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累趴在床上，闭眼休息。并拢双腿。下体火辣辣痛，她懒得去清洗涂药膏，一会儿再说吧，她实在不想动。
路敖去了洗手间冲洗，她又听见打火机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她耳边响起他的声音，“你要回国了？”
“嗯”
“什么时候走”
“还没确定”
你什么时候走啊，在心里嘀咕。
“每次操完你都累趴，你跟他做的时候也这样？”
“为什么要跟你讨论这个”
路敖看她眼睛都懒得睁，累极的样子。坐了过去，她的体力他还是知道的，刚才那两次高潮她还不至于累成这样，必是昨晚累的。狗男女。
大手拨开她的长发，她换发型了，他早就注意到了。握着她的后脖颈，并不是泄愤，而是给她按摩，轻轻揉捏颈椎和肩井。
这按摩并没有让林婉儿舒服，因为痛的地方在下体又不是脖子。可是她也不可能告诉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那时她也是下体痛，而他用那种手法来帮她缓解疼痛。觉得好笑。
他骗女孩子可真有一套。
对了，那是她和路敖的第一次吧。还是四月份的时候。时间过得好快。没想到后面跟他有那么多交集。又想起了在莫斯科跟他那段快乐时光。还有巴斯，布达佩斯。还是觉得莫斯科那时候比较快乐。
“想什么呢？这么开心”
“没什么”她翻了个身，背对他。
路敖无奈，看来他这自降身段的按摩并没有赢来多少好感。也罢。
过了一会儿她起来了，下体实在难受。去了洗手间。围着浴巾出来时看到路敖坐在沙发上，还看到茶几上零食袋子。他竟然吃她的零食。
她去了衣帽间，穿好完整出来。
“好吃么”
“还行”
还行？这都是她超爱吃的强推零食。不识货。明明不爱吃，为什么要吃她的零食呢，没吃晚饭？算了懒得管。
她怎么觉得路敖没有走的意思呢。
“你的司机还在下面？”
他看了她一眼。“不在”
“那你自己开车？”
“我有司机为什么要自己开车”
“他不是不在么”
“我又没有说要走”
“……”呵呵。“严格来说，你今晚的行为算是第三者”
“我是第三啊，你还有第四第五第六”
林婉儿黑脸。
他突然就想起了Allen，笑了。
“Allen这个人还挺有意思的”
“Allen？他怎么样了”
“他拍的照片不错，有几幅我挺喜欢的买了下来”
她想起了自己那副最便宜的画。撅噘嘴。
“你的照片，挂在一个不起眼的位置，但却是单独一个墙位。我看出是你。就问他多少钱，他却说不卖。呵，不卖还挂上。他说是充数的。”
林婉儿脸又黑了。
“傻不傻，”路敖伸手去捏她的脸。
“哎呀！痛！走开”
不介意她的嫌弃，接着说，“每个展位都是有价格的，你也不想想，他能随便拿来一个充数么。况且，”
“况且什么”
“艺术家向世人展示的都是自己的宝贝”，他看着她说。
她不说话了。
“他把你这个宝贝给了我，呵呵”
“别开玩笑了”
“他拿自己的宝贝去换你的电话号码，想都没想，看来他是真的很在意你”
“他就是那种人，只有最在乎的，没有更在乎，在乎就是在乎，不分轻重”
“你跟他是怎么认识的”
“在一个party上，就那么认识了，然后drink fuck就那么回事”
“以后少去party”