开拥挤的奶堆,闻得到女孩刚洗完澡的清新沐浴露味,呼出的热气都反馈到她微微颤抖的身躯上,和清亮的、有些难辨雌雄的嗓音,“焦然,好痒呀,你不要拱来拱去的。”

焦然一直是听从母亲意见的乖乖仔,当下也恢复到牵手的纯情状态,倒不是说他过分依赖于谁。

在被勒令收起那些不属于他的衣物时,他仅有一次地未屈服,播种下生母进入疗养院的苦果。从那之后,他无处违抗,逃避着会使精神患者雪上加霜的现实。

他疑惑很久,能否坦白于陆久,他犹豫再三后选择隐瞒,或者说是举棋不定的观察。

“你脸好红,是空调吹多然后感冒了吗?”

“不是哦,是因为…因为……这样看着我太犯规了!”就好像只有她一个人因为心动,即将被三振出局。

她的脸越发地烫红,眼底浮满少女心事的暑热快炸开在狭小的空间,焦然看过太多这样他并不能理解的眼神,但安在陆久身上就合情合理。被如此注视着,他的心也可以随之而甜蜜地波动几分钟。

就像是,朴素又地味的烤红薯咀嚼着软和回甘,及肩柔软的栗色卷发和微微上翘的唇角,勾勒出使人松懈的轮廓。

“陆久,脸好可爱。”

确定了女朋友不是生病,他由衷赞美圆圆脸蛋的绝妙触感,用轻吻化解涌上来的酸涩感,被拥抱着抵向胸膛的奶兔受惊地跳步,原来陆久晚上出门贪图夜凉只贴了乳贴,挺拔得不可思议。

大概就是青春期限定的丰满,一旦她有过母乳哺育,再粉嫩小颗的乳头都会涨开如黑紫葡萄,想到这焦然下嘴的力道竟重了些,像在嗔怪那个会诞下幼崽的陆久一样。陆久对小孩子的耐心出奇得好,也足够喜欢小孩,焦然想不出她将来会有不生孩子的理由。

“焦然……”

她小小声地喊他的名字,不敢惊扰这旖旎,随即嘴唇被捕捉着轻咬,焦然的唇瓣覆上她的,但毫无侵略性,和林湮那死命进攻的节奏不同。

其实初中的时候她就和林湮接过吻,但林湮非说那是打赌输了没办法才亲她这个丑女,不然倒贴他一千块钱都不会打她的主意。

此后,林湮便赌瘾发作且赌运极差,放学在顺道回家的路上就会捉住她亲,陆久是个感情迟钝的人,不过女性天生对这类事情更纤细敏感,她对林湮不敢言明的好感只憋屈在一个个名义上赌资的吻里。

升入同一所高中但不同班级后,除却恐吓陆久,林湮针对的对象范围再扩大,陆久同班好友赵臻臻,和现任男友、前任左右桌的焦然。他时常气势逼人地站在一年三班的最后一格窗口,课间记笔记的陆久猛一抬头就会对上一双杀气腾腾的眼睛。

惩罚她在亲昵接触时分心,少女的腰侧被不用劲地掐了一把,棉质布料下软滑的肌肤浸了汗,他用微微沾湿的掌心与她十指相扣。

“陆久,好香。”

“欸?可能因为我刚刚洗过澡,你才是,身上有股很好闻的熏香味。”

“大概是姐姐放在房间的。”

“平时校服也有这种淡淡的香味……”

她呢喃着侧过头嗅,轻轻的呼气喷洒在他的锁骨上方,焦然瞬息间以为是飞虫的骚扰,意识到是她的杰作,也长长地吁出一口气。

不知被汗液或是男朋友吐息蒸成烟霞之色的脸颊,愈来愈近的心跳声鼓动在他的耳膜,陆久长得清纯,但焦然不懂她有时的浪女行径到底从哪里偷师。

比如说一吻结束的此刻,她若有若无地,用一对浑圆乳球磨蹭少年稍显单薄的上身,踮起脚想继续加深唇舌交缠的距离。

她有一扇隐蔽的阀门,妥帖地打开后就涌出源源不断的放荡,这也是焦然在交往后发现的,老道又令人欲罢不能,即便她才十六岁。不过看在老天已经给了她这样豪放派的奶子上,从毛头小子到情场老手都会释怀。

钻进他齿根舔吮的舌尖,涂了蜜般引起一阵痛痒,从黏膜到下体都致敬这份青春期的美好羁绊,焦然半勃起的裤裆已紧贴她的阴部,扶着腰的左手移向充满肉感的两瓣屁股,捏起来的手感果不其然是柔韧弹性,符合焦然半夜梦遗时窃喜着回味的幻想。

“唔……嗯……焦然,我和妈妈说了,今天要去臻臻家里学习……”

她在接吻的缝隙里挑逗着处在危险边缘的紧绷神经,双臂环抱住将要上钩的鱼,小女孩黏稠的撒娇与下贱的性暗示,是最好的诱饵。

“今晚可以,不用回去。”

无疑焦然是个发育良好的男高中生,但他不到能开房的年龄,也不曾考虑过初次就野战交代在离家不远处。

在陆久用膝盖揉弄他硬热到快爆炸的下体后,他一言不发地拽着她跑向了回家的路。

冷风似乎吹醒陆久待机中的理智,在高档住宅门口的“焦”字牌,更似旱地惊雷劈得她掉头想走,回到自己的床上自慰,相比在男朋友家中偷尝禁果,听上去没那么淫荡不堪。

“焦然…我……”

当视线交接于漾满水波的瞳孔,她迟疑着想表达拒绝,话到嘴边被焦然的蹙眉忧愁,堵在了见色起淫的阴道口。

“姐姐今天去参加联谊,会很晚回来。”

焦然不带情绪的陈述句是在为交媾铺垫,她偷偷舔了下嘴唇后,顾不上内裤湿润到卷在大腿根,被牵引进灯光昏黄的玄关。

啪——

一滴清液溅落在地毯上,她侥幸地想,反正过会儿都会脱掉的。

*重复一万遍,未成年人请好好上学不要模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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