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悦目的世界,却是她狼狈不堪地逃回房间。
背靠着门板软下身体,器官集体罢工,只剩心脏极端活跃地快要从喉咙眼蹦出去。
稍稍找回知觉,她立即扑到书桌前,忐忑地捧着梳妆镜一阵猛照。
刚才她是不是有点脸红了?
热烫的温度还残留在脸颊,虽然想象中自己有可能变成了一颗小番茄,但是镜子里,少女金贵的嘴角依旧吝啬地不给予任何弧度,配合放空的眼神仿佛时刻都在睥睨人间。
悦目长舒一口气放回镜子,似庆幸又似遗憾。
然而想到哥哥,害羞的情绪继续在少女胸怀翻江倒海,她双手托腮对着镜面里的自己发呆。
“想在哥哥的怀里撒娇,想吃他的嘴唇……”
不小心把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悦目轻叫一声捂住脸,把身体扭成麻花。
“呼,不能再想了。”她用冰凉的手心手背换着给脸部降温,阻止自己的进一步妄想。
碎长的刘海时不时扫过眼睑,痒得人直眯眼。身处安全的个人空间,悦目放心地取出皮筋和发卡,在头顶绑了个小揪,露出少女光洁的额头和浅黛色的姣眉。
眼前突然开阔,让她不适应地蹙眉闭目,再睁开时,那对原本没有神采的眼如同剪水秋眸,映着少女波光粼粼的心湖。
两对相同的眼隔着镜面对视,悦目鼓嘴龇牙对着镜子哈气,然而这幅样子怎么凶恶都透着一股奶气。
讨厌,这副长不大的样子,让站在哥哥身旁的她只能起到衬托作用。
被狠狠伤到,她心情低落地换上睡裙钻进被子里,抱起印着哥哥照片的抱枕蹭着寻求安慰。
两年前的哥哥和现在的她是同样的年纪,身姿却已经变得白杨树般挺拔逼人。
在运动会场上挥洒热汗薅头发时,路过的宣传部人员逆着光拍下这张照片,然后被她偷偷拷贝下来送到周边屋去做了个枕头。
照片上的人太耀眼,却不是电视里熟悉的面孔,让店员好奇地发问这是哪个明星。她支吾半天,只能小声说是哥哥。
自动把哥哥脑补为欧巴的店员一脸了然,欣然收下少女手中的钱,告诉她取货的时间。
从此,她过上每晚抱着“哥哥”睡觉的幸福生活。
……
悦目像往常一样把头埋在哥哥锁骨的位置汲取力量,很快满血复活。
整洁的被褥被拱得杂乱,少女从床头潜行到床位,冒出半个身体,伸长胳膊够到书桌角的电脑包,抱着它重新缩进被里。
压住枕头,她兴奋地翻开笔记本,打开之前看到一半的兄妹肉文,津津有味地接着看下去。
少女充满求知欲的眼睛亮得可怕。
随着屏幕上不断滚动的直白文字,雪峰、粗长、小穴、大屌,粗俗的用词无一不在挑逗她不安分的神经线条。
虽然书里的兄妹淫荡大胆得像是妓女遇上恩客,烈火点燃干柴,与现实相差甚远,但她就是忍不住偷偷把自己和哥哥的名字带入,抱着枕头小声地喊:“哥哥,干我……”
柔白的小手攥着床单松了又紧,紧了又松,一番思想斗争下还是滑进了两腿之间,学着屏幕上的字眼生疏地揉弄。
“唔……”
当纤细的手指摸索到一点,陌生的快感如同海浪狠狠地拍来,少女如同受惊的小虾搁浅在欲望的沙滩上。
放任屏幕变黑,放任印着哥哥照片的枕头在膝盖间被挤到变形,她小喘着气,闭上眼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仿佛能再次嗅到哥哥身上混着他独特味道的香醇酒气。
一对紧闭白皙的双腿正在难耐地相互纠缠摩擦。睡衣下摆堆在腰间,堪堪遮住腿根作乱的小手。
她不敢把手伸进去,只隔着一层布细细搓揉,却是年少太敏感,仅仅是简单的触碰就可以咿咿呀呀地湿了出来。
“啊!”
一波足以将意识炸飞快感降临,悦目蹬着被单咬住手,急促而短地叫出声。
脑内白茫茫的景色散去,她四肢无力地瘫在床上,仿佛已经从天堂回到人间。
悦目将手背搭在眼前,挡住从上传来的刺眼灯光。
这不是她第一次尝试自慰,每当被文字或者漫画带入进兄妹相奸的幻想中,她总是会忍不住学着描述摸摸自己,却总是不得门道。
这次的成功,总算让她隐约找到些通往极乐的诀窍。
滑腻的指尖、冰凉湿濡的内裤、间歇抽搐的小腹、哥哥的脸,四样东西带着巨大的存在感把她的大脑挤占得愈发胀痛。
嘤咛几声,少女像小蜗牛一样在床头使劲地朝上爬,总算能够到开关。
黑色的帷幕在清脆一声中落下。
悦目在微光中打了个哈欠,只觉得好累,身体好重,内裤湿湿的也不想换。
她倒在床上,抱着枕头甜甜睡去;另一边,睡姿端正的青年眉目舒展,薄粉色的唇微翘,捕捉了一夜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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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复更新啦~
准确来说是从头更新了(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