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帕西的黑玫瑰
又一次不欢而散。
帕西沉默地站在富江房门口,半晌才像是认输了一般,不着痕迹的叹了一口气,推开了哪怕被关上时发出了巨大的声响,实际也并没有被房间的主人反锁的木门。
他缓缓走到床边,将褥被下埋的严严实实地少女半是温柔,半是强硬的给挖了出来。不顾对方的挣扎与抗拒,将人拖抱进了怀里。
如同是Augustus面对着自己的Livia俯首妥协,分明理性而冷酷地掌握着权力,却在不为人知的地方,将自己所有的无奈与怜爱都埋在了独属于女性那幽凉芬芳的发丝中。
帕西半阖眼眸,轻声对少女道着无中生有的歉:“抱歉,富江。我不该凶你。”
实际上将富江宠得没边的帕西.加图索哪有舍得去对少女横眉,不过是某个恶魔没得到自己想要的又在矫情作妖而已。
“哼!才不要听帕西道歉……根本就没有诚意……帕西最讨厌了!”闷闷的抱怨从美人嘴里说出来,“讨厌”两个简简单单的字就犹如被恶魔赋予了无上的攻击力,只教所有世间爱慕她的男人都疼到无法呼吸,投降认输。
此时的帕西.加图索也不过才是个十八九岁的青少年,自然不能免俗。
“富江,我买的礼物就放在车上,没有不给你准备,我只是想再等等,等着给你……惊喜。”他的中文还不是很熟练,绕是如此,他也在努力的同心爱的少女解释着。
怀中挣扎的力道渐渐变小,只是象征性的摆弄了两下纤细的胳膊,紧接着就是娇软迟疑的声音闷闷的从胸口传来:“那……是什么礼物?”
帕西又想叹气了,他顺手理了理少女一头凉滑的秀发。
“Rose Noire Cartier Diamond Tiara,钻石所做王冠。”为你献上的王冠,我的玫瑰。
蠢金鱼富江没听懂帕西前面念的是什么意思,她只听到了后面四个字。
王冠!
还是钻石的!
这下恶魔索性连样子也不装了,柔软的双臂不再拍打坚硬的胸膛,转而环上了青年的脖颈,甜蜜动人的声音在他的耳畔呼出幽暖的香气。
“那我现在就要它。”想了想似乎觉得还不够,又敷衍的加了一句,“最喜欢帕西了,帕西最好了。”
是钻石好,还是他好。
帕西不会自讨没趣的向富江深究这个问题。他亲了亲少女的眼睑,低声问道:“富江,一定现在就想要吗?”
问出这话的时候,他两只原本清艳的眼睛流淌过了某种幽深的色泽,像是被讨要的不是什么礼物,而是其他能勾动人心中猛虎的东西。
少女浑然不觉,一个劲的点头,撒娇似的将下巴放在他的肩胛处蹭了蹭。
“……走吧,和我一起。”帕西抚摸着少女的长发,像是怕惊走什么似的低语,“就在地下室里。”
虽然还太早了,不过,他的玫瑰,这是你自己的选择。
Tu es un démon et tu es à moi.
你是恶魔且为我所有。
黑玫瑰的花语,帕西最偏爱的释意,满含着诅咒与偏执的爱意,美艳与荆棘并存。
在帕西.加图索第一次遇见富江的时候,心脏连同胸骨都被这株小玫瑰扎根寄生——他所看见的黑夜之中,纤弱又美丽的少女被无情的打湿,狼狈地依靠在马路边的石栏上昏迷不醒。
滂沱的大雨肆意蹂躏着的这朵娇艳的黑玫瑰。
当车灯扫过,猛然照亮了那张与黏在颊侧缕缕黑发有着鲜明对比的雪白小脸时,帕西清晰的听到前座的司机压抑不住的吞咽声响。
一股股阴暗浓厚的念头汹涌上他的心底,想要占有,又想要摧毁的欲望将他整个人淹没。
帕西脱下了外套,走下车。像是迎接了来自恶魔的赠礼一般,贪婪又温柔的将这朵黑玫瑰小心翼翼地锁进怀里,带了回去。
雨中捡回的少女像是真的来自地狱的礼物,突然出现,没有过去,亦没有家人,只有富江这个名字陪同她理所当然地被自己圈养在了鸟笼里。然而恶魔的玫瑰满身美丽的尖刺,任性妄为地让他越陷越深,也肆无忌惮地扎得他满手血窟窿。
而且她总是不乖,每当帕西看见富江吸引到那么多人围在身边,嫉妒像是来自地狱的一块嘶嘶作响的灼煤™,烧得他的心脏抽搐了似的疼痛不止。
愈发地想要彻底得到她,想要刮下她满身尖利的刺,完完全全摘下这朵黑色玫瑰——
诸如此类的欲望与日俱增。
而现在……
而现在。
幽暗的地下室内,在其中的一辆玛莎拉蒂 coupe中,帕西望着少女颈侧细腻的肌肤。馥郁的娇香伴随着欲望的绮念接踵而来,还余留着少年感秀气无害的面孔在黑暗中逐渐化为了噬人心骨的恶鬼,明目张胆地剥露出人皮之下的獠牙。
他探近身子,伸手捉住正摆弄着王冠的皓腕,引导着富江把手中象征着王权与美色的钻石王冠戴在她漆黑的发顶,捧转过那张蛊惑人心的小脸,爱怜的吻了吻她的眉心。
“很适合你,富江。”
停顿片刻,唇瓣贴合着少女的肌肤滑向了眼睑下的泪痣轻轻摩擦。薄唇的热度不断攀升,在富江的眼尾轻触即离,发散开暧昧叩心的烫意。
——至少这烫意能使得富江浑身一麻,原本带着凉意的车内竟觉让人有些闷热起来。
“原本是想等到富江能还利息的时候再送给你……不过既然已经送出去了,现在提出要求也不算过分。”
“富江……”声音喑哑,带着性感的尾音勾子似的钻人耳朵,“我们做吧。嗯?”
强而有力的手臂在话音未落之际就圈住少女柔细的腰,将人硬生生拖到了自己的腿上环抱。
富江只来得及抬手扶住头上还新鲜的宝贝王冠,以免它掉下。红黑色的Burberry格子裙被人有意无意的蹭到了腰际,硬邦邦的热物只隔着一层打底加绒裤戳在恶魔的臀骨上。
她有些不高兴地想要回头,却被人捏住了两颊,粗砺的虎口将樱唇间湿软的小口堵了个正着,带着色情的安抚揉了揉。
宣泄怒气的话说不出口,脑袋也动弹不得,被将自己惯的没边的人这样对待,富江一张娇艳的脸蛋憋的通红。
富江:“唔唔唔……”
放开她,这个粗鲁的小人!送给恶魔的礼物居然还要她还利息!
呸!小气鬼!葛朗台!
帕西仿佛听出了少女含糊声中的抗议,一直以来都过分沉静的面容在此刻微微晕开一丝清艳的笑意。
放过富江绝无可能,他为这一天已经耗尽耐心了,如果说提早了,那也是他的玫瑰自己选择绽放的花期。
帕西环着少女腰际的手不知何时已跨过衣衫的阻碍,指肚的薄茧落在腰腹之间,随着主人的欲念不知收敛地在那片软滑上揉捏出靡丽的粉红。而从外面看只可见米白色的针织衣被那只四处游走的大手鼓胀起一个个蜿蜒连绵的山包,结合少女细细地,带着些许热气的颤音震得掩嘴的虎口微麻,令人愈渐血脉喷张。
直到用手将少女磨成软团,帕西将手移开,转而抬起她的脸,背脊微弓,缓缓吻了下去。
唇瓣相触,干燥的薄唇宛若含住春雨润湿的樱花,柔艳到催人欲噬,恨不能将其嚼碎于唇齿间。
良久,以至于花瓣被野兽厮磨到熟透了樱桃,凄艳地点缀在大雪之上,帕西方才用舌尖撬开贝齿轻遮的深处,翻搅开一片津液琼浆。
富江有些喘不过气了,扶着王冠的手不知不觉已无力地垂落在两侧,一只搭在紧紧抓着帕西的肘窝,一只攥扯着椅套上的绒毛。
“唔嗯……难…嗯……sou……”
感受到彼此深陷的唇震动的酥麻,即使欲望灌顶也不离绅士品格的意大利青年,有些不舍地松开那生津香软的嫩舌。
他安抚般的在她雪白的侧脸上落下一吻,另一只手从女衣下滑出,将两人身下的座椅放平。
“富江。”帕西翻转过身体将少女压在平铺的座椅上,两手支起了身,垂头凝视着她,“……觉得难受的话,就用手抓紧我。”报复到来抓伤他也没关系。
因为接下来要一起做的事,即使会使你感到难受,他也不会停下来。
犹如感知到什么危险的雷达,富江的恶魔皮一紧,下意识伸出手扒拉帕西的背肌,死死揪住那处的布料不放,原本整洁到一丝不苟的马甲很快就被她折腾得皱皱巴巴的。
帕西一颗一颗解开衣扣,将被顶起成弧线的裤链缓缓拉开半截,露出里面被绷成小丘的黑色四角裤。优雅从容的假象之下掩埋的情绪,只可从手背凸起的青筋与逐渐沉重的呼吸里窥得一二。
胸膛冷白的肉色起伏着暴露在空气中,他伸手拂开富江颈侧的长发,食指勾起毛衫的圆领向下一拉,半边的肩膀、紧凑在手臂边裸露出的圆弧绵软带着映雪的柔辉落进了他的眼底。帕西一只金色的眼眸沉暗,犹如漂浮着玄武岩的岩浆,几乎要从那泛红的眼尾流溢出来,滴在富江娇柔的身躯上。
青年掌心热烫的薄茧覆在圆润凉滑的肩头摩擦揉捏,引得富江轻轻一颤。
帕西的喉结微微滚动,伴随着喉咙深处溢出的一声喑哑叹息。
敏感过头了……而且……
他的手隔着两层冬衣抚摸上了其中一团绵软,拇指的指尖轻轻抠过顶端凸起的小硬粒,引来了少女的阵阵轻颤——富江果然没有穿内衣。
这不是他第一次发现了,显而易见,这个说着中国语言的亚洲女孩儿忘记了自己国家的女性们所热衷的习惯,亦或是说……
她是故意的。
“富江……不喜欢穿内衣吗。”帕西轻抚着少女的脸蛋,控制着别让自己露出可怕的神情吓到她,然而因为情欲发散开的念头犹如燎原的火苗,已经要烧干他所有的自持。
他没能遮掩住自己的表情。
怂怂江被他那副隐忍到可怖的面孔吓得一打了个寒颤,一改之前的嚣张,哆哆嗦嗦地回答道:“因……因为不舒服……不想穿。”她眨了眨眼睛,难得乖巧委屈的模样,“你不喜欢……我穿就……嗯啊……”
不等富江委曲求全的把话说完,帕西的动作猛然剧烈起来。似乎是在某一刻彻底撕开了优雅绅士的面具,他的手有些粗暴的揉搓着少女的酥胸,唇舌裹着娇嫩的樱唇辗转吮吸,发出了让人脸红心跳的汲水声,也堵回了富江吃痛的娇吟。
“唔嗯……嗯嗯……”
缠绵里,青年的吻重重的下挪,从耳廓到肩颈,不知不觉中,富江身上的冬衣也被无坚不摧的欲望攻破,随意的掉落在座椅下,同它的主人一般,与黑暗相蚀。
白团立时化作樱粉的靡艳,直到指印占有般遍布四处,帕西的手才顺着山丘沟壑滑过雪腹,来到被底裤紧裹的少女密地。
富江感觉到一只大手隔着一层底裤摩挲进了大腿内侧,有两根指头不断在湿地的边缘,若即若离的揉弄,徘徊不定。
酥麻的痒意如同铺天盖地的泥流,磨人至极的从指腹落下的地方流泻而出,直往富江的四肢百骸里钻。
“那……那里……痒……嗯…………”
富江轻晃着脑袋,头顶早已欲动的钻石王冠顺势坠落,折射摇晃的光芒里射映出的是黑色的发丝上,两道重叠纠缠的身躯。
“痒……?哪里痒?”某种想要将身下的人攫噬骨髓的欲念堆积在眼底,使得帕西那双异眸愈发的沉郁黢黑,“这里……?”
他的手指倏然在柔软的罅隙间陷入,淫媚的暖潮隔着一层加绒丝袜与指腹相触,只轻轻转揉了两下便越发湿意盎然。
“咦——嗯……啊……”
搔人心尖的酥麻瞬间让富江下身淋湿了一片,浑身像是一根被煮软的面条一样,又热又无力的感觉让人脑袋也跟着发烧浑噩。
帕西见到富江春娇无力的模样,笑容带起间有几分宠溺的滋味来,手下却毫无拖沓的褪下了黑色的丝袜,以及那最后一层,已经湿了一大片的遮羞布。
“美丽的地方……”
轻而易举的托起雪白的沟股,将人细嫩嫩的两条腿分开,映入眼帘的两瓣阴唇光洁粉白,透明的爱液附着在这片白鼓紧红上,像是沾着露水刚摘下来的蜜桃。
帕西伸手捻开珠豆,就着滑腻的汁液,拇指与食指上下肆意搓磨起来,在私处潺潺涓涓,敏感不堪的时候,屈指一弹,揪住那颗颤巍巍的小豆子向外一拉。
“咿呀——”
快慰直冲小腹,富江腰身紧绷住,被大手握在掌心揉弄的小屁股猛然向上一弹,烫着脸颊颤抖着泄了身。
富江喘着气,两眼无神的大睁着,平日原本瞧着鬼魅的黑眸此刻水雾弥漫,漂亮的如同山涧卵石,澄澈透亮。
然而在她浑身烧烫地余韵还未来得及消退时,拉链被彻底拉下的声音在耳边一闪而过,富江感到那还在缓缓淌出细流的源头蓦地就被一根粗硕的灼热给堵住。
崎岖不平的肉棱只是轻轻在微敞开的肉瓣间缓缓摩擦了两下,沾染上湿滑的粘液弄出微痒的泥泞声后,帕西再也无法忍受这美妙又磨人的前戏,食指往圆滑的小洞的边缘迅速地转了一圈,下一秒,鼓胀到可怕的阴茎顺着那细缝直贯而入,蛮横又坚定的挤压开层层腔壁的阻拦,重重的顶在花芯处,溅开“噗”的一点轻微响声。
噫呜呜呜呜!
好疼!
富江被这一猛地冲撞弄回了飘远的神思,比人类还要敏感脆弱的体质放大了数倍那种又疼又微微奇异的感觉,让娇气的恶魔一个没抑制住,“哇”的一声惨白着小脸哭了出来。
忍受着巨大的疼痛与欢愉,帕西垂首,看到的就只是心爱的少女,翕动着那张樱色的小嘴露出雪白的贝齿,不停发出悦耳动听的嘤泣,晶莹的钻石一颗一颗从眼角滑落没入鬓边——
『啊。』
『她一定是想让你死。』
帕西心里翻滚在岩浆中的某个声音冷静的对自己说道。
『那就一起死。』
他又听见自己已经被欲望灼伤的嗓音回答,暗哑无边。
带着他黑色的小玫瑰一起,坠入炼狱。
何等浪漫。
帕西矮头轻吻上富江的眼睫,舌尖以一种让恶魔都头皮发麻得止住哭泣的路径舔吻干净了所有的水痕。
“……我……我不要钻石了……嗝…”富江憋着泡泪水呜咽着打了个哭嗝,戚戚然,“我不要付报酬……”
恶魔从不拒绝人类的欲望,她拒绝的只是一个比恶魔更可怕恶鬼。
而且富江讨厌疼痛。
“驳回。”帕西动作爱怜的抚摩过她的脸颊,一双异瞳被幽暗笼罩,压抑到窒息的欲望让富江在密闭的车内逃无可逃,只能徒徒战栗,瑟瑟不休。
他收回抚摸着少女脸颊的手,转扣住纤细的腰肢用力用下身一撞。
“呜啊——”少女长扬脖颈,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吟,指甲无力地在青年的背部划开几道白痕。
“……送出去的收不回。”
收、收得回的!她不要了不要了!இ A இ
只是说完这句话,帕西再不给富江任何回话的机会,伏身欺上少女柔软香滑的娇躯,狠狠撞顶起来,像是要将身下的人给撞碎在了掌心的力道,带着想要连同灵魂都一起焚烧殆尽的狠戾,拖着这朵娇弱到禁不起任何风雨的玫瑰去往,极致的天堂也罢,无间的深渊也好,至死方休。
滚烫的硬直顶端擦过某处软肉,霎时间,少女莺声呜咽,身体忽然剧烈的颤栗起来,拱起的雪白腰线如同被绵密的雨滴击打的蒲苇杆。
即使疯狂到失去神志,帕西的双眼从幽泽中渐渐显露出猩红的血丝,他也仍旧没放过这一幕。
他倏然提起少女的身子朝着车窗玻璃上压去,肉茎随着身体的移动在那湿紧的媚处旋过九十度,扳开她的两条细腿只余其中一只跪在软垫上支撑,另一只则被抬起脚腕按进了方向盘上的盘洞间固定住。
就着这个姿势,两手捧住少女光滑细腻的小腹,帕西再一次从富江的后面抽拽起来。
不同的是,这一次的姿势使得他仅仅只盯着之前被无意光临过的软肉处碾磨蹂躏,如同打桩般发出接连不断的砰砰啪啪,直撞的少女酥胸荡漾,晃开一片诱人雪白的波浪。
“额啊……啊……够……够了……唔……”
富江两手指尖抠住了车窗边的缝隙,摇摇晃晃在身后青年的捣弄下。被敞开到极致的身体空荡荡的,又痒又疼的酸胀感让许久都没接触到情欲的恶魔控制不住扑簌簌掉落的眼泪。
无法承受住这样凶猛的索取,富江低泣着求饶,却被一只手探进嘴里,轻而易举地撬开齿缝,夹住了香软的小舌,捻玩起来。
曲起的骨节粗暴地碾过舌根,指腹的薄茧肆虐在口腔各处,偏偏下身还要承受着越来越过分的侵入,当又一阵噬髓挠骨的奇异电流流窜开来时,富江手臂一软,抓着窗隙的手一松随后迅疾的被帕西搂进了怀里,轻晃的脑袋刹那间高高抬起,在含着绵软鼻音的呜咽声中哆嗦着泄了身。
“呜嗯——”
帕西抽回了手,溢出的香津连结成银丝挂在少女濡湿的唇角,又立即被他捏着下颌舔舐干净,舌背深陷入唇畔的肌肤,似乎要将人连皮带骨一起卷进肚子里。
他忽然闷哼一声,眸底红丝几欲滴血,紧贴着光滑玉背的腹部绷紧,下身的昂热濡搅着腔壁的褶粒,端部竟生生撑入了那紧软的肉圈深处,凶猛的转动了一圈,才终于在少女的一声呻吟里喷涌出了大股大股炙热的洪流。
高潮的余波还没缓过劲,富江只觉得一阵阵冲击烫在花芯最深的地方,又颤颤巍巍得呻吟出了声。
“富江……”帕西微喘着气,哑着嗓音亲了亲少女汗涔涔的雪颈,喷薄的呼吸暖融融的洒在她的肌肤上,“Ti amo.”
富江:?地……什么?
糊里糊涂的只听到一个音的富江只觉得颈子后有点痒痒的酥麻,下一秒,腿被人从转盘口拿出搂并在一起,整个人翻转过去面贴着坚硬的胸膛。
感受到那物什再一次将滴淌艳流的甬道撑开,缓缓动作起来,富江两双浸了水的眼睛一眨,眼尾的嫣红更深。
……
地下室内,价值不菲的豪车再一次摇晃起来。
律动的热度散开,蒸腾出了水汽将车窗氤氲,向来干净无尘的玻璃窗附着上了一层薄薄的白纱。一只嫩白的小手隐含着某种难言的欢愉,在满是水雾的车窗上划开了一道淫靡的掌印。
而在被划开清透部分,露出了一角柔软与刚硬交织缠绵,顷刻后,再度被燥热的雾气遮掩。
™:出自歌德
ps:Augustus为屋大维奥古斯都和他皇后Livia那段我瞎比的,勿当真,实际非是如此。至于卡地亚的王冠……别问,问就是乱编加瞎凑,那句法语也别问,问就是度娘加sog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